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不死川喵不愧是風柱找來的小貓咪,那氣勢、那身手,就算是在貓咪界也一定是“柱”級彆。它在虎視眈眈、摩拳擦掌地盯了富貴魚魚好幾天後,終於找到時機一擊必殺,乾脆利落地跳下水將它吞入口中。
然後就被真·風柱揪住了命運的後頸皮。
不死川喵張牙舞爪地揮著爪子:愚蠢的人類給爺放開你的爪!現在立刻給爺爬!
“哈?竟然還瞪我?”不死川實彌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凶狠的表情和呲牙咧嘴的貓咪如出一轍:“你這家夥,知道是誰在野貓手上救了你一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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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死川先生是因為和野貓打架才被不死川先生帶來的啊。”蝴蝶忍眨了眨眼,笑眯眯地繼續套娃:“真是厲害的不死川先生們呢。”
“不準給這隻蠢貓取我的名字!”
“好啦,當務之急還是先把富岡救出來吧!”煉獄杏壽郎打斷了二人的對話,一雙上挑的雙眼正聚精會神地盯著貓咪的嘴巴,聲音爽朗地對著貓咪說:“裡麵的富岡還有意識嗎?有意識的話說句話!”
富岡義勇乖巧:“啊。”
“說的不是你,富岡先生。”灶門炭子認真地糾正:“是富貴魚魚。”
富岡義勇看著將貓咪圍了一圈的柱們,向來被作者遺忘了高光的水藍色眼睛漸漸浮現出細碎的光點。
——原來大家都這麼關心他帶回來的金魚啊。
雖然他清楚自己不配,但這份心意他確實地收到了。
蝴蝶忍和炭子兩人配合著,小心翼翼地將貓咪的嘴巴掰開,多虧了貓的習性——在吞掉富貴魚魚後,不死川喵並沒有直接將它吞進肚子裡,而是含在口中,貓咪的尖利的牙齒也幸運地沒有傷到金魚的身體。不死川實彌死死抓住貓咪掙紮的四肢,宇髄天元則眼疾手快地解救出了那條憨憨金魚,放進煉獄杏壽郎打開的裝滿了水的塑料袋中。
漂亮的藍色金魚在水中側身修整了一會兒,一動不動地浮在水麵,好像失去了呼吸。
就在大家準備著手為它立碑時,下一秒它便將身子重新擺正,開始像之前那樣默默吐泡泡。
眼神平靜,毫無波動,仿佛剛剛無事發生。
宇髄天元看了看金魚,又看向同樣麵無表情的富岡義勇,心中滿是槽點,硬是靠著“這不華麗”的信念才將湧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富岡,你這條金魚是不是和你一起學過水之呼吸?
沒有歧視水之呼吸的意思,隻是這神態和處事風格真是稱得上魚中義勇。
順便那隻正和不死川暴躁對線,仿佛要把他臉抓花的白貓大概是貓中實彌。
最後這場涉及到五位柱的“富貴魚魚救援行動”甚至驚動到了靜養的產屋敷耀哉,為此不死川實彌十分羞愧,覺得自己抓來的貓給家主大人帶來了麻煩——當然主要還是富岡義勇那條憨魚的錯(原話)。不過鬼殺隊的當主並沒有對此感到不悅,相反在得知了前因後果後,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加溫和。
年輕儒雅的男人伸出手摸了摸炸毛貓咪的腦袋,那隻白色的貓兒立刻就在他的手掌下安靜下來,乖巧地坐在產屋敷耀哉身邊。
“沒關係,看到你們這樣有活力,我很開心。”
產屋敷耀哉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同人對視的眼神也溫柔的讓人在不知不覺間放下思慮。
“難得大家在平日裡到的這樣齊,不如一起吃個飯如何?”
鬼殺隊的柱們平時任務繁重,彼此間因為過於鮮明的性格也很少串門,除了被特意召集來的柱合會議,現在倒是少有的五位柱都在場的情況。
“我就不去了,這樣你們大概會更自在點,就當是歡迎新成員。”產屋敷耀哉將視線落在灶門炭子身上,微微勾了勾唇角:“灶門小姐,這些日子以來在蝶屋辛苦了。”
“沒關係,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責任。”在產屋敷耀哉麵前,灶門炭子也不自覺地恭敬起來,她發自內心地對這個用病體扛起責任的男人感到敬佩:“倒是家主,我看您的臉色不大好,還是回去休息吧。”
產屋敷耀哉並不逞強,正如柱們不希望自己的傷勢讓他擔心一般,他也不想讓自己的病情影響到這些劍士的心情。年輕的家主笑著對炭子點了點頭,然後便在身邊兩位孩子的攙扶下轉身回到了屋子裡,那扇門也被黑發“女孩”從裡麵關上。
家主的離開讓本來規矩的柱們再次活躍起來,宇髄天元托著下巴,臉上帶著自信滿滿的笑容,“既然這樣就去吃華麗的河豚刺身吧!這樣華麗的美味可沒有人能拒絕。”
“唔姆,明明是紅薯味增湯更好!宇髓你也要跟上時代了!”
“無聊,這有什麼好討論的,隨便怎樣都好吧。”家裡有萩餅的風柱對此毫無興趣,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那不如吃牡丹鍋怎麼樣?”
蝴蝶忍自然也有自己愛吃的食物,可她知道如果大家一直各持己見,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做出決定。與其這樣,不如去吃大眾都無法拒接的普遍料理。
炭子倒是對吃食沒什麼執念,在看到柱們同意了這個提議後,便自告奮勇地提出要承擔食材切片的任務——“放心吧,這方麵我很擅長!”
柱:……
總覺得這個發言有些危險。
“我也一起幫忙吧,最近一直都在藥房配藥,沒有怎麼練劍,還是要多鍛煉才行。”蝴蝶忍體貼地分擔了炭子的工作量,打趣地對著少女眨了眨眼睛:“如果變胖了就麻煩了。”
“你說的對。”沒等炭子答話,富岡義勇就一本正經地對此番發言表示了肯定:“劍士的體型變化會影響到出招,確實應該注意。”
想了想,還又嚴謹地補充了一句:“脂肪會降低敏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