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是因為在路上碰上了伊達班長, 然後又一起遇上一樁變態殺人事件才突然沒有了消息?”鬆田陣平露著一雙半月眼,感覺下一秒就要說出一句——你們在騙鬼呢,這樣的話出來。
來棲未和諸伏景光齊齊地點頭。
夾了一筷子菜喂到自己的嘴巴裡, 鬆田陣平嘟囔道:“好像最近這種事情是變得多了起來, 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案件發生,手法也是出乎預料。”
剛從法國那邊回來的諸伏景光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隻是好奇地問道:“現在國內犯罪率這麼高的嗎?”
來棲未:“……”
景光哥你是不是對日本的犯罪率有什麼錯誤的理解?還是說什麼東西遮蔽了你的眼睛,導致你對從前發生的視而不見?
但是說道這些奇奇怪怪的事件,就不得不說說日益成熟的死神了。
記得前不久來棲未見到工藤新一的時候發現他身上預備死神的標簽出現了倒計時。
今天見麵的時候已經到了百分之九十八, 感覺馬上就要有大事件發生了。
“嚼嚼嚼。”來棲未鼓起一邊的臉頰,一邊吃飯一邊盯著對麵的兩個看。
“怎麼了?”萩原研二被他看得不自在。
“沒什麼。”說起來, 之前他就發現了,來棲未回憶和鬆田陣平還有萩原研二認識的這將近七年的時間。
很多次和研二哥還有陣平哥出門玩,就算沒有工藤新一在他們也會碰上一些案件來著。
他自己一個人出門的時候反而是比較平靜。
如果真的如同他想象的那樣情況,作為研二他們的同期,景光哥和零哥身上是不是也有著類似的……額, 效果之類的東西?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真是一個神奇的世界呢。
來棲未的眼中冒出了想要研究的光芒。
“快把你那種眼神收一收!”鬆田陣平渾身發毛。
有種要被來棲未切片的錯覺。
等等,這不是錯覺吧。
這個眼神分明就是要把他們切片研究的非常熱烈的情緒。
可怕。
“是是。”來棲未敷衍地應付著。
諸伏景光回來之後,幾人的生活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變化, 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 就是在晚上多了一些同期聚會的友好活動。
來棲未開始經常性地不著家,每天都想著到大學附近的公寓去,因為有諸伏景光在,會有好吃的餐點。
偶爾降穀零也會偷摸摸地過來,已經鍛煉出超強廚藝地現任臥底警官帶給來棲未的是雙份的期待。
一個星期後。
“我知道了。”來棲未夾著手機, 匆忙地穿好外套和鞋子,“你這記性什麼時候能變好一點?”
諸伏景光端著剛做好的飯菜,看著來棲未準備出門動作:“要出門?”
“是,牧邱那家夥出門把錢包忘記了,現在被困在遊樂園回不來,這邊離得近,我去接一下她。”來棲未遺憾地看著諸伏景光手中的晚飯。
好可惜,今天他可是專門為了蹭飯才過來的。
結果眼看著馬上就要吃到了,到手的東西就飛掉了。
“啊嗚。”來棲未上前,空手從諸伏景光端著的盤子裡撈出一塊肉,吃掉。
諸伏景光沒預料到這個舉動,端著盤子的手一僵,看向來棲未又有些好笑:“要吃的話去廚房拿筷子啊,用手太不乾淨了,你是不是才摸了櫃子?”
“抱歉抱歉。”來棲未頭也不回地往玄關的方向走去,“我出門啦。”
“注意安全。”掩上的門遮住諸伏景光叮囑的聲音。
多羅碧加樂園。
看著牧邱繪美發過來的遊樂園的地址,來棲未沉思了一會兒,這個地方有點眼熟來著。
小蘭和新一那個小子去約會是不是就是在這個地方來著?
之前兩人說好等到毛利蘭獲得空手道大賽的冠軍,工藤新一就邀請毛利蘭一起去遊樂園玩,結果那個滿腦子都是福爾摩斯的家夥竟然還忘記了。
前兩天小蘭還在同他和鈴木園子抱怨。
嘛,來棲未想到,工藤新一應該沒有那麼粗神經,有在好好地陪著小蘭……吧……
大概。
不是很確定的樣子。
“小未~”站在樂園門口的牧邱繪美看到來棲未的到來就像是看到了老親老親的家人一樣,“嗚嗚嗚,幸好你住在附近!”
被一把抱住,勒住脖子的來棲未拍了拍這個明明大學都要畢業,已經出入社會開始實習,卻還像個小姑娘一樣的人,無奈的歎口氣,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下次的忘性不要這麼大了。”明明這家夥才是姐姐來著,但好多時候都是他在幫忙。
“感恩。”牧邱繪美拿著來棲未友情讚助的她回家的錢,非常感動。
環顧四周,來棲未提出一個致命的問題:“你……一個人來遊樂園玩?”
牧邱繪美沒有覺得有絲毫的不對勁點點頭:“對呀,因為朋友最近都有事情,但是我又突然非常想到遊樂園來,就過來了。”
嗯,好吧,來棲未和牧邱繪美認識也這麼多年了,清楚這位姑娘的脾性,完全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大部分人可能會覺得一個人到遊樂園會很孤獨,可憐,牧邱繪美完全就是自己開心就好。
這很不錯。
“趕緊打車回去,路上注意安全。”來棲未目送牧邱繪美上車,然後看了眼時間。
非常好,現在趕回家去景光哥給他留的晚飯一定還沒有冷掉,回鍋一次的飯就不是原來的味道了。
爭取速度快一點。
來棲未正準備加快自己的節奏趕回公寓,忽然餘光一掃,被一抹亮眼的銀色吸引了注意。
老實說,來棲未看著一個稍微有點眼熟,但是又沒有那麼熟悉,曾經在某個夜晚給他留下了一點小小的心裡陰影的銀長發男人。
犯罪組織的人做成這副打扮真的沒有問題嗎?超級惹眼的好嗎?
瞧這不就被他來棲未給逮到了。
現在報個警說這裡有恐怖分子,這家夥會不會就這麼被抓到警視廳裡去?
來棲未盯著琴酒的背影,思維浪蕩了一下。
然後趕緊挪開自己的目光。
果不其然,這位非常敏銳的猛然轉頭,想要看是哪個家夥剛才在盯著他看。
來棲未目光回避得很及時,沒有被琴酒逮住蹤跡。
這個家夥剛才又是在做什麼不法的犯罪事件?來棲未看向琴酒過來的方向,是不是殺人了?
讓呆瓜開個標簽。
“……”來棲未沉默,盯著離他有些距離的地方存在著的標簽。
那個耀眼的銀色光球,雖然看不清上麵的字,但是看起來是不是非常眼熟,就像是今天白天他才看見過的那個。
工藤新一!你是怎麼回事啊!那種比他還要莽的好奇心讓這位大偵探招惹到琴酒身上去了嗎?
是死掉了嗎?
來棲未在心裡打算了一個最壞的結果,趕緊拍了呆瓜進身體開掛。
距離有點遠了,來棲未沉下因為發現工藤新一可能出事而不斷亂跳的心臟,不斷感知著周圍是否有不善的氣息存在。
很好,除了剛剛離開的琴酒和他帶著的那位大塊頭意外,沒有惡意。
來棲未拿出體育考試中跑百米衝刺的勁頭,往給工藤新一所在的方向趕過去。
隨著距離的靠近,來棲未終於能夠感應到工藤新一的生命狀況。
嗯,雖然氣息有點微弱,但是總的來說人還活著。
不過,好像有些許不對勁。
來棲未蹙著眉,感知裡麵工藤新一的氣息和以往他所感知到的有一點不太一樣,但具體哪裡有問題來棲未又說不上來。
直到趕到工藤新一身邊,來棲未盯著地麵上唯一存在的小孩子。
環顧四周,的確工藤新一的氣息是和眼前的小孩重疊在了一起啊。
慢慢地蹲在小孩地麵前,來棲未將孩子抱起來。
嗯,模樣也非常的眼熟,雖然當初來棲未和工藤新一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對方已經十歲了,眼前這個孩子大約六……七歲的樣子。
這個長相……毫無疑問,絕對地和工藤新一有關係。
好家夥,來棲未思維發散,工藤新一這小子什麼時候背著他和園子同小蘭有了這麼大一個孩子了。
咳咳,開個玩笑,來棲未都被自己的腦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怎麼可以這麼想自己的好友,真要是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小孩,那毛利蘭多小就懷孕。
彆說犯不犯罪的問題,最起碼毛利叔叔和英裡阿姨不會讓工藤新一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