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調製好一杯雞尾酒,放置到傅漫手邊。
傅漫伸手,同時間,
有另一隻手,跟她同時握住杯身。
是個男人的手,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
“小姐,不好意思,這杯是我的。”
這個男人不止手好看,連聲音都好聽。
可是傅漫卻是在心裡冷笑,現在搭訕的方式,都這麼土嗎?
傅漫抬眸,與麵前男人的眼神對上。
男人神態慵懶,黑沉的眸子裡帶著清淡笑意,震耳欲聾的音樂和絢麗的燈光仿佛都一下成了他的陪襯。
但是不管這男人長得多好,現在在傅漫眼裡,隻要是男人,她都覺得惡心和厭惡。
這杯酒,自然也不會讓。
“把你的手拿開。”
其實阮斐揚在和傅漫對上眼神的那刻,是有幾分意外的。
她不就是清晨等紅燈那會見到的自己打自己一巴掌的那個女人麼。
挺巧,沒想到還能再見麵。
阮斐揚聽到傅漫這不客氣的話,也不惱,略紳士地收回手。
傅漫端起酒杯,預備喝的時候,酒保將她的那杯酒送了過來:“你好,你的酒。”
……
傅漫的動作僵住。
幾秒後,她把手中那杯酒放回原位,算是還給阮斐揚。
“不好意思。”
“沒事。”
阮斐揚笑笑,端起那杯酒,走了。
今天阮斐揚和幾個朋友出來聚會,等他到的時候,幾個朋友開始起哄。
“阮少,我們可看清了,你一來就去找美女搭訕。”
“怎麼樣,電話號碼留了沒有?”
“長得漂亮嗎,看背影,身材很不錯啊!”
……
……
阮斐揚往卡座沙發上一坐,瞥了眼人群之後看不清的吧台,不以為意的笑:“長得是挺漂亮。”
但脾氣也是挺暴躁,跟辣椒似的。
另一個朋友從廁所回來,見大家在起哄,忙插-進來八卦。
等遠遠瞧了一眼吧台那邊的傅漫後,他忍不住說:“你們說她啊?”
“怎麼了,你認識?”有人問。
那個朋友說:“算不上認識。但我知道她,傅家大小姐,可是塊硬板,阮少你要是真想上,可小心點,彆踢傷腳。”
“她就是傅家那個傅漫啊?!就是未婚夫和好朋友搞上的那個傅漫?”
“哎呦,哪來的料?什麼未婚夫跟好朋友搞上?”
“這個我們圈裡早傳遍了,傅家的傅漫出國沒多久,就有人看到她未婚夫和她朋友去酒店開房。大家都知道,就她一個人不知道,聽說還準備近期結婚。”
“喲,這麼慘?看她現在這買醉的樣,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誰知道呢?來來來,喝酒。”
……
幾個大男人對這種八卦就是提一嘴,說完就過去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一旁的阮斐揚靜靜喝酒,視線忍</不住往傅漫那邊看。
怎麼感覺,她看起來,有點可憐呢?
末了,阮斐揚收回眼神自嘲一笑。
可憐不可憐的,關他什麼事。
酒過三巡,幾個人準備換地繼續消遣,阮斐揚沒有跟著去。
家裡妹妹要期末考,他明天得早起幫她複習,晚上不能玩太晚,也不能喝太多。
朋友笑他像養了個女兒,隨後幾個人就相繼離了場。
+杰米哒.
阮斐揚最好一個走。
經過吧台時,傅漫已經不在那。
阮斐揚邊打電話叫熟悉的代駕,邊走出酒吧,就在自己停車的停車場,看到了一身紅裙的女人。
她在和一個男人糾纏。
然後阮斐揚看到,她揚起手,對著那個男人的臉就是一巴掌。
阮斐揚不禁放下手機。
原來她不止打自己狠,打彆人更狠。
果然是嗆口小辣椒。
再看那個男人,被打了,一聲不吭。
阮斐揚估計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沒兩分鐘,那個男人走了。+杰米哒.
安靜的停車場沒有一點聲音。
阮斐揚站著沒動,看著不遠處傅漫高挑而纖瘦的身影,像蘆葦,隨風一吹就會被折斷。
他向來不喜歡多管閒事,這會兒卻不知道為什麼,主動上前,在傅漫身邊停下。
“還好麼。”
傅漫循聲轉頭,先看到的是阮斐揚冷白俊朗的下顎,再抬頭,和他對上眼神。
她輕輕一笑:“跟你有關麼?”
作者有話要說:傅漫:手疼,巴掌打多了。感謝在2020-03-3116:58:53~2020-04-0217:34: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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