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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不對勁?你沒和彆人說過你的計劃吧?憐娘投敵了?你試探性的裝傻,“我……沒去過長安啊。”
男神喝了一口茶,“過幾日不想去嗎?”
……………………你端端莊莊,文文靜靜,樸樸素素的坐在棋盤一側,保持微笑,你名義上的夫君瞥了你一眼,把茶杯放下,伸手指了指案幾下方的一折紙,示意你去取來。
“打開。”
你從善如流的打開,然後你裂開了。
也不知道是誰寫給你家男神的這玩意,簡而言之就是,你帶來的某個婢女何月何日何時與誰聊天,得知了房陵太守蒯祺之妻,諸葛亮大姐與軍師府上有書信往來;信使如何走漏風聲,而後憐娘又在何月何日頂替另一位灑掃書房的仆役活計,偷看了放在案幾上的家信,得知大姐曾問起過這位二弟要不要續弦蒯家女,不過並非蒯越之女,而是另一位蒯氏女;最後,又是你家這妹子如何以金帛賄賂信使,將這樣的流言傳回了諸葛軍師府。這一套程序走下來,看得你很是吃驚。
“我真的不太信……”你試探性的看看男神,“你的書房竟然能隨意進出,這真是不太真實。”
“阿遲倒十分了解我,我不過是有些好奇,你這……”他似乎有點牙疼,“你這婢女到底所圖為何,因而縱容她幾日,這幾日仆役報來說,她偷偷出府,去尋東行去長安的商隊,言明兩人同行,又十分挑剔這幾支商隊行走時是否安全,路上有多少歇腳處,是否能安排舒適等瑣事,我便知道定然是阿遲要東去長安了。”
你聽得有點頭暈,麵前重新收拾了棋盤,正在自顧自打譜的的確是你家男神諸葛亮,不是血腥侏儒葉……呸,要比至少也拿捷爾任斯基同誌來比啊!
“所以這些天的事先生都知道?先生如何知曉的?”
他抬頭看你一眼,“在阿遲心中,我是那種自家事都不清楚的愚人麼?”
“…………”行吧,你碎了一地的SAN值補一補,重新貼回來之後,新的問題出現了。
憐娘為啥要搞事?你的小腦瓜實在理解不了她的行動邏輯,你有金手指滿世界亂跑不在話下,她是肉身之軀,能在諸葛府安心當個婢女不香嗎?
“阿遲不知?”
你迷茫的搖搖頭。
“那年阿遲還曾背誦過《長恨歌》,到如今數年過去,竟然一點都未長進。”他上下打量你,“可歎,可歎。”
“……這和《長恨歌》又有什麼關係了?”
“凡此種種,皆因她心儀於你而起,你仍未察覺嗎?”諸葛亮拿起鵝毛扇,以扇柄敲了敲棋盤,待你聽出是在敲著什麼拍子時,他已低聲唱起了一段“夕殿螢飛思悄然,孤燈挑儘未成眠”。
……………………你是第一次聽男神唱歌,他聲音低而緩,如月下長河,泊泊無儘,自有溫潤光華之色。如果不是現在你SAN值重新又碎一地,你原本會十分,十分,十分驚喜的,但你現在隻能勉強維持著一張要笑不哭的臉,心情複雜的盯著他瞧。
好在他唱了幾句之後終於停下來了,重新倒了兩杯熱茶,還特意遞了一杯與你。
“你那位憐娘工於心計,做事原本十分小心,連這些婢女不知外家事都算計進去,阿遲若追尋真相,先知了蒯越之女乃是謠傳,未及欣喜時,恐怕你那婢女又要從容‘打聽’出那封家信之事。”講到這裡,男神揉了揉眉頭,“那日她以身護你時,我便該察覺到的,也是我疏忽大意,才允許你將你這位……婢女也放進府中。”
你仍然在重啟係統。
男神起身,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時不時用鵝毛扇拍拍你的頭,拍你腦袋的同時,你過濾掉了他的某些戲謔之語,比如類似“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孟起去了漢中,天子在宮裡,便可萬事無憂,我不知道阿遲住在府內也有人覬覦”這種風格的,能把你的SAN值砸得稀巴爛的台詞。
在你的發髻差不多要被男神拍亂的時候,你終於係統重啟完畢,你捂住了腦袋,“先生,你要如何處置憐娘?”
他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你,“若依阿遲,我當如何處置呢?”
“罰,罰酒三杯行嗎?”你試探性的問問。
男神不笑了,一身黑紗鶴氅,自有威儀的諸葛軍師此刻在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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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臉的阿遲:我記得這文是言情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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