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間裡,沒有開燈,一束淒冷的月光從窗戶照了進來,窗前的椅子上正坐著殷藜,他那握緊的拳頭放在唇邊,“我一定是犯了糊塗!”殷藜將拳頭重重砸向桌子,桌上的水杯因為震動而水花四濺。
“他為什麼突然離開?”這邊的樾同樣坐在黑漆漆卻閃著銀光的窗前,輕托著下巴,凝視著窗外。
舉行開機儀式後的第二天,電視劇正式開拍,樾經過化妝師和服裝師的精心裝扮,已然化作了戲中那外表柔弱內心堅毅的新月格格,昨晚的失眠並沒有影響今天的容顏,雖身著素衣,仍美得不可方物。遠遠的,是同樣裝扮成努達海的殷藜,在化妝師的手下,殷藜的眉宇間更多了一份威嚴和淩厲,邊走邊跟身邊的宋達說著什麼。樾呆呆的看著殷藜從遠處向這邊走來,她剛想上前,卻見殷藜徑直從自己身邊經過,並沒有看自己,更沒有說話,樾不知平時對自己總是很熱情的殷藜今日為何對自己如此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