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哥?”來棲未一頭霧水, 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
目光轉移到和降穀零一起出現的諸伏景光身上,來棲未恍惚一下,然後露出了然的神情。
好的, 他懂了。
諸伏景光被來棲未看的莫名其妙, 這孩子又在腦補些什麼呢?
“剛才怎麼回事?”降穀零倒是沒有注意到來棲未詭異的眼神, 隻是看著門口的方向。
他和諸伏景光下來晚了, 並沒有看到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像兔子一樣跑走的場景。
來棲未講述完之前的經過。
那兩個家夥再廁所裡麵發生了什麼他是不知道,但是就聽到的聲音來說,搞不好服部平次大喊不要跑的人就是這次的犯人也說不定。
不過……
“跑掉了呢。”幾人走出大樓,值守的警察並沒有發現多出來一個之前沒來的人。
來棲未看著麵前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空無一人的街道。
那兩個人, 跑哪去了啊……
諸伏景光歎了口氣, 從兜裡掏出了手機,默默的點開一個看起來眼熟的軟件。
似乎是之前和某個一樣黑心腸的幼馴染一起用來監視過某個小偵探。
“哦,你在他身上裝了定位嗎?”降穀零一看就知道是什麼。
諸伏景光在屏幕上點擊幾下, 出現一個紅色的小點。
“是啊, 就是因為猜到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此話一出,一種料事如神的感覺嗖的一下就出來了。
來棲未有些不自在, 覺得身上哪哪不對勁, 彆扭地問道:“景光哥, 我身上你也放了定位的嗎?”
呆瓜怎麼不提醒他?
……
哦,那個家夥聯合他舅舅舅舅坑他的次數也不在少數, 是有可能不告訴他哈。
來棲未, 感覺身上有螞蟻子在爬。
看著對方穩穩當當地站在那裡,卻是一副想要把衣服脫下來給好好檢查一遍的模樣,諸伏景光笑了,安撫道:“放心,沒在你身上安東西, 小偵探那不是習慣性的撒手沒嗎?”
更何況今天還又跟來了一個高中生偵探。
在看到服部平次的第一眼,諸伏景光就警惕起來,覺得這兩人在一起可能會乾出一些大事,於是就處於謹慎的心裡,給江戶川柯南身上放個定位。
如果沒出事最好,大不了晚一點拿回來。
要是出事了……
瞧,這不就用上了嗎?
幾人湊在一起看諸伏景光手機裡麵小偵探的實時定位。
兩人一路朝著附近的海灣過去。
萩原研二摸著自己的下巴詢問:“他們是怎麼想到要去那邊的?”
有什麼依據?瞧著這定位上麵顯示,那可真是目標明確,一點都不含糊的。
在場的幾人都不知道到的是,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一進去女廁所。
看著和其他廁所沒有兩樣的地方,江戶川柯南頓時就後悔了,想要出去把來棲未揪過來。
這種平平無奇的地方,沒有來棲未那種令人發指的找東西的能力,他們真的能夠找到有用的線索嗎?
大偵探不是很自信,反觀服部平次倒是聽了江戶川柯南的話後,興致勃勃地卷起自己的衣袖。
是想要挑戰來棲未的樣子。
看著找線索找的起勁的人,江戶川柯南隻能無語地跟上好友的步伐。
既然是要挑戰的話,你一個人找是在乾什麼?不應該將來棲未叫進來一起找才是比拚嗎?
而出乎兩人預料的,找到線索的經過並不困難。
當最後一個隔間的門被推開,一個全身穿著黑色的鬥篷,臉上帶著一張誇張的小醜麵具的人就站在被打開門的隔間裡麵。
對視的時候,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給弄楞的兩人很快反應過來。
在麵對鬥篷人踢擊時。
作為劍道的高手,服部平次順手就操起了放在一邊的拖把。
腳一跺,將拖把頭給弄下來,剩下一個棍子握在手中,迅速向鬥篷人刺過去。
而目前作為小孩的江戶川柯南很有自知之明且和服部平次配合相當默契地,在對方拿起拖把的時候立馬蹲下,在地麵上滾了一圈。
看這個驢打滾的姿勢,應該和來棲未師承一人。
但是比起來棲未一個打滾後沒了後續的攻擊手段,江戶川柯南要好上的一點是——翻身而起,單膝跪在地麵,打開手腕上的手表,對準那個鬥篷人。
顯然知道大偵探手段的服部平次雖然在狹小的空間中施展不開,但還是給江戶川柯南讓出了可以攻擊的位置。
隻是對方身手很好,不說在和服部平次打鬥中還能抽空躲開江戶川柯南射出地麻醉針。
就是空手麵對手持‘武器’的服部平次不僅沒有落入下風,反而是‘邦邦’在關西高中生偵探的臉上揍了兩拳就可見一斑。
服部平次吃了虧,也不吱聲,隻是咬緊牙關要在對方身上也來兩下。
江戶川柯南見麻醉針沒有射中,就左右看看,薅出來一個不知道為什麼灌滿了水泥的小鐵桶。
小身體有點費力的搬到麵前,按動腳力增強鞋子上麵的按鈕。
一記飛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