錆兔,富岡義勇有你真的了不起。
她用手捂住嘴,眼睛不自覺地浮起一層水霧,自以為不著痕跡地打了個哈欠,卻還是被錆兔與義勇注意到。二人對視了一眼,下一秒就起身準備離開。義勇似乎還想給灶門炭子講睡前故事,卻被身邊的錆兔眼疾手快地攔住了。
錆兔看著已經迫不及待縮回被窩裡的少女,忍俊不禁地勾了勾嘴角,隨即又清了清嗓子,認真道:“雖然是個誤會,但炭治郎那孩子是真的很擔心你。”
“我知道他和禰豆子對你來說很重要,所以在逞強的時候也想想他們吧。”
“你要快點好起來。”錆兔笑了笑,陽光灑在年輕人俊秀的麵容上,仿佛在發光:“我們都在等你。”
灶門炭子愣了下,在對方的注視下,耳根不由地有些發紅,她將腦袋往被子裡縮了縮,借此擋住自己的表情,後知後覺地發現錆兔長得真是好看極了。
是和富岡義勇那種冷淡小仙男酷哥不一樣的好看,也不像煉獄一樣像宛如燦爛耀眼的太陽讓人忍不住高呼“煉獄是神”,而是溫溫柔柔的,仿佛春風細雨一般的動人。
這、這難道就是父愛嗎?
灶門炭子再次想起那句話——真不愧是將富岡義勇一手帶大的男人。
錆兔帶著義勇離開後,炭子總算能好好睡上一覺。她縮進被子裡,腦子昏昏沉沉,不多時便陷入的黑甜的夢境之中,夢中富岡義勇還在麵無表情地給她講血腥案例,把她氣得牙癢癢;可等她實在忍不住要套他麻袋的時候,他又倏地畫風一變,沉著臉講起輝夜姬的故事。
弱小可憐而無助,像是被拋棄的小黑貓。
灶門炭子忍到吐血:你這個狗男人做夢都不放過我。
好在這氣人的夢境並沒有持續多久,她便在半夢半醒間被誰給強勢地拽了過去,意識一陣翻滾,身子卻輕盈的不可思議。她頗為費力的睜開眼,眼睛被頭頂的太陽光照得有些刺痛,一抬起眼皮便看到一頭熟悉的金發,柔軟的發絲隨意垂在臉上,讓她的皮膚有些發癢。
“喲,醒了。”
“老師?”
“是我,彆睡了,你快睡一天了。”綱手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揚了揚下巴:“敵人來了,是時候讓我們師徒二人一起戰鬥了。”
灶門炭子的腦子中滿是問號。
她下意識地打量了下四周,果然是庭院的景象沒錯,瑩草和繼國緣一還坐在另一邊的石桌前,桌子上似乎還擺著什麼東西。炭子眯起眼認真看了看,憑借出色的視力,她終於認出來那是一副紙牌。
炭子好像有些明白這所謂的戰鬥是什麼了。
下一秒,綱手笑眯眯地將她從地上一把拽起來,一隻手親切地搭在她肩膀上:“我們師徒一心,其利斷金,沒有我們打不敗的敵人!”
說完不等炭子反應,就光明正大地把灶門炭子死死按在繼國緣一對麵的座位,氣勢洶洶道:“來,我們繼續!這一次我一定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賭神神技!”
繼國緣一對於自己麵前贏來的這一排勝利品沒什麼興趣,神色很是平靜,淡淡道:“我不會什麼牌技,你誤會了。”
他真的隻是單純地每次都能抽到一把好牌,又單純地按照比大小的規則把牌打出去而已。
甚至能做到讓瑩草與綱手加起來都沒有K以上的牌可打,這種情況,凡是智商正常的人都不會輸,天選之子罷遼。
綱手哼哼了兩聲,表示有灶門炭子在手,她完全不虛——要知道這人可是能夠單憑運氣在賭場連贏100場的奇才。
於是,瑩草就隻好尷尬而又不失禮貌地看著兩位氣運之子對剛。
而她自己手上甚至沒有一張Q。
最開始綱手看著灶門抽到的牌麵還有幾分激動,心說這次穩贏,結果打著打著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再過了一陣,木葉五代目火影的眼睛差點翻出了某木葉村知名血繼限界。
當事人還在毫不知情地商業互吹。
“真厲害,不愧是繼國先生。”
“不,你也很厲害。”
“我覺得還是繼國先生更強一些。”
“灶門你太謙虛了。”
兩位你們清醒一點!你們根本不是在打牌!
你們隻是在單純地比大小而已!
天道:我一碗水真滴端的很平。
瑩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