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群影子衝出,以銀背猿為首的各種邪物又如潮般衝了上來,直接和近千號人衝撞在了一起。
“孽畜”沉金蟬的怒喝聲傳出。
雙方咣隆隆,瞬間與數不清的邪物廝殺在了一塊。
論實力,明力,明顯是那群修士更強,但麵對龐大的邪物規模,依然陷入了圍攻中。
此情此景,那群人明顯是在與邪物拚命,宮殿內躲藏的人頓時有些繃不住了。
尤其是謝兒,已經快速溜到了小青的身邊,急問:“你確定他們已經被煉化成了妖邪”
看著外麵拚命的情形,小青也感覺自己可能誤判了,猶豫了一下回道:“我隻見過蓬來首發山各種飛禽走獸被邪化,沒見過你們修士被邪化,他們的情況我不敢確定。”
聞聽如此,謝兒立刻跑到了宮殿門口,拔劍喊道:“星月幫的,隨我馳援幫主”
一群星月幫的幸存者立刻跟著她呼啦啦衝了出去,衝入了外麵的戰團。
金蟬幫的幸存的幫眾也自發支援沉金蟬去了。
剩下天虹幫、山海幫、飛鷹幫和蠍子幫的人互相打量。
就在庾慶盯著外麵觀察時,視力好的百裡心忽指向窗外道:“花上飛也在,那,沒穿衣服的那個。”
庾慶和牧傲鐵的腦袋立刻擠在了一塊,努力朝她所指方向觀察,仔細瞅了一陣,果然發現人群中有一個胖乎乎的光膀子人影正在奮力斬殺邪崇。
牧傲鐵:“好像是他,彆人都穿著衣服,他怎麼會沒穿衣服”
“屁話,穿沒穿衣服還重要嗎”庾慶罵罵咧咧一聲,已經是欣喜不已之前還以為南竹是不想讓他們冒險,是在安撫他們,沒想到這家夥真有辦法逃出來,還真是小看了。
他站了起來,拔劍在手,準備喊人衝殺馳援,然忽又眉頭一皺,又縮回了窗後,朝後麵跟著有動作的人揮手示意稍安勿躁,“大家不要衝動,不對呀,胖子動不了的,那光膀子的家夥靈活的很,什麼鬼,真是邪物障眼法不成”
幾人不急了,蹲那旁觀南竹在圍攻中拚命。
觀看了一陣後,牧傲鐵又道:“不像是做戲,這群人是真的在宰殺那些邪物。”
庾慶忽道:“百裡,你再仔細看看那人像不像胖子。”
百裡心已經看的很仔細了,“長相是他無疑,他胸口還掛著挑山郎的那個銘牌。“
庾慶又立刻追問了一句,“你見過他出手的,你覺得他出手的招數跟胖子像不像”
百裡心又凝望了一陣,旋即點頭道:“他接招的反應明顯快於旁人,很像。”
一聽這話,庾慶立馬又站了起來,彆的好假冒,出手的路數不太可能那麼快被模彷,那光膀子的胖子應該是南竹無疑了,當即揮劍一聲呐喊,“蠍子幫上下,隨我誅殺邪崇”
話畢帶頭跳窗而出,牧傲鐵和百裡心第一個跟著衝了出去,三當家、四當家、五當家相視一眼後,童在天也硬著頭皮拔劍一揮,“上”
蠍子幫瞬間傾巢而出,總共也就十幾個人。
段雲遊沉默了一陣後,回頭道:“這些邪物若是不退,這裡也躲不住,幫襯一下吧,就在外圍,不行就撤。”
於是飛鷹幫的也呼啦啦衝了出去。
走到窗前的連魚和虎妞麵麵相覷,兩人這次倒是沒有去參戰。
天虹幫和鎮海幫的躲了一陣後,也憋不住了,從鎮靈鐘內跑出的人裡麵畢競還有他們大量的人手,看了好一陣都不見有什麼問題後,也紛紛衝了出去相助。
申無空和魏約還是比較小心,依舊躲在宮殿內,守在小青的身邊沒出去。
衝到廝殺現場的庾慶,終於看清了光膀子的胖子,確實是南竹,那眼晴打殺時的神情誰都模彷不了,當即邊衝殺過去,便喊道:“胖子,這邊。”
不但這邊要殺過去,也要讓南竹向他們靠近,雙向棄赴的話,大家都能省力。
聞聲回頭一看,見庾慶首發他們要深入這邊的人群中,明顯大吃一驚,手上打殺之餘,給了庾慶一個搖頭不要的動作,並抽空補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師兄弟幾個相處多年,一看動作就知道大概意思,何況還是這麼明顯的動作,庾慶略怔之後,陷入了驚疑,南胖子這是在告訴他們有危險,不讓靠近過去,什麼情況
難道這些人真有什麼問題不成若南胖子有問題的話,肯定不會這樣提醒呐。
他一時間搞不明白,不過南竹既然已經做了暗示,他肯定不會再冒險,趕緊扯了把沒注更新首發意到,要奮力殺過去的牧傲鐵,並嚷了句,“蠍子幫上下不要跑散了,與我共進退”
牧傲鐵一愣,卻知庾慶這樣做肯定不會害他。
在庾慶親自壓陣的情況下,蠍子幫雖也在打殺邪崇,卻始終在外圍,未深入那些回來的上千人之中。
也許是因為又冒出了不少人助陣,始終攻不下,死傷又太大,半山腰傳來一隻銀背猿的“嗷嗚”吼叫,如潮而來的邪物忽又如潮般退下了。
很快,現場除了一地的邪物屍體,便隻剩劫後再聚的各幫人馬。
幸存者再會,似乎都很激動,尤其是見到己方勢力歸來有了倚仗的謝兒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