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洲捏住了謝曇脖頸後麵那塊皮,把他摁在了床上。
開葷的男人總是有些不知節製。
可憐的小饕餮哭了一早晨,下床吃早飯的時候腳尖軟得走不了路,還得讓於洲把他抱起來。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飯,於洲又抱著小饕餮坐上了車子。
雖然因為戶籍和社保問題沒於洲沒在莘州買房,但是於洲買了一輛車。
謝曇坐在副駕駛上,眼神依舊迷離著,暈暈乎乎的問於洲:“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於洲給他係上安全帶,往他手裡塞了一袋剛買的小麵包,小麵包用牛皮紙袋裝著,熱乎乎香噴噴的。
小饕餮怎麼可能拒絕投喂呢。
縱然搞不清楚狀況,他還是非常快樂的拿出一塊小麵包塞進了嘴裡。
是紫薯夾心餡兒的小麵包,夾心是一整塊小紫薯,他又吃了幾個,發現袋子裡還有南瓜餡和豆沙餡的口味。
於洲把車子開出了車庫,他看著後視鏡,對謝曇說道:“我們去醫院做個身體檢查,交換一下彼此的體檢報告。”
謝曇又拿了一個小麵包扔進嘴裡,說道:“檢查什麼?”
現在的小燒零為了爽簡直什麼都不顧了!
於洲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神色認真看了謝曇一眼:“在這種事情上,我是很認真的,我不是隨便的人,希望能有一段長期穩定的關係。”
謝曇正專心致誌裡吃著袋子裡的小麵包,於洲的話他沒有太注意聽,就隨口說了一句:“我也很認真的,想被哥哥長期穩定的喂飽。”
於洲:“......”
他心情複雜。
不說騷話就不能活了是吧!
車子開到醫院,經過了各項基本的檢查化驗之後,他們交換了彼此的體檢報告,發現對方身體各方麵都很健康。
謝曇把體檢報告折成了一個紙飛機,在醫院附近的公園裡扔來扔去,於洲在公園附近的小吃車裡買了兩根烤腸,考慮到謝曇那驚人的胃口,又去旁邊的奶茶店買了兩杯奶茶。
謝曇一口一根烤腸,又光速喝完了兩杯大杯奶茶。
但是這點東西怎麼可能滿足饕餮的胃口呢,謝曇很快又感受到了那種火燒般的、能讓人失去理智和尊嚴的饑餓感。
那是一種恨不得一口吞掉整個世界的饑餓,於洲牽著他的手,走過一處賣氫氣球的地方,謝曇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想要覓食的本能,喉嚨裡發出嘰裡咕嚕的低吼。
牽著媽媽的手嚷嚷著要買氫氣球的小女孩瞬間被這一連串野獸式的吼聲嚇哭了。
於洲剛要問謝曇到底怎麼了,他的眼前瞬間一花,右邊肩膀突然一痛。
嘶!
居然又被謝曇狠狠的咬了一口!
新傷疊舊傷,這家夥是屬狗的嗎?
正要嗬斥幾聲可憐兮兮的小青年,謝曇已經滿眼是淚的抬起頭,哽咽說道:“哥哥我好餓,我快餓瘋了,我快餓死了,快救救我吧!”
已經有很多路人的目光隱晦地看向了這裡,他們的眼神仿佛是在說:難道我也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嗎?
於洲還要臉,他立刻扛起哭成淚人的謝曇,溜進了公園裡的公共洗手間
兩個小時之後,他又牽著謝曇的手,半摟半抱地將一臉迷離的謝曇從洗手間裡拽了出來。
兩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樹蔭將他們完全遮蔽。
吃飽喝足的謝曇倚在於洲身上吃著甜筒冰淇淋。
他一臉輕鬆和饜足,於洲卻麵色嚴肅,開口說道:“你是不是有性/愛上癮症,你不要為此感到羞恥,更不能諱疾忌醫,我以前有一位同事就有這種症狀,這個病對生活影響非常大,如果你真的患有這個難以啟齒的疾病,你放心,我會陪你一同去醫院進行治療?”
謝曇疑惑:“你在說什麼?”
於洲以為他的大腦已經完全被欲/望支配,現在的腦子可能還不是太清醒,聽不懂太複雜的語言,於是就很耐心地說道:“我在問你有沒有性/癮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