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振國與杜振民都忙著搬家,杜振黨愣了愣,沒有說啥,結果晚上回去就差點鬨翻了天。
杜家寶和杜家貝兄妹倆局仿佛熱化了一樣癱在炕上,見杜振黨進屋來,杜家貝就跑過來撒嬌,“爸,咱也搬去場子裡住吧,大伯家和三嬸家都安了空調,人家每天都涼颼颼的,就咱家,熱的和燒了炕一樣。”
杜家寶也跟著插嘴,“爸,咱也搬過去吧,原先全家都擱這兒住,人多熱鬨,可現在我四叔家搬走了,我大伯家和三叔家也準備搬,就剩咱家,那多無聊?”
“小孩子彆操這些心,好好學習才是正事!就算你大伯家和你三叔家都搬走了,那也不是隻剩咱家,你爺奶不也還在這院子裡住著麼?你大伯和你三叔家走了,這院子裡就剩下你爺奶和咱家,咱更不能走,萬一你爺奶有個啥急事,連個人都找不著,那多難受?”
杜家貝涼涼地說,“我爺奶也要搬過去,今天晌午,我奶就去打掃屋子了,我爺我奶都惦記著去吹空調聽戲的事兒呢!我還聽我奶同我大伯母說了,讓我大伯母騎車帶她去縣城轉一圈,她相中一個玫紅色的小碎花床單,想買回來鋪在新屋子裡用。”
兩個孩子目光裡的渴望實在是太強烈了,杜振黨是在不好意思拒絕,便答應下來,“你們好好學習,隻要學習成績好,什麼都好說。”
杜家寶與杜家貝兄妹倆都傻眼了。
杜振黨去找杜老太和杜老頭求證,杜家寶才反應過來,小聲問杜家貝,“妹子,咱爸是不是魔怔了?咋不管啥事兒到他嘴裡,都能扯上學習呢?”
杜家貝小聲回答,“咱爸不是魔怔了,是被咱四嬸給刺激到了。瞅瞅咱四嬸那賺錢的速度,那次咱四叔喝醉酒的時候不是說了麼?咱四嬸已經惦記著去京城買房了,咱家住的還是咱爺奶蓋的土房子,你說咱爸能不著急嗎?咱四嬸那麼有本事,不就是因為念過大學嗎?咱爸就是一心想讓咱倆也都念大學呢!”
杜家貝腦子活絡,遇到事情也愛琢磨,因此,很多事情,杜家貝看得都比杜家寶透徹。
杜家寶卻覺得杜振黨腦子有問題,“咱爸就是愛做白日夢,咱四嬸厲害,那和念大學有什麼關係?念大學的人可多了,農產品種植基地那邊的農業技術員,你認識的那個,曬得黑不溜秋,就和個一米八大茄子一樣的那人,他還是京城農業大學畢業的呢,不也是大學生嗎?他掙得工資不低,可是和咱四嬸比起來,他能算是有出息的人嗎?每天都被咱四嬸給訓,訓得和鵪鶉一樣,一瞅到咱四嬸,那大茄子就縮著脖子走。”
杜家貝舉不出反駁杜家寶的例子,哼哼吱吱地去睡覺了。
杜振黨從杜老太和杜老頭口中確認了消息之後,整個人都傻眼了,“媽,你要是搬走了,那我和倆孩子的飯怎麼辦?我不會做飯啊……”
“這好辦,反正你每天都要去飼料廠那邊,直接去那邊吃飯就成。飼料廠和咱家統共也沒有幾步遠,你讓倆孩子放學直接過去就成。”
“對了,老二,你要不要也一起搬過去?寬敞的屋子一共三間,被我們占了,但還有幾間略微有點窄的,你想搬的話,明早過去選一間,媽幫你把屋子給打掃出來。你帶著倆孩子住,肯定能住得開。”
“我估摸著加棉和加貝年紀都不小了,咱不能一直都在場子裡住,你們兄弟幾個商量一下,要不把老房子給推平之後重建吧,咱也蓋成小二樓,就和振華他們家一樣。”
“彆蓋那種大炕了,就把屋子盤成一個又一個的小格子,要麼是倆小丫頭各自住一間,要麼是倆小丫頭和倆小子一樣,湊在一塊兒住,彆和大人攪和在一塊兒住了,娃娃大了,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杜振黨想了想,要是擱在一年前,自家彆說要蓋房子了,就是想要買塊地,那都拿不出足夠的錢來,可現在自家也不缺那點錢了,想蓋就蓋了吧!
就這樣,杜家的修房計劃就被提上了日程。
另外一邊,經過重重的手續,顧玄芝的包山計劃也終於落實下來,大紅本是杜振華下班的時候順路取回來的。
顧玄芝目光幽怨地看著那個大紅本,仿佛看到了自己那一摞摞鈔票的遠去。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要送他走了,賴在床上一上午,下午起來碼更新,今天不準備出去了……更新不會缺席。不過我想動筆開始寫《小師妹又凶又野》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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