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鬼切瘋狂混亂的靈魂被分成髭切膝丸兩個後,膝丸尚且不說,單說髭切就很有意思。明明繼承的是鬼切的仇恨和瘋狂,但令人驚訝的是,他身上卻沒有半分煞氣,完全看不出來他如今的本體是一柄銳不可當的寶劍,更看不出來瘋狂仇恨的一麵。
唇角勾著幾分淺笑,林瑩上下打量了幾眼懶洋洋躺在躺椅上的淺金色頭發的男子,有些驚訝,但更多的卻是笑意和放鬆,不管髭切為什麼是這幅模樣,但他這幅懶散隨性的模樣,怎麼也比她預想中的髭切來得要好得多。
在林瑩盯著髭切上下打量時,他也注意到了林瑩的視線,在掙紮了一下後,躺在靠椅上曬著太陽享受人生的髭切終於是艱難無比的睜開了眼睛,順著凝視他的目光看了過來,這一看,他不由發怔:“……請問閣下是哪位?找我有什麼事嗎?”
站在髭切五步以外的安全距離上,林瑩輕笑著搖了搖頭:“你應該不認識我。”髭切在這之前並沒有見過她,自然也不知道她是誰。“我找你也並沒有什麼事情,隻是想看看你是什麼模樣,如今滿足了好奇心,我也該離開了。”
深深看了髭切一眼,林瑩清楚的看到了髭切眸光漫不經心的眼底所潛藏的銳意和煞氣,這足以說明,不管她外表看上去多麼懶散多麼不靠譜,他仍舊是一柄銳意無匹的寶劍。但這已經不重要了,隻要髭切能克製這份煞氣,那就無需擔心他跟鬼切一樣發瘋。
“彆忘了你欠妖之森的那幾件事,記得儘早將承諾過的事情辦好。”輕飄飄的留下這句話,林瑩便打算離開大江山。
她對髭切逃避到大江山的行為不予置評,以為把膝丸留在妖之森頂賬就沒他的事了?嗬嗬,那不可能!既然鬼切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勞動力也多了一個,她傻了才會放棄讓他們兩個人一起為妖之森賣力的方案。
髭切臉上懶散隨意的笑容碎了一地,雖然他跟膝丸說來大江山時是打著幫助酒吞童子重建大江山的旗號,但天知道這些日子他在大江山過得有多舒服,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都不為過,現在叫他回妖之森跟膝丸一起苦哈哈的乾活?
饒了他吧,他真的不想和膝丸一樣淪為妖之森的打雜小弟。明明是鬼切一時受激做下的承諾,為什麼最後吃虧受罪的是他和膝丸?膝丸那家夥傻,願意為了鬼切的承諾拚死拚活那是他的事情,但他可不願意繼續在妖之森揮灑汗水了。
眼珠咕嚕嚕的一轉,髭切計上心來:“我聽到你剛才和酒吞童子的對話了,你不是問酒吞童子身上的咒術是不是解開了嗎?這個我知道,他身上的咒術隻解了一半,他找回了過去的記憶,但是卻沒有找回過去的感情,換句話說,他的‘心’並沒有找回來。”
“原來如此。”眼睛一亮,林瑩一臉的恍然大悟,難怪她覺得酒吞童子這家夥哪裡怪怪的呢,原來是咒術隻解了一半的原因。
髭切滿臉期待的看向林瑩,急切問道:“我告訴你這個秘密了,你能放過我,彆讓我回妖之森乾活嗎?”放他在大江山享受人生吧!
歪了歪頭,林瑩一臉無辜:“我並不是很想關心酒吞童子啊,隻是你說了,我就順耳一聽罷了。”
所以,賴賬什麼的,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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