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擾了。”
“你進來吧,我給你治。”
灶門炭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卻還是讓助手女孩子去藥房拿了新的繃帶。她抬手將富岡義勇按在凳子上,托起他垂著的左手仔細檢查了一遍,手掌撐著他的手腕減輕傷口的負擔,在確認骨骼沒有受到二次創傷後才鬆了口氣。
她一邊指導著蝶屋的女孩子給富岡義勇重新纏上繃帶,一邊忍不住小聲吐槽:“富岡先生,剛剛是煉獄先生教你的吧。”
富岡義勇在與灶門炭子的鬥智鬥勇中已經漲了不少情商點,聞言仍然垂著眼皮,一言不發,纖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緒,側臉看上去就是個憂鬱的高嶺之花。
——不會說謊的富岡先生此刻已經很努力了。
他真的為了不出賣兄弟做了很多。
灶門炭子都想為他鼓掌。
你們這是什麼小孩子在大人麵前互相打掩護,一起逃避懲罰的友情嗎?
灶門炭子覺得帶弟弟都沒有這麼心累,果然炭治郎是可靠又溫柔的天使!
炭子陰陽怪氣地嘲諷:“你們關係可真好啊。”
富岡義勇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複雜,腦子裡瘋狂頭腦風暴著——難道這就是朋友太多後的吃醋嗎?明明是我先認識的,為什麼我不是你最親近的朋友了。
這就是朋友太多的煩惱啊,我該怎麼辦,錆兔?
想到這裡,富岡義勇的心情又是一沉,清澈的雙眸暗了下,整個人看上去都低落了不少。
——說起來錆兔和灶門的關係也很好,他們都會自己聯係了。
富岡義勇覺得自己十分能夠體會灶門炭子的心情,酷哥直起腰,身姿端正挺拔,仿佛在醞釀著什麼重要的大事:“放心,我不會和你疏遠的。”
“啊?”
富岡義勇當著滿蝶屋人的麵,一字一句鄭重道:“你對我很重要。”
——這樣就能放心了吧。
我們的友誼是不會因為他人的出現而消失的。
灶門炭子傻了。
蝶屋的人也傻了。
灶門炭子作為義言義語十級學者,在短暫地怔愣後迅速聯係上下文,大概能想明白他說的是個什麼意思,頓時對於富岡義勇的腦回路和表達能力十分無奈,有點苦惱地想著之後要如何和彆人解釋;倒是蝶屋的醫生病患各個都以為自己聽到了什麼驚天巨瓜,再結合著柱經常受傷來蝶屋治療這個事實,硬是腦補出了一部“愛你在心口難開。”
隔壁床的新晉戀柱甘露寺滿臉通紅,眼睛閃閃發光地注視著相視無言、一眼萬年的兩人。
甚至一個激動把床邊的欄杆給捏碎了。
——嗚嗚嗚太好嗑了吧,這是什麼為了多看你一眼我寧願受傷的絕美愛情。
謝謝,我有嗑到。
我也可以在鬼殺隊收獲這樣的絕美愛情嗎?
鬼殺隊的人平時都處於生死關頭的高壓之下,每天的任務與戰鬥讓他們其實沒有什麼業餘生活。因此總部後院的富貴魚魚和不死川喵才如此受歡迎,女孩子們平時也會討論些柱的八卦,以此來慰藉貧瘠的精神世界。
俗話說的好,人在做天在看。
灶門炭子和小姐妹們嗑著瓜子聊八卦的時候,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有成為八卦主角的這一天。
大概是最近大家確實沒有什麼新鮮話題可說,蝶屋的烏龍就這麼衝出鬼殺隊,一路衝到了鬼的耳朵裡。
專心觀察鬼殺隊動靜的鬼舞辻無慘聽說了這個消息,暗黑係雙馬尾小蘿莉眼睛一亮。
——那我把緣一轉世的戀人變成鬼吧。
然後讓他乾掉緣一轉世,那不是美滋滋?
鳴女聽了他無數個騷操作後終於忍不住在內心吐槽:老板你乾脆試試當緣一轉世的戀人得了,自己動手不是更保險嗎。
鬼舞辻無慘聽到了她的心聲,沉默著回頭深深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可真是勝過千言萬語。
鳴女頓覺不妙,按在琵琶弦上的手指有些發抖,正當她準備道歉時,就聽到對麵的老板沉聲道:“鳴女,你說的對。”
鳴女:……
?????
琵琶弦沒斷,琵琶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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