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結束,開始拍攝群眾演員的戲,隻見努達海的幾個手下在一旁竊竊私語,說這兒平時將軍連碰都不讓彆人碰一下,今天倒讓這位格格來騎,可能是這位格格太特彆了吧。
鏡頭又回到新月和努達海這邊,新月上馬前,發現自己肩上多了一件紅色披風,原來這是新月暈倒後努達海將自己的披風披在了新月的身上,新月想要推辭,但努達海不但沒有同意,反而親手幫她把領口的繩索又緊了緊,這讓新月感到格外溫暖。
身上的這件紅色披風讓樾回憶起在橫店k歌的那天晚上殷藜給自己披的那件白色外套,那時,他還是她的“殷老師”,而現在,私下裡,她可以親熱的喚他“殷藜”,想到這裡,樾不禁嘴角上揚了起來。
拍完這幾段,大夥兒來到旁邊已經布置好的軍營帳篷旁,打算拍攝努達海和新月一行人趕到石頭錠準備休息時的場景。
先拍攝的鏡頭是新月在帳篷內因為思念已故的親人而輾轉反側睡不著,從帳篷走出打算去火堆前烤烤火,這一情況被努達海的心腹阿山看到而趕緊去稟報給了努達海。
鏡頭繼續拍攝,努達海望著坐在火堆前那個柔弱的新月,火焰的光芒映襯著那個嬌小的身軀。努達海來到新月的身旁,新月急忙擦拭著自己的淚水,想要掩飾自己思念親人的傷心。“我有個女兒,年紀跟你差不多大,一不如意,傷心的時候,她就會鑽進我懷裡哇哇的大哭。”努達海蹲坐在新月身旁對新月柔聲說著。見新月傷心難抑眼淚不止,努達海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臂摟住了新月的肩膀安慰著新月:“哭吧,想哭就哭吧,你一路上都憋著,會憋出病來的。痛痛快快的哭一場,然後打起精神來,為了你的弟弟,為了端親王的血脈跟遺誌,好好振作起來。”
新月望了望身旁這個救自己於危難的努達海將軍,再也忍不住情緒,一頭栽進努達海的懷裡大哭起來。努達海拍著新月的肩膀安慰著她。新月在努達海懷中抬頭望了望月亮,哭著說:“我看到了月亮,實在太難過太傷心了。”“為什麼呢?月亮怎麼了?”努達海不太明白為何月亮會讓新月如此傷感。“我就是生在這種月兒彎彎的晚上,所以我的名字叫新月,阿瑪跟額娘總是喜歡叫我月牙兒,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人會叫我月牙兒了,再也沒有了。”新月解釋著,她哭的更傷心了。新月的眼淚讓努達海好生心疼,他在新月耳邊輕聲喚了起來:“月牙兒,月牙兒,月牙兒......”新月為努達海的疊聲呼喚所動,她將頭在他懷裡埋的更深了,手緊緊抓住他胸前的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