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撞臉第六十八天(1 / 2)

不死川試圖將鎹鴉口中的富岡義勇和他記憶中的富岡義勇結合起來,但兩者畫風差得著實有點大,讓也渾身發毛。他覺得鎹鴉口中的這個富岡義勇一點都不憨批,甚至有點……嬌羞???

想到這個形容詞,小白貓不禁嚇得“喵嗚”一聲從房簷上跳下來,無師自通地掌握了貓咪高空飛躍的祖傳技能。耳邊依然能夠傳來鴉鴉們的大聲逼逼,大概是以為沒有人類能聽懂他們之間的交流,幾隻鎹鴉的聲音中氣十足,毫不遮掩,在不死川的耳朵中就和人扯著他的耳朵讓他聽沒什麼區彆。

隻能從物理意義上拉開距離,找到點心理安慰。

“我知道!我就知道他們是真的!”甘露寺蜜璃的鎹鴉長期受到主人荼毒,不知不覺間已經入了這對CP邪教:“我搞到真的了,我快樂了。”

“害,還是年輕。”宇髄天元的鎹鴉揚了揚脖子,烏亮的羽毛似乎每一根都刻著“富貴”,一字一句充滿了優越感:“這算什麼?我們家可是有三個女主人。”

蝴蝶忍的鎹鴉倒是很冷靜,她用鳥喙慢條斯理地梳理了下羽毛,緩緩道:“我覺得肯定有誤會,灶門家的小姑娘心裡隻有解剖和製藥。”

“不!她心裡還有她弟弟妹妹!”常年受到灶門炭子迫害的白鶴一說起這個就是滿心憤慨,簡直就是她的血淚史:“她天天讓我熟讀並背誦《讚我弟》《讚我妹》!她這個變態!鴉鴉做錯了什麼她要這麼對可愛鴉鴉!”

煉獄杏壽郎的鎹鴉看了看嘰嘰喳喳的同僚們,又看向下麵捂住耳朵的小毛團,眼睛一亮,張開翅膀飛到不死川身邊,用黑色的羽翼拍了拍小白貓的腦袋:“你是新來的吧?你是被哪個撿進來的啊。”

時透無一郎的鎹鴉發現這邊的動靜,也拍打著翅膀飛了過來,認真盯了他三秒鐘,“你長得好像棉花糖啊,我能咬你一口嗎?”

“不能!”小白貓一爪子拍開了烏鴉的羽翼,凶巴巴地瞪圓了眼睛:“我是誰和你們沒關係!”

——告訴這群鎹鴉自己是誰,然後讓他們在互相交流八卦的時候當做談資嗎?不可能的。

暴躁大哥的人設不能丟,這事想都

不要想。

時透鎹鴉冷漠地眨了下豆豆眼:“你怎麼凶得像是不死川一樣。”

不死川實彌:……

煉獄鎹鴉聞言歪了歪腦袋,繼續問:“哪個不死川?”

“兩個都是。”

“哦,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你和不死川先生長得有點像啊。”煉獄鎹鴉邁開小鳥腿圍著小白貓轉了一圈,越看他越像是那個經常跑來鬼殺隊,一隻喵硬挑一群鳥的暴躁大哥,它恍然大悟:“你是不死川先生的兒子吧!”

不死川實彌:好氣哦,但我還不能說。

——我什麼時候受過這委屈。

就在這時,不死川的身後忽然傳來了腳步聲,接著他便感覺身子一輕,整隻貓都騰空而起。

這熟悉的感覺,這熟悉的氣息——是她是她就是她。

灶門炭子早有準備地躲過了貓咪的瘋狂亂抓,單手拎著不死川實彌命運的後頸皮,笑容滿麵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饒有趣味道:“我今天早上聽蝶屋的人說,有隻白色小貓陪著新人劍士在病床上睡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是誰啊?”

不死川實彌僵硬了,揮舞的爪子在空氣中抓了個寂寞,過了幾秒才不情不願地把尖銳的指甲收進粉嫩肉墊裡。

——我怎麼就忘了把她的藥房給掀翻呢?

彆問,問就是弟弟迷失了他的雙眼。

不死川實彌不情不願地被灶門炭子帶到了一群人吃燒烤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被同僚們一頓調笑和擼貓,他覺得自己的毛都要被擼禿了,宇髄天元還極為惡趣味的讓一隻帶著頭飾的老鼠和他大眼瞪小眼。

“來認識下,以後大家都是兄弟了。”

不死川冷笑一聲,狂霸酷炫拽道:“滾,莫挨老子。”

眾人聽到的聲音:“喵嗚喵喵喵。”

奶凶奶凶的,還挺可愛。

這大概是經常不自覺嚇哭新人小姑娘的不死川,最平易近人的一次體驗。

他小口小口地咬著煉獄杏壽郎給他烤好的一小塊豬排,因為沒辦法使用筷子,又不想像是真的貓咪那樣用爪子扒著吃,這一頓飯吃得極為彆扭惱火。不死川實彌惡狠狠地咀嚼著口中鮮美的豬排肉,隻當自己嘴裡咬的是某個罪魁禍首,一雙圓潤的貓眼簡直就是在冒著火。

一直在不動聲色

觀察著灶門炭子的富岡義勇自然注意到這個視線,他看不死川實彌那樣費力的樣子,好心把自己碗裡的豬排切成了一小塊,保證小貓就算是不自己撕咬也能順利吃到。

灶門炭子看著富岡義勇的動作也是一愣,不由吐槽他這一大男人吃個烤肉還挺精致,還要小塊小塊吃,但又轉念想到義勇與錆兔之前為了禰豆子用性命擔保,立刻意識到自己應該對他們好一點,比如現在就是報恩的好時候。於是她一把攔住了想要繼續切肉的富岡義勇,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不用麻煩富岡先生了,我來我來。”

富岡義勇抿了抿唇,冷聲道:“我自己來就行。”

“害,咱們倆誰跟誰啊,客氣什麼!”灶門炭子不等對方拒絕,一把搶過富岡義勇的碗,認認真真地切了起來,一邊切還不忘一邊表達自己的感謝之情:“這是我的一片心意,富岡先生你給我個表現的機會。”

在場的柱倒沒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勁,畢竟水柱一門為了禰豆子擔保的事大家都知道,凡是一個情商正常的人都能明白炭子此刻的所做所為是為了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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