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多多少少的都被驚到了, 突然間冒出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偏生這姑娘長得說不出的好看,而且梳著婦人頭, 一看就是已經成親了, 嘴裡大喊著張青銘的名字, 從她話裡的內容, 大家都明白了,這應該就是張青銘家裡的那個悍婦了。
可惜了, 長得這麼嬌美的小娘子, 竟然脾氣那麼火爆, 張青銘被管的死死地。
張青銘也是詫異的要命,梁瀟瀟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還看到了他周圍美女環繞, 雖然他什麼也沒做,還正在想辦法脫身,可是梁瀟瀟這氣呼呼的樣子肯不肯聽他解釋還是二話, 張青銘覺得自己就算是有嘴都說不清楚了。
“娘子, 我……你聽我解釋, 我什麼都沒有做, 我和她們都保持著距離的,不信你問向兄。”張青銘趕緊的解釋道。
梁瀟瀟看了他一眼,走過去一手揪著他的耳朵, “離家之前怎麼跟我說的?要不是我恰巧看到, 還被你蒙在鼓裡呢!”
“不過, 我諒你也沒有這個膽子,不然的話,看我怎麼跟你算賬!”梁瀟瀟氣呼呼的說道, 看向周圍眾人,目光中的意味很明顯,在嚴徐身上停留了一下,眼神中的意味很明顯,那就是嚴徐做的事情似乎她都知道,隻不過沒有當眾說出來而已。
“娘子,你聽我說,我和那些人真的沒有關係,等我回家再跟你解釋的,你要是生氣就打我一頓,出出氣,彆氣壞了身子。”張青銘摸著梁瀟瀟的手說道,語氣很軟,很認真的在認錯。
張青銘看向眾人,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朝著眾人說道,“抱歉了各位,在下可能要先走一步了,改日再聚!”
大家都是讀書人,還是讀書人中的佼佼者,怎麼能容許一個女人當著他們的麵將男人踩在腳下呢,張青銘今天的這個舉動在他們看來,丟的不隻是他自己的臉麵,還有讀書人的臉麵,在座的哪個在家裡的地位不是很高,女人在家裡隻有聽話的份,哪有扯男人耳朵。
嚴徐攔住了張青銘夫婦,看向大家笑著說道,“張兄,你今日丟臉可是丟大了,一個後宅婦人而已,你就怕成這個樣子?男人的臉都被你丟儘了。自古男主外,女主內,你內人不好好地在家呆著,跑到一群男人麵前大呼小叫,成何體統,張兄,你該好好管管你家婦人了!”
“在場的各位兄弟你們說是不是?”
向承恩在一旁看不過去了,以前隻知道張青銘和他娘子的感情很好,他娘子隔三差五的妻子去書院給他送好吃的,張青銘對他家娘子也是讚不絕口,他一直以為兩人夫妻恩愛,可是如今哪裡想得到張兄的娘子竟然是一個又善妒又彪悍的女人。“張兄,該好好得管管你家娘子了。”
梁瀟瀟忍不住冷哼一聲,看向眾人笑著道,“各位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對彆人家的事情指手畫腳的,說的一道一道的。我們家的事情關你們什麼事,我願意打,他願意挨,你們這種行徑和街邊的多嘴的長舌婦有何區彆。”
“再說了,張青銘是入贅到我家的,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做主,你們誰要是有什麼不滿,直接來找我就好,還有,看在你們是張青銘的朋友,今日的事情就算了,日後我要是聽說誰敢給張青銘送女人,彆怪我不客氣。”梁瀟瀟說道。
張青銘輕輕地拍了怕梁瀟瀟的背,溫聲道,“娘子,彆氣,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見到彆的姑娘都躲著走。”
羅淩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起來,“咳咳咳,張兄的家庭也是特殊情況嘛,更何況張兄自己都覺得沒什麼,大家何必多管閒事呢。”
嚴徐這個人本就心眼不大,今日這場宴席本來就應該開開心心的,他本來還想著借機和在他前麵的那幾位搞好關係,是知道就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嚴徐眼眸流轉中,計上心來,衝著站在一旁的杜鵑和秋月姑娘使了個顏色。
杜鵑上前一步,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一手捏著帕子走向張青銘,“張公子,您這就要走了嗎?可是剛才奴家做的哪裡不好,惹您生氣了?”
“是呀,張公子,奴家剛才給您倒的酒您還沒有喝呢,您就這麼害怕張夫人嗎?”秋月說著上前,露出來的一節藕臂想要搭上張青銘的肩膀。
梁瀟瀟看出來了,這些人心裡裝著一肚子的壞水呢,既然如此,看向走過來的秋月姑娘,張青銘下意識的往梁瀟瀟身後躲去,他要是再有什麼出格的動作,梁瀟瀟隻會更生氣,梁瀟瀟看向撲空的秋月姑娘,道,“看來,你們是不把我放在眼裡是吧。秋月姑娘穿的這麼單薄,看來是不怕冷的,既然如此……”
梁瀟瀟上前一步抓起麵前這位秋月姑娘的手臂,拉著直接走向到遊船的邊緣,秋月不知道這位張夫人想要乾什麼,可也不想被她拽著,可是她根本就掙不開,隻能被拉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