這時候,在門口那蹲著的鄭秀研終於被發現了。
白安良撇著頭看過去,發現這小妞似乎是有點蹲麻了,揉著腳的同時,還有點不敢抬頭看他。
一副.我就是路過的模樣。
我懂我懂。
這個時候跑來找他能是什麼意思。
但如果是之前的話,白安良可能還會很有興趣地跟她聊聊天,促進促進感情什麼的。
現在是真沒那心思。
他隻想打人。
當然了.用另一種方式,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這裡,白安良擺擺手,示意師弟他們可以先暫時滾蛋了。
然後把鄭秀研叫了進來。
“你知道嗎?我現在火氣很大啊!”
這句話是用中文說的,鄭秀研聽不懂,但她看著白安良的眼神,大概能猜到點意思。
隻有一點,所以也壓根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白安良:沒關係,地毯很軟,剛剛已經有兩個日本撲街幫忙試過了。
所以
在師弟懂事兒地叫走了房間裡所有人之後,白安良裝都懶得裝了。
很簡短的兩句話:
“kneeldon。”
“openyourouth。”
兩句話,震驚鄭秀研一整天。
但白安良那語氣,卻讓她下意識地無法拒絕。
最後居然真的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不過,好在白安良還是個人。
在鄭秀研真的按照他說的乖乖做之後,白安良其實都有點驚訝咧。
居然這麼絲滑的嘛?
小妞你都不反抗一下?
倒不是他心理變態,純粹是.這種事兒一點抗拒沒有,反而有點沒那味兒了。
“算了,我先去洗個澡。”
小姑娘,哥們可是給你機會跑了嗷。
他自己清楚現在自己有點暴躁,乾脆去洗個澡稍微冷靜下。
話說這會兒要是換成個日本妞在他麵前,估摸著白安良也不至於壓製內心的暴躁了。
但對方是個韓國妞他還是很講究冤有頭債有主的。
洗個澡出來,對方要是那麼“不識相”地還沒走,那就該乾嘛乾嘛了。
五分鐘之後,等白安良過了個浴巾出來之後,發現鄭秀研不僅沒走,她甚至連姿勢都沒變。
就是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個小鏡子,擱那看自己的臉呢
這一次,白安良可真就不廢話了。
走到對方麵前,微微有些用力地捏住她的臉蛋,順便檢查了一下這小丫頭的牙.很好,不怎麼尖。
下一秒,浴巾直接被丟掉。
——
“咚咚咚”
這時候誰會來敲門?
白安良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鐘,已經十點多了,就算是小日本要來跟他道歉解釋,也不該是這個時間突然造訪。
至於他師弟那更加不會了,知道自家大師兄房間裡有個韓國妹子,就算有什麼事也隻會打電話。
客房服務嗎?
白安良倒是有些懶得穿衣服了,隨手裹了下浴巾走到門口。
先從貓眼往外看了一眼,沒看到人
這一瞬間,他突然警惕了起來!
人在國外,小心為上。
眼睛一眯,從衣架上的西裝外套口袋裡,拿出鋼筆,摘掉筆帽,露出尖銳如匕首的尖端.
在確認了外頭沒有埋伏著幾百個刀斧手的情況下,白安良有絕對的自信能先一步乾掉對方。
百武門大師兄?準確來說,哥們是百武門武器大師。
手裡有利器,哪怕是大炮在他麵前幾招都得死,當然了,這貨要是穿個全甲那就當他放屁。
咚咚咚
門再度被敲響的瞬間,白安良就開門了,然後整個人瞬間往後
退了一步,但繃的極緊,如同拉滿弦的大弓,保證瞬間手裡的鋼筆就能插在對方脖子上。
以上的一切,並沒有發生。
因為門口出現的不是什麼身份不明的危險分子,踏馬的門口蹲了個姑娘。
白安良感覺自己就是個神經病,怎麼到了日本之後殺心那麼重
可能是被人惹毛了,有點不相信這幫小日本,頗有一種回到了當初多少有幾分“腥風血雨”的日子。
不說可能被什麼殺手乾掉這麼魔幻的情節,但白安良確實經曆過被突然冒出來的打手拿著刀追著砍的情況。
他剛剛差點就真動手了。
主要是林玧兒那貓著的姿勢,實在是.一個簡單的膝撞,就能給她爆頭。
現在誤會解除那麼問題來了。
“你也是來送炮的?”
“歐巴”
林玧兒聽不懂白安良說什麼,隻能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說出來可能不信,她其實不想來的。
跟李秀瞞請過假之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見鬼了,鄭秀研發瘋她為什麼也要跟著發瘋啊。
但問題是,這件事兒在李秀瞞那也算是“掛了號”了。
她請了假,然後又沒去找白安良,這事兒回頭真不知道怎麼圓才好。
糾結了好長時間後,林玧兒才想出來一個“好主意”。
誰說她要去找白安良了?她是去找鄭秀研的。
這麼長時間沒回來作為隊友擔心一下她的安全,那不是很正常麼。
隻不過,想的確實很美。
但她卻也沒想到,一開門,最先看到的就是白安良那半裸的精壯身材,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哦對,開口其實也沒用,大家語言不通,根本沒法交流。
而且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找人?
有且隻有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把自己也搭進去。
除非這小妞反抗的特彆激烈,能在“對抗”中把自己弄受傷的程度。
顯然,並沒有。
如同一隻受了驚的小鹿,在被一隻猛獸一爪子按住,被禁錮地動彈不得後,害怕、緊張等情緒確實湧上了心頭。
隻是,弱小的食草動物隻是聽到猛獸的吼聲都會被驚走,哪來的拚死反抗的能力和膽量。
幾乎隻能認命般地發出幾聲哀鳴,緊接著被輕鬆“殺死”然後“吃掉”。
白安良:等會還有嘛?這些韓國小妞怎麼一個一個地送啊
要是真這麼玩,他真的能單殺九個。
另類的一打九,真的不在話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