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華景:“嗯?”
周堯:“他是找了個女兒吧。”
趙華景憋笑,“好像是。”
江淮謙懶得聽兩人的冷嘲熱諷,這兩人純屬嫉妒,他不會放在心上。
“江總。”
周堯喊了聲:“跟你說話呢,怎麼沉默。”
江淮謙掀了掀眼皮,淡淡問:“說什麼?”
周堯:“你跟小師妹啊,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江淮謙挑眉,“準備好份子錢了?”
周堯:“……?”
他噎了噎,無語道:“怎麼,準備怎麼坑我?”
江淮謙笑了下,淡淡說:“還沒想好。”
周堯噎住。
趙華景在旁邊笑:“彆坑太狠啊江總。”
江淮謙:“我儘量。”
三人閒扯了幾句,周堯好奇:“真打算結婚了?”
江淮謙微頓,想了想說:“看她。”
他隨時可以。
周堯默默給他點了個讚,嘀咕道:“你還真……願意走進婚姻的墳墓。”
江淮謙瞥了他一眼,頭一回正色道:“對我而言,那不是墳墓。”
和阮輕畫結婚,是他想了很久的事。
至於墳墓什麼的,江淮謙並不認同這個說法。
周堯是還沒遇到喜歡的人,所以會有這種思想。
他愛玩,也向來不受拘束。
周堯看他認真神色,感慨道:“唉,以後隻剩我跟華景是單身狗了。”
趙華景:“我有女朋友,彆把我和你劃分在一起。”
周堯罵罵咧咧退出這兩有對象的陣營。
……
-
阮輕畫和周盼摘了點水果回來。
吃過飯和水果後,江淮謙帶她到周圍轉轉。
過來這邊燒烤野炊的人不少,很多都是小年輕。
阮輕畫看著,晃了晃江淮謙的手:“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空氣很甜。”
江淮謙不太明白她這突然的一句話是怎麼回事。
他抬了下眉:“嗯?”阮輕畫忍著笑,說:“我覺得沒有你甜。”
“……”
江淮謙沉默。
阮輕畫說完,也感受到了一種無名的尷尬。
她這說的,是什麼垃圾土味情話啊。
江淮謙忍了忍,捏著她手心問:“你剛剛說什麼?”
阮輕畫靠在他肩膀上:“你失憶吧,我剛剛什麼都沒說。”
其實是去摘水果的時候,阮輕畫跟周盼旁邊有一對情侶也在。
那對情侶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在說土味情話。
阮輕畫聽著聽著,默默記了一句,準備來逗一下江淮謙。
沒想到江淮謙沒逗著,倒是把自己給土到了。
尷尬。
江淮謙莞爾,“可能做不到。”
阮輕畫看他。
江淮謙低頭,低頭吻了吻她唇角,笑著說:“這個比較甜。”
“……”
瞬間,阮輕畫臉紅了。
她抿了下唇,嬌嗔睨他:“我口紅都被你弄花了吧。”
江淮謙認真看了看,“沒有。”他說:“但你說了,我就弄弄?”
阮輕畫:“……”
她來不及阻止,江淮謙像沉淪了一樣,扣著她站在路邊親吻。
陽光刺眼,阮輕畫被他親著親著,不知不覺閉了眼。
光明正大在外邊接吻,兩人是越來越過分了。
親了好一會,江淮謙才鬆開她。
他唇上沾了阮輕畫的口紅,嗓音沉沉道:“現在花了。”
阮輕畫無言:“你――”
江淮謙目光裡壓著笑,用指腹輕擦了擦她柔軟唇瓣,聲線低啞說:“我給你擦擦。”
“……”
兩人在外麵鬨了會,等弄好回去時,阮輕畫的口紅全沒了。
她微窘,怕大家看出來,拿著自己落在原處的包,進洗手間補妝去了。
江淮謙看她逃跑似的背影,眉梢上揚著,嘴角噙著笑。
周堯:“嘖。”
看不下去了,這對臭情侶過分膩歪,他要去報警。
-
周末兩天過得飛快,一晃又到了工作日。
周一早上起床時,阮輕畫還跟小學生一樣賴了會床,不願意起來。
江淮謙看躲在被子裡的人,眸子裡壓了笑:“不想起?”
“嗯。”阮輕畫悶悶的聲音傳出,“我好困。”
昨晚本來早早要睡的,結果因為自己作死,被江淮謙收拾了一通。
阮輕畫這會是真有點起不來。
江淮謙啞然失笑,看她真不動,提議道:“那我幫你請個假?”
阮輕畫:“……”
話音落下幾秒,她被迫掀開了被子。
對著江淮謙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阮輕畫非常無語。
她輕哼,“你給我請假是想讓全公司都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嗎?”
江淮謙一點也不慫,坦坦蕩蕩道:“確有這個想法。”
他可沒漏掉杜森那邊傳給他的消息,阮輕畫剛去J&A大半個月,那邊已經有不少單身男士看上她了。
即便是知道她有男朋友,每天請她喝咖啡的人依舊不少。
雖然阮輕畫都沒要,但江淮謙,還是有點危機感。
阮輕畫笑看他一眼:“再等等吧。”
她認真說:“等我拿了獎,我們就公開?”
江淮謙:“好。”
提到這,阮輕畫還有點緊張:“內部評選結果今天好像就會發郵件通知,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過。”
江淮謙拍了拍她腦袋,含笑問:“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不是。”
阮輕畫對自己的設計固然有信心,但她就是有些緊張忐忑。
江淮謙笑,低聲寬慰:“沒拿到也沒關係,還有下次機會。”
聞言,阮輕畫一臉無辜說:“我連入場券都沒拿到的話,那我們不是還要談一年多的地下情?”
國際賽,一年一次。
如果她這回不能代表J&A去參賽,那最快也隻能等到明年。
江淮謙:“……”
他想了想,主動道:“我給你走個後門?”
“不要。”阮輕畫和他開玩笑:“我能拿到,你不用給我走後門。”
她仰著頭,欣喜看他:“不過呢,你可以幫我做件事。”
江淮謙看她狡黠的神色,配合問:“做什麼?”
阮輕畫指了指他放在床頭櫃的手機,“你給杜森打個電話,提前讓我知道結果行嗎?”
江淮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