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杯紅酒喝下,樾已感覺頭有點暈暈的不太舒服,身旁的殷藜密切的注視著樾的狀態,“再來一杯,樾。”趙副導拿著紅酒把樾的酒杯填上,一旁的殷藜怒視著趙副導的動作,臉色非常難看,趙副導來親自倒酒,礙於情麵,樾不得不喝,隻能強忍著不適將第二杯紅酒也喝下,樾剛喝完坐下,殷藜便夾了好幾種菜到樾的盤子裡,嚴肅的說著:“都吃掉,彆讓肚子空著。”樾吃了幾口,可還是覺得很難受,背都無法挺直的坐在椅子上,這一切也被俞濤看在眼裡。過了一會兒,趙副導又點到樾的名字:“樾呀,這敬酒得敬三杯才行呀,你……”趙副導的話還沒有說完,殷藜便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雖然怒火中燒但仍然保持著禮貌性的微笑,說道:“樾一個女孩子,喝不了那麼多,該我敬大家一杯了。”話音剛落,便將紅酒一仰而儘,“哎?藜哥,你這是……”趙副導剛準備阻攔,俞濤也站起來說道:“最該敬酒的是我,我要感謝大家將此重任交給我,以後還得仰仗大夥兒的支持。”說完也一杯下肚,然後俞濤又對殷藜說道:“藜哥,我看樾不太舒服,要不就麻煩你先陪樾回去休息?”俞濤自己不便離開酒席,他看的出殷藜對樾的關心,便把照顧樾的任務交給了殷藜,“好,放心。”殷藜回答,俞濤的所托正是自己的所想,殷藜馬上扶著樾往酒店的方向走去,看俞濤和殷藜都為樾擋酒,趙副導也不敢再說什麼,自己沒趣的坐下默默的吃著菜。
樾在殷藜的攙扶下歪歪扭扭的走著,還好回酒店的這條路比較偏僻,沒有什麼行人,沒有讓樾的處境更加尷尬。“我是不是很差勁?這麼小的酒量,把開機宴都給攪了。”樾一邊忍受著頭暈一邊難過的對殷藜說著,身邊扶著她的殷藜一臉嚴肅並沒有回話,樾感受到殷藜跟以往的不同,試探的小聲問著:“你生氣了?”殷藜仍是不語,“你生氣了麼?”樾以為自己聲音太小殷藜沒有聽到,就提高一點音量又問了一次,“對!我很生氣!”殷藜吼了一句,不是以往那個溫柔的聲音,而是怒氣衝衝的聲音,樾被這樣的殷藜給嚇住了,她的身體畏縮了一下,停住了腳步,眼神可憐兮兮的看了看殷藜,然後又低下頭皺著眉,殷藜看著委屈到快要哭的樾,心裡好生憐惜,他扶著樾的雙肩將樾轉向自己,彎下腰在樾麵前柔聲說道:“剛才的事你完全可以拒絕,你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委屈受傷害。”聽到殷藜那恢複溫柔的聲音,樾更加委屈了,淚花在眼眶裡打著轉,頭更是暈的厲害,身體也跟著有一點晃動,殷藜看著這樣的樾,心疼的快要發瘋,他停了一秒,猛然將樾攔腰抱起,繼續往酒店走去。樾被殷藜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小小的驚慌被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所淹沒,她好喜歡被這樣的安全感籠罩著,手臂順勢勾住了殷藜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