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怎麼連洗個澡都覺得這麼刺-激。
明明什麼也看不到啊。
茶幾上是阮初初剛才帶來的紅酒和酒
杯。
阮初初目光掃到,就拿起來,把木塞拔掉。
啵一聲,紅酒的酒氣就從瓶口傳遞出來,光聞一下就好似已經微醺。
阮初初倒了一點點到自己杯子裡,嘗了一小口。
嗯……有點難喝。
她沒怎麼喝過酒,對酒的了解大概為0。
可是是她主動來找席喻喝酒的,總不能說自己酒量不行,那樣也太沒麵子了。
於是,阮初初往自己酒杯裡倒了大半杯,一口悶掉。
……
席喻洗完澡,簡單套上浴袍,腰帶在腰間隨意打了個結。--
走出來時,卻被眼前景象驚了一下。
阮初初橫趴在小沙發上,看起來已經不省人事。
紅酒瓶已經空了大半,旁邊一個酒杯也有了被用過的痕跡。
席喻一時間竟有點無奈。
這小家夥……來找他喝酒,結果自己先喝醉了。
席喻走到阮初初身邊,拍拍她的手臂:“阮初初,阮初初?”
阮初初皺起眉頭,暈乎著睜眼。
在看到眼前的席喻後,馬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席喻摸摸阮初初紅透的臉,有些發燙。
他問:“醉了?”
阮初初目光發直,卻還是不承認地搖頭:“沒有。”
席喻忍不住笑。
這一看就是喝醉了。
還不承認。
席喻在她旁邊坐下,視線瞥了一眼桌上沒喝完的紅酒,故意問:“既然沒醉,那繼續?”
阮初初定了一會,然後傻兮兮笑起來:“好啊。”
席喻忽然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很快,這個不好的預感就變成了現實——
阮初初把餘下的半瓶紅酒,從席喻的頭頂,嘩啦倒下。
殷紅的紅酒沿著他的眉骨鼻尖和下頜緩緩流下,再浸到他剛換上的純白浴袍上,連鎖骨胸膛都沒逃過。
席喻一時失語,怔愣住。
而阮初初,往旁邊一甩手,空了的紅酒瓶墜地,砰一聲,沒碎。
“這樣比較好喝……”
阮初初喃喃著,像隻乾渴的小貓,湊過來要tian水喝。
席喻想推推不開。
從額頭,到下顎,再到鎖骨,他被阮初初一一碰觸的地方又熱又癢。
仿佛是百爪撓心。
席喻都不知道阮初初這是從哪學來的。
她這麼主動,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把持的住。
席喻剛握住阮初初肩膀,想反被動為主動時,阮初初卻突然蔫了。
全身軟綿綿的,眼睛閉著,看著……像是突然斷電,睡著了。
睡……睡著了?
席喻驀地蹙起眉頭。
被撩撥起一團火,結果……這個縱火的人卻睡著了。
席喻這會兒真的<哭笑不得。
他沒有任何辦法的,將已經醉得一塌糊塗的阮初初抱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再低頭看一眼狼狽的自己……
一身的紅酒,濃烈的酒味。--
剛剛那個澡算是白洗了。
他再次進了浴室。
席喻以為這就完了。
然而——
半夜時候,席喻剛入睡沒多久,就感覺有個軟乎乎的東西好像在往他懷裡鑽。
他稍稍睜眼,映入眼簾的,是阮初初一張紅撲撲的小臉,眼神迷離,似醒非醒。
“好渴……”
席喻清醒幾分,安撫她:“你等一下,我給你倒水。”
席喻想從床上起來,卻被阮初初拽住。
阮初初渾身燥熱發燙,雙手胡亂扯衣服,嘴巴裡喃喃著:“熱……好熱……”
席喻頭痛,忍不住低聲教訓著她:“知道難受了?下次還敢不敢喝酒?”
阮初初搖頭,爬到席喻身上,坐著。
這個姿勢,讓席喻又一下蹙起眉頭。
臨睡前的撩撥他還記得,好不容易解決了,現在她又——
“你先下來。不是口渴?我去給你倒水,你先下來好不好?”
阮初初非常倔強地說:“不要。”
然後扯著自己穿著那小片布料,一甩手,丟到了……席喻臉上,
席喻:“……”
席喻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他竟然會被醉酒的阮初初半推半就地給……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的鮑魚海參太暴力了,今天換一個。
有小夥伴看不懂鮑魚海參的,發揮一下想象力,它們跟什麼像?(噓,我隻能暗示在這了感謝在2020-03-1918:34:13~2020-03-2015:42: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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