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完,看著來棲未三人消失在眼前,有希子終於摸上自己吃得有點撐的肚子:“不行,今天吃多了,回去又要開始減肥。”
“這麼一點東西不會長胖的,你不用總是這麼在意。”工藤優作安慰她。
“對了對了,先不說這個,我們去那邊給小新抓娃娃吧。”想起之前吃飯時發生的事情,有希子一臉興奮地說著。
工藤新一無奈地說:“我已經說了,我沒有想要他的玩偶。”
“誒,真的嗎?可是小新看起明明很想要。”
“……”
工藤優作在旁邊看自己的妻子逗自己的孩子玩。
“來棲……這個姓氏,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種隱隱約約記得又記不得的情況。
有希子不再玩自己的兒子,站起來仔細想想:“我好像也有些耳熟。”
“不過那孩子的演技還真好,要不要聯係他進入演藝圈?超有天賦!相比起來,作為我這個女演員的兒子,小新你的演技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哦。”有希子將工藤新一的腦袋揉炸毛。
小孩子就是拿來玩的嘛,超好玩。
工藤新一習以為常地理順自己的頭發:“演技?演什麼?”
將整個吃飯的過程全部想了一遍,如果來棲未在演的話,那就隻有……
“可惡!那家夥是故意的?”
就說他工藤新一怎麼會去窺視一個玩偶熊,不,最重要的是:“老媽!你明明知道他在演,還嘲笑我?”
這話不對,工藤新一沮喪地低下腦袋,他家老媽想要玩他的話,根本就不需要找理由。
“所以老爸你也知道。”毫無疑問的,這對沒有同情心的大人,完完全全的、非常有默契地將自己兒子拋之腦後,
“都不告訴我。”委屈。
“嗯,我也看出來了,有些小細節,那孩子有天賦,但是應該不常偽裝,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生活。”工藤優作邊想邊解釋給工藤新一聽,“最近大約碰上了什麼人,開始偽裝了一小段時間,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麼放棄了這種偽裝。”
“嗯?老公你在這麼在意那個孩子的嗎?”有希子疑惑,自己的阿娜達好像隻會對謎題才有這麼高的探索欲。
工藤優作出乎意料地點點頭,想著之前被來棲未盯著看的感覺:“有種一眼就被看透了的不自在感,這孩子相當敏銳,洞察力很強,說不定非常有天賦,我不是指演戲。”
全都是標簽提供的信息的來棲未:“……”
混蛋標簽坑他!
工藤新一對自家老爸對來棲未的高評價不屑地撇撇嘴,他就沒有被看透的感覺。
但是,懷著對工藤優作看上的人勉強認可,下一次如果碰上案件,他工藤新一一定要和來棲未比一比。
再次被盯上的來棲未:“阿秋!”
“而且他身邊的兩位警官……嗯……警官?”工藤優作終於想起來了,“是目暮警官啊。”
完全把昨天目暮警官在電話裡給他念叨的小孩忘記了,隻記得案件的工藤優作。
“昨天目暮警官打電話來說的那樁案子,作為人販子的被害人盯上的目標應該就是那孩子。”
“誒?”有希子也想到昨天自家老公念叨著一樁非常離譜的案件。
工藤新一顯然也聽工藤優作說過:“那兩位警官就是昨天破案的人咯。”
因為之前一直看自己父親幫助警察破案,對現任警官能力有一定了解的工藤新一:原來警察裡麵也有厲害的人在啊。
“嗯,是兩位很厲害的警官,不過兩人不是搜查一課的警察。”昨天目暮警官也和他說有非常強烈的挖牆腳衝動。
“好了好了!”有希子一拍手,打斷家裡一大一小兩位推理迷的思緒,“其他的事情不要想了!我們去給新一抓娃娃吧!”
工藤新一:我都說了我並沒有想要玩偶!
到底還是去了,雖然沒有抓到,不過米花町的娃娃機圈子裡留下一個疑似女明星暴力拆機的恐怖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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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車,來棲未有氣無力地往車後座一趴。
“這是怎麼了?”鬆田陣平看著焉嘰嘰的小孩,從開始吃飯這孩子就不對勁。
倒在被鬆田陣平放下的鬆軟的大熊身上,來棲未雙目無神,吐魂道:“我感覺我被死神盯上了。”
“彆說不吉利的話。”鬆田陣平上了副駕駛,扭頭教訓著。
“是——”來棲未將臉埋在玩偶裡,拉長聲音回應。
萩原研二啟動汽車,臉上的笑怎麼都遮掩不住。
“怎麼?”這麼開心?
“沒什麼,hagi就想笑笑。”
這家夥每次撒嬌的時候都是想要糊弄什麼過去,鬆田陣平狐疑。
小陣平,萩原研二將車子開上路,非常有家長的樣子呢。
“對了小陣平,工藤先生家的那個孩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有嗎?我沒什麼印象。”
標簽閃閃爍爍地在來棲未眼前晃悠。
‘你怎麼了?’如果接觸不良請一定按時去修理。
【不柯學。】
‘什麼不科學?你錯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