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對一,說不上赤井秀一劣勢。
畢竟琴酒還要顧及下自己忠心耿耿的小弟被赤井秀一打死,也沒有儘到全力。
兩人一時半會兒僵持起來。
降穀零那邊才是最為無奈的,他連自己目標的麵都還沒見著呢。
雖然之前來棲未提醒過,但是燈光沒了之後那一堆人出來,還是讓降穀零驚了一下。
畢竟他一人,雙手難抵眾拳,隻能鬼鬼祟祟地盯著烏丸蓮耶,以免他跑掉。
不過將人抓住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組織一方已經落得下風,上麵的指揮官開始加派人手。
降穀零已經能夠聽到‘自己人’過來的聲音。
烏丸蓮耶眼底裡閃過瘋狂。
要不是成和留音說謊話拖住了他,要不是出現了不知道是誰的叛徒。
他不至於如此。
而且對方的行動快到不正常。
這個時候,烏丸蓮耶忽然想起了以前來棲佑川針對組織基地的那些來無影去無蹤的行動。
何其相似。
他對來棲佑川的警惕很夠,但是不足。
不過,他看還有翻盤的機會。
這種基地的重要性,不可能沒有最後的措施。
炸彈,埋藏在基地裡麵,足夠將所有人洗檔的炸彈。
而他烏丸蓮耶所在的地方,是用最新合金打造的安全屋,彆說炸彈,即使直麵導彈的中心都能安全無恙。
“你們去拖住他們。”烏丸蓮耶嘶啞的聲音命令著周圍的保鏢們。
看著房間的門被關上,烏丸蓮耶拿出一隻放在自己輪椅底下的引爆器,獰笑著,瘋狂的神色閃現。
引爆器按下,爆炸聲響起。
但是卻沒有出現烏丸蓮耶預料中的整個基地坍塌下來,淹沒所有人的情形。
“nice啊!”忙著拆炸彈的眾人將爆炸響起之前,突然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計,躲藏在安全的地方。
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摘下頭盔,對身邊的豎起大拇指,說了一堆誇讚的英文。
被他拍著肩膀的人也摘下夜視儀,汗濕的半長頭發在空氣中甩了甩,落下幾滴汗珠。
萩原研二回以對方一個點讚。
深紫色的眼睛眨了眨,看著其他人收拾東西的背影,敲了敲耳朵裡的耳麥。
厲害了,我的崽。
來棲未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事已成定局,不會再有多餘的懸念。
揉了揉額角,低頭對上江戶川柯南的目光,來棲未無奈地說道:“放心,會拿出來的。”
“好!”江戶川柯南大抵也是高興壞了,原地蹦躂了一下,用力揮舞著自己的手臂。
降穀零已經帶著趕過來的人打到了所有之前護在烏丸蓮耶身邊的保鏢們。
特製的房間並不好攻破,裡麵還有烏丸蓮耶修建的逃跑用的特殊通道。
但是有來棲未這麼一個開掛的存在,等烏丸蓮耶從地底鑽出來的時候,迎接他的是好幾柄懟在腦門上的槍。
琴酒沒有抓到,一顆炸彈帶走了自己和忠心耿耿願意和他一起赴死的伏特加,要不是赤井秀一敏銳,這一波差點讓組織的這位topkiller來次三殺。
被fbi的同僚從廢墟裡麵刨出來的時候,‘路過’的降穀零對之投去一個嘲諷的笑。
赤井秀一躺在擔架上麵,看了眼遠去的某個黑皮金發的熟悉身影。
波本?你告訴他波本竟然是日本公安。
被抬回大本營的赤井秀一,一個人孤孤單單,寂寂寥寥,在組織裡麵向來和他爭鋒相對,看不慣他的波本對一個穿著防爆服的日本警察不知道說了什麼。
兩人笑成了一團。
萩原研二上前來,攬住鬆田陣平的肩膀,兩人的臉上都是因為悶熱而汗濕的臉。
對著降穀零促狹地笑了笑,萩原研二說道:“小降穀也算是熬出來,什麼時候和小諸伏好事將近呢?”
言語和動作中帶著的澀.情的寓意,兩位不知道滾在一起多少次的‘老手’,企圖讓曾經很是純情的首席鬨個大紅臉。
降穀零大概會羞澀,但是在組織曆練七年,大大小小的事情沒有做過,見識肯定見識過不少的波本完全信手拈來。
看了眼從後麵過來的來棲未,降穀零壞心眼地執行了之前幼馴染的建議。
就讓來棲未自己發現去吧,然後頭疼的事情也交給萩原研二這個家夥去經曆。
誰讓這個家夥還在這裡給他出一些騷包的餿主意。
嗬,笑話,那些事情他自己看視頻也能夠學會的好嗎?口頭說說算得了什麼,這兩個家夥有本事言傳身教啊!
降穀警官式不屑.jpg。
“喲,回來了。”萩原研二將腦袋搭在鬆田陣平的肩膀,看著另外一個方向。
來棲未抬頭看去。
來棲佑川和諸伏景光都很好,沒有受傷的樣子。
成和留音被來棲佑川扶著,一步半個腳印地將自己整個人的重量都掛在來棲佑川的身上。
抬頭,淩亂的黑色頭發下,眼神中有些疲憊。
看到來棲未的一瞬,眼中有了精神,揚起另外一隻沒有被來棲佑川扶著的手。
“喲,好久……不對,初次見麵,我的小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