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撞臉第十九天(1 / 2)

鹿竘鎮的異象最開始就是鱗瀧左近次發現後傳達給鬼殺隊的。

狹霧山與世隔絕,山間常年彌漫的白霧和周圍湍流的河水形成了天然的隔離帶,哪怕是與狹霧山僅有一水之隔的鹿竘鎮,都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個延續了水之呼吸一脈的孤山。水呼師徒幾人倒是經常在鹿竘鎮上購置生活用品。

早年閒暇時,鱗瀧左近次還會帶著自己的徒弟們在這個小鎮子上休憩,請他們吃豐盛的大餐,當做是他們辛苦修煉的嘉獎。

隻是後來,鱗瀧的十幾位弟子在鬼殺隊最終選拔中喪生,最寄予厚望的錆兔亦是受到重傷再也不能長時間使用刀劍,鱗瀧左近次就變得越發嚴格起來——直到通過最終試煉,他絕不允許自己的弟子鬆懈。

唯有擁有千錘百煉的技藝,才能在於鬼的殊死搏鬥中絕處逢生。

不過這次的鬼似乎並不是普通的鬼殺隊成員能夠應付的,惡鬼在村中隱藏的很深,沒有露出絲毫馬腳。隊員們自知自己能力不足,便又向總部請示,這才讓產屋敷耀哉將水柱義勇和擅長醫術的炭子派遣過來。

當然,產屋敷耀哉同樣也有自己的考量。

鹿竘鎮靠近狹霧山,鱗瀧左近次也終於被耀哉說服,讓自己身邊的兩位弟子下山調查。錆兔和炭治郎對於義勇、炭子來說都是極為重要的家人,特彆是義勇始終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認為自己不配擔起“水柱”的名號,隻是陰差陽錯地頂替了錆兔的位置,就連狹霧山都很少親自過去,每次都是讓鎹鴉給師傅摯友寫信報平安。

所以他才特意創造機會讓義勇與狹霧山的人接觸,如果運氣好的話,這次事件說不定也能多少緩解他的思慮。

“炭治郎你長高了不少嘛。”

炭子放平手掌,上下比劃著二人的身高差,詫異地發現之前隻能堪堪到她鼻尖的男孩子現在已經快到她的眉毛了。

青少年時期的男生真是不得了,簡直就是一天一個樣。

“有麼?我沒有注意。”炭治郎歪了歪頭,見到一直坐在一邊沉默的義勇,眼睛一亮:“富岡先生,你也在這裡啊。”

富岡義勇點了點頭,在小師弟麵前,他似乎還是當初那個來去無蹤、高冷淡定的酷哥,臉上照舊沒什麼表情,語氣也是平靜無波:“我聽說你學得很快。”

“多虧了錆兔先生。”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作為一個師兄吹,他吹錆兔吹得兢兢業業,真情實感:“我一直領悟不到老師的意思,要不是錆兔先生耐心得和我陪練,我肯定沒辦法參透真正的水之呼吸。”

另一個錆兔吹深有同感:“錆兔他很有天賦,鱗瀧老師一直很看好他。”

“是的!就算是受了傷也不影響錆兔先生的發揮,錆兔先生真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劍士!”炭治郎亮閃閃的眼睛仿佛落入了星子,隨即又覺察到自己的失言——富岡義勇同樣是使用水之呼吸的劍士,還是鬼殺隊的柱,這樣說不就是證明錆兔比富岡先生還厲害了嗎,“富岡先生也很厲害!不過我對錆兔先生的招式更加熟悉一些,所以……”

“你是對的,錆兔就是最厲害的劍士。”

富岡義勇吹得比他還過,聲音擲地有聲:“如果不是意外,錆兔一定是最強的柱。”

灶門炭治郎理智補充:“就算不是柱,錆先生也很強!”

富岡義勇恍然大悟:“……是我失言了,你是對的。”

被二人合力狂吹的水之呼吸大天使錆兔動作僵硬:……

他看向對他投來複雜視線的炭子與夜鬥,男子漢錆兔隻能露出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錆兔:弟弟們彆吹了,真的太羞恥了。

夜鬥:嗚嗚嗚嗚好羨慕,我也想這麼被信徒吹。

灶門炭子:炭治郎竟然這樣誇彆人,他都沒有這麼誇過我,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最後錆兔終於受不住這尷尬的氣氛,主動岔開話題,對著在場唯一的女性點頭示意:“炭子小姐,義勇這家夥給你添麻煩了。”

炭子瞬間收起心中的思緒,開始職業假笑:“不不,我這邊才是,炭治郎辛苦你照顧了。”

“哈哈哈哈炭治郎是個肯吃苦又有天賦的孩子,他一定可以成為了不起的劍士。”

“義勇先生也很善解人意哦,他在對內和大家的關係很好,錆兔先生你不用擔心。”

……

仿佛兩個商業互誇對方孩子的大家長。

其真真假假的互吹愣是將真“白甜”的炭治郎和義勇感動到眼睛發光。

炭治郎心中頓時充滿希望與動力,心說自己被師兄寄予了如此厚望,一定要更加努力才行。

富岡義勇心下更是一軟——就算是如此不配的自己也還是有真心相待的好友。

而戰場中心的兩位家長卻已經尬聊到疲憊。

錆兔笑容逐漸失去靈魂:我想說的已經說完了,她怎麼還不停?她不停我停是不是有點不大禮貌?

灶門炭子心如死灰:兄弟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編不下去了。

吃瓜群眾夜鬥看得目瞪口呆,瞬間變成了隻會喊“人類666”的弟弟。

被師兄和好友一通亂誇的水呼“甜之呼吸”師兄弟,頓感不能辜負他人的期望,當及就堅定地表示一定要將這為非作歹的鬼繩置於法,解救決鎮上的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灶門炭子和錆兔無奈地看著風一樣就要轉身離開的炭治郎和義勇,兩人一手一個默契地拽住了這倆祖傳“白甜”的後衣領。

隻是比起直接揪住了義勇命運後頸皮的錆兔,雙手輕輕按在炭治郎肩膀上的炭子倒顯得溫柔許多。

這大概就是哥哥帶弟弟和姐姐帶弟弟的區彆吧。

哥哥:太不像話了!這麼衝動算什麼男子漢!一定要糾正!

姐姐:嗚嗚嗚嗚迷迷糊糊的炭治郎也好可愛哦,想抱抱舉高高!

錆兔單手叉腰:“義勇,你知道那個神社在哪嗎?”

富岡義勇的困惑.jpg

“炭治郎你呀,好歹也要搞清楚情況再去啊。”

炭治郎尷尬地訕笑:“不好意思啊,姐姐。”

夜鬥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正在不遺餘力地發光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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