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嗎?嗬,拿心換的。
想到這裡,墮姬不由想起自己常常看的話本子——平日冷酷的男主看著女主漸行漸遠最終隻是安靜地將自己灌醉,隻有在呢喃著她的名字時,才會不自覺地露出他脆弱的一麵。
無慘大人,你好慘啊。
童磨垂頭看墮姬的神情,以為對方也是被無慘那跨越百年來愛你的執著感動到,頗有同感地抹了把眼角晶瑩的淚珠,這絕美的愛情必須值得神子的淚水見證。
無慘大人,你真的好慘啊。
圍觀群眾妓夫太郎:?你們有事嗎??
聲明被害的無慘:在?你們頭沒了。
處於風暴中心的女人對此一無所知,此刻她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眼前這兩位憑空出現的大帥哥吸引走了。這倒不並不是說這兩人有多麼帥氣,畢竟這兩張臉無論初遇時有如何驚豔,在深知了對方的秉性後她也早就對此有了免疫。
“富岡先生,錆兔先生,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灶門炭子將醫館的大門關上,注意著周圍的動靜小聲道:“你們不是有彆的任務嗎?而且這麼出現在吉原容易被發現吧?”
與特意喬裝打扮了的幾人不同,富岡義勇二人雖然沒有明晃晃地穿著鬼殺隊隊服,但是一身武士打扮在吉原也顯得很是惹眼。兩人剛剛踏進醫館,本來坐在屋子裡,想和炭子拉近關係的女孩子們便嚇得一哄而散,膽小的女孩子甚至還會尖叫出聲。刀劍畢竟是管製武器,隨隨便便就拿著上街看上去就不好惹。
“嗯,我們正是追著那隻鬼而來。”錆兔看了眼默不作聲的富岡義勇,歎了口氣道:“那隻鬼不知為何忽然跑到了這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可能會與這裡的鬼會和。同時與兩隻戰力上等的鬼戰鬥,我擔心你們無法應對。”
“真是稀奇,鬼明明是不會聚集的。”炭子想了想,卻又回憶起當初在那田蜘蛛山的一家,頓了頓又補充:“……也不是沒有例外。”
鬼王都聚眾結婚生小孩了,下屬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
當然,也不能排除最壞的可能性——鬼舞辻無慘故意召集眾鬼來此集結,聚集力量準備將某個人趕緊殺絕。
可是她並不認為無慘會為誰如此大費周章。這家夥的性格一向都極為複雜扭曲,一方麵膽小謹慎,如同老鼠一樣東躲西藏,讓人找不到方向;另一方麵又傲慢自負,覺得世上根本不配有人成為他的對手,自己的存在更是淩駕於一切生命之上。
炭子想來想去,覺著無慘總不能因為她綠了他,就追殺至此吧。
這家暴男還有這心氣呢?
富岡義勇環顧了一周,開口道:“宇髓呢?”
“啊,去找他的妻子了。”灶門炭子說起這個就滿臉唏噓,托著下巴,語氣很是向往:“哇,那可真是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們應該親眼去看看,然後反思下自己。”
錆兔無奈地揉了揉額角:“好了,你就不要打趣我們了。”
“我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你這麼說,義勇可是會當真的哦。”肉發年輕人調笑道:“畢竟義勇是個容易認真的性格嘛。”
忽然被提到的水柱先生慢吞吞地點了點頭,良久,他才用那雙清澈的眸子看過來,像是被風吹開漣漪的水,抿了抿唇乾巴巴道:“你也好看。”
灶門炭子瞪大了眼睛。
她懷疑富岡義勇中了血鬼術,並且已經掌握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