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梧看著後輩淡定的模樣,狠狠羨慕了對方的能力。
想到了自己的能力...臥槽!
忘記自己還有個可以售後的修真老道士!
葉梧手掌驟然間重重拍打桌麵。
在霓虹玩超能力,都忘記華夏龐大的神仙體係。
是我草率了!
葉梧打網球也不經常使用淨化能力,時間久了,都未曾認識到自己牛逼的修士身份,隻當自己是平平無奇打網球的。
“你怎麼沒提醒我老道士的事情。”葉梧臉色微色,嘴裡振振有詞念叨著。
齊木優雅擦嘴,聳了聳肩,「這兩者能力有壁,我不知道也很正常。」
沒有時間再拌嘴,兩人又馬不停蹄地瞬移到山腳下,葉梧買了幾杯奶茶,美曰其名這是探視老道士的禮儀。
看著前方買奶茶的背影,齊木搖了搖頭,這一天天的,跑完魔法科學劇場,又跑玄幻修真!
提著奶茶果然受到一大一小道士的熱情招待,葉梧低聲向齊木傳授經驗,“看見沒,有求於人時,就得投其所好。”
齊木表情冷漠,不為所動。
“道長好久不見。”葉梧見麵問候三分笑。
張忠陽老道長也如閒話家常般,“小友,好久不見呀。”
四人坐在石凳上,喝著奶茶交談起來。
和修真人士談起了醫學疾病許久,葉梧問話,“道長,我朋友神經髓鞘方麵有損失,可是能修複,並且防止複發?”
格林巴利綜合症的核心就是修複神經。
“導炁入體並打通經絡就行。”小道士砸砸嘴咬著珍珠,笑嘻嘻地搶答。
“這是什麼原理,像是電視劇裡坐著運功渡炁給對方嗎?”這話問出來葉梧自己都覺得有些天真。
“炁脈即是經絡。
邪氣入體,即為痹症。
行經活炁,即疏通經脈。”
有點懂了,葉梧細細思索,感冒導致病.毒入了血液神經便是邪氣入體,這個格林巴利就算是痹症了。
所以炁注入經脈就能無創清除,無任何副作用。
小道士搖頭晃腦嘀咕著,“屈原先生說了,精氣入而粗穢除。”
我也是大學生呢,彆想騙我,屈原先生這話真的是這個意思?葉梧聽完,微微一笑。
“道長,那我要怎麼運行呢,這種精細操作應該很難控製。”對方給他的那本《元炁訣》葉梧自己確實有在練,但要在幸村身上直接操作,總感覺特彆草率恐怖。
明白小道友的顧慮,張忠陽撫摸下巴花白的胡須,麵容沉靜建議,“小友可以先試著在貧道身上運行元炁修複經絡。”
“你彆是想吸我功力吧。”葉梧有一瞬間的警惕。
被對方防備張忠陽並未惱怒,他毫不在意般淡淡一笑,“小道友你倒是蠻謹慎的嘛。”
猶豫再三,葉梧還是硬著頭皮嘗試了幾次,老道長倒是細心汲引對方恰如其分輸出。
一下午過去了,葉梧已經完全掌握透,帶著齊木跟其道彆。
兩人走遠後,小道士不覺地眨了眨眼睛,臉上露出疑惑神色,“師傅你不是說,如果我渡炁彆人後,對方不就變得更加親近依戀我嘛。”
“那當然了,那是你的精炁。”
“那你怎麼讓剛才那位小哥在你身上嘗試,你很喜歡他,想收他為徒嗎?”小道士又是高興又是糾結自己要有一位師弟了。
“師傅我比他強。”影響不了我的。
隻有炁較弱的一方才會感到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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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日本後,奔波了一整天,兩人暫時分彆,各自回家吃晚飯。
吃完飯後,葉梧一個人先來到了醫院探望幸村。湊巧幸村的父母還在醫院,葉梧找到兩人直言有話要說,這對夫妻帶著疑惑跟隨葉梧來到了樓梯口。
“精市的病可以完全根治,他以後可以打網球的。”這話直穿幸村父母的內心脆弱。
仿佛甘霖從天降,枯萎的荒草等待到一線生機。
雨露恩澤拂去了乾涸的苦澀,滋潤枯朽的心靈。
“你有什麼辦法呢?”幸村香織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壓抑不住的淚水奪眶而出,
“是真的可以痊愈是嗎?你沒有在騙我吧!”
幸村健吾也很神情激動,但他極力強撐住自己的情緒,他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卻被麵前的葉梧打斷道,
“我有關係可以讓精市進學園都市找專家手術,已經聯係好了,這幾天就可以手術,術後一個月的康健治療,就可以完全恢複正常。”
夫妻倆緊緊抱在一起,掩藏不住的涕淚交加,幸村香織嘴裡不確信地呐呐道,“可以打網球對吧。可以打網球真的是太好了。”
“但叔叔阿姨,學園都市人員進出嚴格,所以隻能讓幸村一個人過去。”
幸村夫婦自然是知道學園都市的排外政策,理智上是可以接受的,但內心還是無法遏製的不安,讓孩子一個人麵對這種困境。
“等精市手術後康複階段,可以用外端網絡和叔叔阿姨視頻的。”
聽到葉梧這般安慰,兩人終於止不住地點頭答應。
讓幸村父母平複下心情,葉梧一個人來到幸村的病房。
....
房間有些寂靜,仿佛與外界隔絕開來。
慘白的月光流瀉進來,窗戶留有一絲縫隙,簌簌的風吹樹葉聲灌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