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講解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搞懂的。
繼國緣一有些苦惱地皺了下眉,他不知道這樣解釋炭子能不能明白,因為按照之前的經驗來看,每次研究新的呼吸法時,大家總要費很大的功夫去理解。
好在灶門炭子在長久的解剖研究中將通透世界練的出神入化,她一直都奇怪身體裡時不時閃閃發光的是什麼玩意,現在才恍然大悟,兩位ptsd製造機在常人完全無法理解的溝通中快速完成了教學。
“不行,你的這個靈力還要再往左一點,現在還沒到肺。”
“哦,我看到了。”
“你低頭再看下,有點過了,再回來點。”
“好的。”
繼國緣一教的很輕鬆,不用再絞儘腦汁地想詞彙去描述。
灶門炭子學的很愉快,這樣精準的訓練才適合臨時突擊。
這大概就是通透的世界吧。
炭子縮了縮自己的手指,頗為新奇地看著附在上麵閃爍的紅色光點,有些躍躍欲試。學著自己老師的樣子,五指握拳在桌子上輕輕一敲。
“哢擦。”
木質的桌子以灶門炭子的手為起點,劈裡啪啦地向周圍裂開來,蛛網般的裂痕在每一寸蔓延,最終化為無數個指甲蓋大小的碎塊。
木桌轟然倒下。
雖然到不了炭子老師那樣一拳一道牆的地步,這效果也算的上是觸目驚心。
掀起的風帶走了蓋在水盆上的桌布,富岡義勇有些懵地看著碎裂成渣的桌子,和剛剛從桌子上跳起來的煉獄、不死川不約而同地沉默了。
他們齊刷刷地看向被自己嚇呆住的灶門炭子,又回想起笑容滿麵拿著手術刀的蝴蝶忍,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以後絕對要少去蝶屋。
“山井先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灶門炭子尷尬地撓了撓臉頰,目光有些遊移:“真的很抱歉,我會賠償你的。”
“沒、沒關係!看著鬼殺隊的大人們如此有精神,我也就放心了。”
三柱心情複雜:根本不能放心,明明是更危險了。
“不過真是了不起啊,我記得灶門小姐是位醫生吧。”山井感慨道:“沒想到醫生也能有如此戰鬥力。”
一直害羞著不怎麼說話的瑩草甜甜地開口:“沒有啊,我們醫生一直都是這樣的。”
灶門炭子聞言下意識地想起了蝴蝶忍與自家老師,頗為讚同地點了點頭。
山井和誌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對此,被灶門炭子用追蹤符找到老窩,又一腳把門踹碎的獸鬼有話說。
——你根本不是什麼正經醫生!!
他在揚起的灰塵中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發自內心的尖叫,那張秀美的麵容不知為何顯得尤為恐怖,特彆是額角的斑紋簡直就像是能夠將鬼灼燒的太陽之火。
一句話忽然印到了他的腦海,紅字加粗存在感極強,讓他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
“你不要過來啊!!!”
灶門炭子冷笑,絲毫不因為他嬌花的容貌而憐愛他:“你叫吧,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救你的。”
話音剛落,一道白色的身影猛地從炭子身後躍出,宛如一道白色的閃電。貓咪的尖銳的爪子死死抓住了鬼的臉,借著慣性的力量在他嬌嫩的臉上劃出一道慘烈的血痕。
“你這個可惡的鬼!我絕對要親手把你的腦袋擰掉!”
“啊啊啊啊救命啊!!”
富岡義勇在裝滿水的袋子中擺了擺尾巴,被煉獄叼著袋子飛到橫梁上。
水藍色的雙眸平靜地注視著下方,在觀察了幾分鐘後默默吐了個泡泡。
——這個鬼似乎不害怕灶門炭子的臉。
不過還是很慘。
似乎無論什麼鬼,遇到灶門炭子之後都很慘。
她果然是開過光。
富岡義勇想。
此時此刻,無限城內——
鬼舞辻無慘等了好久都沒等到繼國緣一轉世暴斃的消息,他一邊唾罵這屆鬼真辣雞,一邊熟練地打開櫃子,從讓人眼花繚亂的小物件中挑選出兩個定製版青色彼岸花頭飾。
無慘頂著一張黑發紅眼小蘿莉臉,眼神狠戾,用命令的口氣道:“鳴女,給我紮雙馬尾。”
鳴女終於還是撥斷了她的琵琶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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