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被綁架的來棲未 hagi夥同同夥小陣……(1 / 2)

“嗬嗬嗬。”被周圍警官支撐著的佐知春元忽然笑起來。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警惕地看過去,順手將來棲未往身後一擋。

“沒想到,日本竟然還有能乾實事的警察啊。”佐知春元麵露譏諷,被鬆田陣平打中而變得腫脹的下顎,導致他說話有些模糊。

這和之前那個畏畏縮縮的中年社畜男人完全就是兩個模樣嘛。

你們這些大人都好能偽裝啊。

來棲未指指點點.jpg。

“目暮警官!”才從佐知春元身上將萩原研二之前說的藏在衣服下麵的東西掏出來的警察,將這個包裹嚴實的塑料袋拆開,認出是什麼玩意的警官趕緊將這白色的粉末東西帶過去。

“萩原老弟,這也在你的預料之中嗎?”目暮警官眼神怪異,說實話這起命案真的是讓人大開眼界。

先是超級惡劣的現場,之後又牽扯出刻舟集團這一大型人口買賣組織,然後又是兩人合作犯案,小孩慘死讓人心酸,現在三個嫌疑人中看起來是無辜的一位,身上竟然搜出粉末。

這一天的經曆跌宕起伏,好像在浪頭沒有下來過,簡直比目暮警官之前辦過的連環殺人案還要離奇。

不過被問到的萩原研二也非常的茫然:“不,我以為隻是普通的□□……”

然後藏在衣服下麵的是什麼違禁品之類的。

額,雖然粉末也是在違禁品之一,但絕對不在萩原研二的想象中。

可能是槍支什麼的,雖然情形好像是一樣的惡劣。

不過總有種以為是西瓜,切開是冬瓜的失落感。

啊,不對不對!現在的情況是這位佐知春元先生這麼猖獗地把粉末帶到了命案現場,還試圖在警察的重重包圍下脫身?到底是藝高人膽大還是追求刺激的罪犯。

話說這家夥是被小陣平一拳就打暈過去了,當然他說沒有小陣平不厲害,真要是非常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給多支撐幾下啊!

這家夥到底把警察當成什麼了?而且之前的話,真讓人生氣,目暮警官震怒。

“彆這樣啊,說實話不是看不起你們日本警方。”佐知春元繼續含糊不清地說著,好吧,確實是看不起,大部分的警官在他們這些罪犯看來都是可以戲耍的存在,眼前這兩個才像是異類,“誒,對了,兩位警官看起來有些困惑,需不需要我給你們提供個線索?”

鬆田陣平皺緊眉,有種不安的情緒在心裡彌漫開來,不管是他和hagi之前覺察的不對勁,還是現在佐知春元被抓後的有恃無恐的樣子。

“算是做一件好事。”佐知春元笑笑,也不顧有沒有人搭理他,自言自語地繼續說著,“那位小姐,可不是表麵上那麼無辜。”

“你這種罪犯知道什麼?”永椎葉音還沒有反應,小渡淺吉就先惡狠狠地開始懟人。

“誰也彆說誰,是吧?殺人犯先生。”

“你!”

“淺吉!”永椎葉音拉住小渡淺吉。

“可彆裝好人了,殺人犯小姐。”佐知春元偏偏腦袋,笑容‘和藹可親’,“當時為了向有海那家夥,哦,就是澤井道保,他真名叫有海士郎,這條消息附贈,另外一個家夥叫稻留大寺。”

來棲未是知道兩人的真實姓名的,但是他並沒有告訴警官們。

知道兩人是人販子還好,假說是父親那邊偶然撞見綁架現場才知道信息什麼的能說得過去,但是知道姓名這種事情,目暮警官不好說,他身邊這兩位絕對會懷疑,這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調查得清楚的事情。

“總之,為了從有海士郎口中得到點我需要的消息,我把他綁起來拷問,哦,就綁在床墊上,”佐知春元扭頭,看向躲在鬆田陣平身後的來棲未,眼底的惡意毫不掩飾,“那張床墊,小男孩你知道嗎?有海士郎有些特彆的愛好,你猜猜那張床墊,事實上是給誰準備。”

“混蛋!”鬆田陣平捏緊拳頭衝著佐知春元臉就是一拳,然後被四周的警官們拖住。

在佐知春元的話說到一半,萩原研二就隻覺得不好,果不其然,他手剛一伸出,鬆田陣平就揍了上去。

“冷靜點小陣平。”萩原研二單手覆在鬆田陣平的拳頭上,堅定的壓住。

這種事情十分令人生氣,但是作為警官,他們一定要冷靜,萩原研二知道鬆田陣平一定明白,隻是極富正義感的小陣平再加上隻有踩油門的性格,讓其顯得有些衝動。

啊啊,說是這樣說,萩原研二臉上掛著善意的微笑,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揍他個半身不遂啊,兩個都是。

“喂喂,又不是我乾的,”佐知春元塗掉嘴裡的血沫,“人家小孩都沒擔心,警官你急什麼?”

而來棲未看起來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佐知春元的話,兩眼放空地盯著在警察堆裡哭泣的永椎葉音。

說實話,小孩子能懂嗎?

“小來棲?”萩原研二叫了來棲未一聲。

“嗯?是!有什麼事情?”來棲未突然驚醒一般。

情緒有點不對勁。

鬆田陣平剛想說些什麼,來棲未口袋裡裝的手機卻響起收到郵件的聲音。

一封來自父親的郵件。

來棲未自己都愣了一下,對身邊的鬆田陣平說了聲抱歉,走到一旁。

“嘖嘖,這小孩。”佐知春元笑著,看了眼擔憂的兩位警官,這種充滿正義感的人,有種被烘焙的灼痛,“行吧,兩位警官,你們可記著啊,我是把有海士郎綁在床墊上的,說起來,算是我拯救了這個孩子?”

終於反應過來哪裡不對勁的地方,鬆田陣平把自己的手從萩原研二手底下抽出來,從澤井道保身上的痕跡看,他學過泰拳,而且技術不低。

永椎葉音胡亂捅,能傷到人嗎?還是幾乎要了對方命的傷口?

最開始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都以為是運氣,畢竟連從六樓掉下來,一點皮肉傷都沒有這種事情也發生了。

這種幾乎隻有經曆者本人才知道的信息,難以發現,更何況知情的兩人都有意地隱瞞。

“你走的時候沒有解開澤井?”

所以永椎葉音才可以這麼輕鬆地……

為什麼對小渡淺吉撒謊?對方看起來很喜歡她,恐怕即使她要殺人,也會大力支持。

萬萬沒想到眼看案件就要結尾,還能有意外發生。

永椎葉音停止了哭泣,覺察到身邊的警察都在看她,聲音顫抖著:“因為,因為我怎麼也沒有辦法原諒,原諒傷害小友……”

“因為她在害怕。”永椎葉音的話沒說完,來棲未的聲音插進來。

本來因為和兩人警官一起參與案件,同時也看戲看得熱鬨,而變得有些開朗的小孩此時陰沉著臉,手裡攥著自己的手機,用力得關節發白。

“永椎葉音害怕澤井道保知道其實是她將小友賣掉的這件事情說出來。”

在佐知春元開始說話的時候,那個像死掉一樣的標簽能力就突然活了過來,像是小市場上買一送十的活動一樣,不停地往永椎葉音身上插標簽。

每一條都是觸目驚心。

“加上小友,她前後賣給澤井道保的一共20人,有流浪兒,也有被她騙來的,最小的三歲,最大的九歲。”

來棲未說著,非常厭惡地撇過頭,不想看那女人一眼:“她甚至參與過。”

“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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