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窗戶邊的兩隻狗頭人趕走,如果不是兩隻狗頭人和他物種不同,霍恩都要懷疑這兩個狗頭人是不是對他有點想法了。
第二天。
血堡外,狗頭人部落。
科拓一早起來,妻子西萊爾已經準備好早餐,用最快的速度將桌子上的食物一掃而空,狗頭人科拓抹了一把嘴巴,親吻了一下妻子的額頭,剛轉身準備離開家門,身後傳來一個軟乎乎的聲音。
“父親,你今天這麼早就要出門嗎?”
科拓回過頭看見大兒子迷迷糊糊揉著眼睛,蹲身揉了下小家夥的腦袋,“是我吵到你了嗎?抱歉,因為今天該我巡邏,快回去睡覺,我走了。”
看著父親離開的背影,小狗頭人看了一眼外麵剛剛蒙蒙亮的天,心裡滿肚子的疑問。
他知道父親是血堡巡邏隊的隊長之一,有巡邏血堡的任務,可現在距離換班至少還有一個小時呢,父親為什麼要這麼早去血堡?
事實上,昨晚被霍恩趕走後,他和魯斯相互嘲諷了兩句後就各回各家,回到家裡後,他卻是越想越擔心,越想越是心慌,不能再給魯斯討好霍恩先生的機會,要是讓魯斯繼承族長的位置,自己不就完蛋了嗎?
即便他不會討好人,但是為了三個孩子和妻子,魯斯能做到的,他也能!
科拓想著便早早來到了血堡內,準備刷霍恩的好感度,然而沒想到是竟然有狗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
霍恩是餓醒的,習慣了每天早上吃早餐,這已經養成了習慣,到點肚子就咕嚕咕嚕直叫。
霍恩洗漱完也不見狗頭人女仆西莉亞的身影,心裡泛起嘀咕:難道那位狗頭人女士今天睡著了嗎?
霍恩想了想,決定親自前往廚房看了一看。
還沒到廚房,遠遠的他就聽見乒乒乓乓的打鬥聲,霍恩急忙跑到廚房。
隻見廚房內,三隻狗頭人打得正歡,嘴巴爪子其上,相互咬對方的尾巴不說,還用爪子招呼對方的狗臉,狗咬狗一嘴毛。
科拓和魯斯他知道,這兩隻有仇,可這……狗頭人女仆西莉亞為什麼也和他們打架?
“你們在做什麼?”
聽見霍恩的聲音,三名狗頭人同時轉頭看向了他,齊刷刷的鬆開了咬著彆人尾巴的嘴,心虛的舉起爪子。
其中狗頭人西莉亞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將嘴巴裡的狗毛吐掉,看向霍恩,委屈極了指著地上被打落的食物說道:“霍恩先生,他們把我為您準備的早餐打翻了!”
昨天根據霍恩先生的建議,在烤製蛋糕的時候西莉亞在蛋糕中加入了一些葡萄乾,新蛋糕得到了女主人的誇獎。
作為女主人最為謙卑的仆人,沒有什麼能比得到主人的誇獎能更令人愉悅。
如果不是霍恩先生給她的建議,她也不可能得到主人的誇獎,為感謝霍恩先生精心準備早餐,可是早餐剛做好,科拓和魯斯就來到廚房,搶著為霍恩先生送早餐,在爭奪中將霍恩先生的早餐發打翻在地上……所以也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聽西莉亞聲淚控訴,霍恩的視線掃過魯斯和科拓,兩個狗頭人此時都低著頭,正看著他的鞋尖,像兩個做錯事的小孩。
霍恩用眼角的餘光掃過自己那份可憐的早餐,略微心酸。
舔狗雖好,也不能太多。
不然就會發生悲劇!
這樣下去可不行。
他得調節這兩個家夥的矛盾。
讓西莉亞重新準備早餐,霍恩帶走科拓和魯斯,回到房間內。
霍恩指了指房間裡的椅子,示意兩名狗頭人坐下。
科拓和魯斯排排坐,等待著霍恩出處罰他們,可霍恩卻一直沒有說話。
見霍恩不說話,兩狗頭人都急了。
科拓不安地舉起狗爪子,打破了沉默:“霍恩先生,我很抱歉今天早上毀掉了您的早餐,您想怎麼處罰我都可以!”
“我、我也是!”魯斯咬牙說道。
“什麼處罰都可以?”
“當、當然!”兩狗頭人硬著頭皮回答。
十分鐘後,兩名狗頭人離開了霍恩的房間。
站在霍恩的房間門口,兩名狗頭人麵麵相覷,然後互相輕哼了一聲,又一次氣鼓鼓的扭過了頭,然後又同時都鬆了一口氣。
讚美霍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