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也歎氣:“還能怎麼辦,打又打不過,隻好逆來順受了。”
超一流宗門之間的關係還算融洽,若非宗門弟子麵臨生死危難,宗門的高層是不會為了這點桃色事件大打出手的。
左右不過是床上那檔子事,搬到台麵上實在丟臉。
這件事於洲清楚,二師兄心中更加清楚。
正因為清楚才覺得無可奈何,師兄弟二人麵麵相覷,相對無言。
一旁的翟曇坐在一旁,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們露出這種苦大仇深的表情是做什麼,我看那藍玉長老長得也不錯,身段也好,花樣又多,你就當享受了唄。”
二師兄苦笑:“就算是享受,也得講究你情我願啊。”
看著翟曇的臉,二師兄問道:“這位道友也是合歡宗的弟子嗎?”
翟曇搖頭。
二師兄看看於洲,又看看翟曇,突然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你們兩個在一起了嗎?”
還沒等於洲回答,翟曇就點點頭,憤憤說道:“你家小師弟將我捉走,讓我成了他的榻上玩物,如今還要和我撇清關係,說什麼他修無情道,不舉。”
信息量太大,二師兄一時難以接受。
望向小師弟那張天神下凡的臉,二師兄的心裡有什麼東西緩緩碎開。
這天晚上於洲和翟曇留宿合歡宗。
夜深人靜,一輪明月高懸天空,他和翟曇在客房裡休息,那藍玉大長老又拉著二師兄一起在梨花樹下快樂了。
淫|聲|浪|語,不堪入耳。
聽的翟曇小臉通黃,又開始對於洲上下起手,左臉一個牙印,右臉一個牙印,鼻尖上一個牙印,脖子上還有一個牙印,眼看著褲子就要被翟曇扒下來,於洲不得不伸手死死地拽住了褲腰帶。
再在這裡待下去,他和翟曇遲早得瘋一個,於洲趕緊拽著翟曇冒出來的狐狸耳朵,把他從床上給拎走了。
兩人離開合歡宗禦劍飛行,晝夜兼程,又回到了十方界。
剛回到宗門,一隻千紙鶴就飛到於洲肩頭,紙鶴口中傳來大師兄焦急的聲音。
“小師弟不好了,你三師兄也被人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