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頓時越來越快,效果也很明顯,水裡的怪獸發動強大攻擊時,往往
總是慢那麼一步。
後麵的範九、茉莉和高長台聽到了前麵的談話,也算是看出來了,真正
對事態知情的應該就是那隻三足烏。
速度加快到某種地步後,光鳥的表麵似乎也形成了某種異樣光感,迎麵撞來的飛舞的玉翅金蟾都不用光圈中的人出手,撞在光鳥的表麵就瞬問解體了。
見到此起彼伏的攻擊已經不太容易威脅到隊伍,不用再不斷經曆那驚心動魄的躲閃動作,各幫派人馬都暗暗鬆了口氣,這一路嚇的夠嗆,真正是眼
睛都不敢眨了。
三足烏忽又開始深情吟唱,一路吟唱,就像之前那樣,彷佛這一路上還有其它三足烏似的。
隻不過再未聽到其它三足烏的回應,就算有回應大概也聽不到了,這飛行速度已經快到了聽不到外界的任何正常聲音,似乎隻剩下了光鳥的飛行動靜。8/2/中/文/首/發/更/新
四處除了流光就是流光,一路的流光。
就在大家誰也不知道這樣飛行了多久,忘記飛行了多久時,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顆異常黑點,在快速擴大。
三足烏停止了吟唱,改對南竹道: “減速”
緊張又刺激,心提到了噪子眼的南竹趕緊減速。
“再減。”
“還要減。”
四周的流光消失了,四周的情形也漸漸能看清了,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飛翔的湖泊上空,飛翔突襲的玉翅金蟾又出現了,能突破光鳥的光環攻擊大家
眾人也立馬活了過來,再次揮舞手中武器抵禦。
沒多久,前方出現了一道光亮,就像雲團裡射下的光柱一般,越飛近,
才發現光柱越寬,近前一看發現寬幅怕是得達數十裡。
一道漫長的高聳懸崖橫亙在前方,光從上方來。
住上飛出去。”
在三足烏的指點下,南竹駕馭光鳥直飛而上,不一會兒所有人突被光明
籠罩,飛出了千丈深淵,飛臨到了一片蒼茫大地的上空。
晴空萬裡,烈日驕陽,大地上裂開了一條巨大的口子,也正是光鳥飛出
的地方。
不知身在何處,南竹駕馭光鳥在空中盤旋著,也不知道該去哪。
所有人都在東張西望,此地明顯已經不在天積山境內,就憑那恐怖的速
度飛了那麼久,鬼知道從哪鑽了出來。
驚疑四顧的連魚推操了一下手中挾持的庾慶,問: “這是哪”
“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你問那隻鳥去。”庾慶的語氣有罵罵咧咧的
意味,目光四處亂掃的他感覺有些不對勁,眼裡的驚疑無法掩飾。
他感覺不對勁的地方其他人也感受到了,段雲遊咦了聲, “此地靈氣似
乎非一般的充沛。”
“沒錯。”旁人附和。
庾慶卻是眼皮子直跳,結合種種狀況,尤其是那湖中不知被什麼力量鎖住的無數超級巨怪,根據他的某些經驗,他懷疑他們很可能來到了不該來的
地方。
嘰嘰喳喳的議論聲中,三足烏嘴臉朝著一處山巒地帶指點道: “那邊群
山之巔,便是我族所在。”
南竹嗯了聲,忽意識到了什麼,問: “你是從這地方飛到咱們初見的地
方去的”
三足烏: “是。”
南竹問: “飛了多久”
他想知道這段路有多長,之前的速度快到他無法衡量,想從這隻鳥的飛
行速度上來估算。
三足烏: “大概三年。”
“多久“
“三年。”
“你所謂的一年是多久”
“以年論,就是你們熟知的時間。”
“三年”南竹失聲確認,“飛了三年”
“是。”
“……”南竹啞了,與身邊人相視無語,後麵聽到的人也被驚呆了。
南竹估計後麵的庾慶聽不到,又扭頭往後麵看去,人擋人,看不到庾慶的樣子,當即大聲喊道:“蠍子幫的朱慶朱幫主,還在嗎”
牧傲鐵和百裡心也立刻回頭看去,還有蠍子幫的其他人。
庾慶聞聲知道南竹想確認自己是否安全,立馬大聲回應道:“也就一點小誤會,你還盼著我死不成”
一聽這話,一夥的幾個都放心了不少。
南竹再次大聲道:“諸位,此行目的地就要到了,不想去的嚷一聲,現在可以下來。
庾慶知道他沒這麼賢忠,話是說給自己聽的,有點拿不定主意,在問自己態度。
他還沒開口,姑陽突然在後麵施法喊話道:“花兄弟,這是哪片地界呀
”
鳥狀光團裡的人,對下方湖泊的寬廣程度漸漸感到了震驚。
光鳥的飛翔速度已經是很快了,已經飛行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了,卻依然是未見彼岸,這還叫湖嗎這已經是海了吧首/發/更/新8:2
關鍵四周看不到支撐,這麼大麵積的地下水域無支撐,地表怎麼可能不坍塌
天積山底下怎麼會有如此寬廣的水域
還有上空,也看不到穹頂,一片虛無,那微微的飄柔光幕也不知道是如何產生的。
南竹想往上飛去看看,可上空的虛無卻在冥冥之中賦予了上限,怎麼飛都飛不上去,目前所在的高度就是能飛行的最大高度,給南竹的感覺是,這似乎是一條有著特殊邊框限製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