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書不會是預言之書吧?”
除了預言之書,霍恩想不到有什麼書能讓盧克逃走,他可是有奧爾德斯這個安塞姆大陸的gps定位魔鏡的幫助。
屹立在霍恩對麵的魔鏡上浮現出一段血色文字:‘你還不算笨,的確是預言之書。
‘有預言之書為他預言未來,想抓住他,很難。’
得到奧爾德斯的答案,霍恩整個人都一愣,不過很快他就整理好情緒,就算有預言之書,隻要計劃足夠周密,動員的人夠多,他就不信抓不到盧克,疑惑地問道:“他怎麼得到預言之書?”
盧克逃走後,隻身一人,還要東躲西藏按理說應該很狼狽,這種情況下霍恩怎麼想也想不到盧克到底怎麼得到預言之書的。
魔鏡奧爾德斯沉默了片刻,給了霍恩答案,看著鏡麵上浮現的兩個古代文字,霍恩一口82年的老血差點從喉嚨裡直接噴出來。
奧爾德斯:‘撿的。’
霍恩嘴角抽動,預言之書是傳說中的魔法書,和黃銅書諾力基不一樣,知識之書因為曾經就被放下光明神殿,所有人都知道有這樣一本聖書,存在是無疑的,可是預言之書的存在大部分人都對此打一個問號。
就連他也是在去格爾斯的路上聽遊吟詩人講故事,才知道這個世界可能有一本預言之書。
可是現在告訴他,這本書被害死原主的盧克撿到了,這讓他怎麼相信和理解?
他理解不了,並且大受震撼好嗎!
霍恩:“魔鏡奧爾德斯先生,麻煩你詳細說說。”
光滑的鏡麵上再次浮現出文字,簡單總結一下就是預言之書的上一位主人一名商人在談成了一大單的生意後,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個花盆給砸死了,而盧克恰好就在旁邊,本想從這個死去的可憐蟲身上弄點錢作為逃跑的路費,結果一陣摸索下來卻發現了預言之書。
霍恩:“被砸死這事兒,這書就沒給這個商人預言一下嗎?”
魔鏡奧爾德斯:‘它預言了。’
霍恩:“那這人怎麼會死?知道有花盆會砸自己頭上,還出門找死?”
魔鏡奧爾德斯:‘準確的說是預言之書預言了,但是限於預言之書的篇幅已經寫到了最後一頁,所以商人並不知道自己今天會被花盆砸死。’
霍恩:“???”
還沒等霍恩詢問,魔鏡奧爾德斯身上繼續浮現出文字向霍恩解釋,‘準確的說預言之書是沒有主人的,隻要翻開預言之書任何人都可以在預言之書上看到關於自己的預言內容。
‘預言之書對一個人的預言隻能從第一頁記載到最後一頁,如果預言寫到了最後一頁,它就無法預言之後的內容。’
霍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感歎這商人倒黴,還是吐槽預言之書作為傳說中的書居然受篇幅限製,知不知道這給他抓人帶來多大麻煩啊?一時之間,氣到想變河豚。
魔鏡奧爾德斯鏡麵上又一次浮現出一段文字:‘給你一個忠告,如果你真的抓到盧克並且得到預言之書,記住不要翻開它。’
似乎是知道霍恩會問為什麼,鏡麵上仿佛有一隻手繼續在書寫著——
‘雖然它可以預言一切,帶它同樣可以帶來不幸,如果你不想像那位商人一樣的話,記住我的話,不要翻開它。’
霍恩牢牢記住的了魔鏡奧爾德斯的忠告,雖然老色批魔鏡色是色了一點,但是這位魔鏡先生總體來說是很靠譜的,能讓這麵不著調的魔鏡如此嚴肅地寫下這些血色文字,顯然這預言之書不是好惹的。
與此同時,利伯山穀內。
男人的身上裹著一塊已經有些發灰的白布,白布下露出些許純金色的頭發,他整個瑟縮著跟在一支商隊之中,坐在板車的一個角落裡,他的眉頭緊鎖,凝重地看向自己手中的書。
原本空白的紙頁上用黑色密斯特文字書寫著一段文字——
‘年輕的弑父者跟隨的商隊走在路上,商隊裡的人們嬉笑打鬨,沒有人知道這支商隊即將受到襲擊……’
化名克魯的盧克看見這段文字,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四周。
一開始他根本不相信這本書上所寫的內容,可是當這本書上的預言一一實現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這本他撿來的書不是普通的書,它可以準確的預知未來,在這本書的幫助下他躲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盤查和追捕。
看見這段文字,盧克下意識地想要提醒商隊的人,可是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發黃的紙頁上再次浮現出一段文字——
‘年輕的弑父者想要將他知道的消息告訴商隊,可他不知道這一場襲擊對於其他人來說是災難、苦難,對他來說卻是一場機遇,一個可以改變他一生的機遇。’
“克魯,看什麼這麼入迷?”一名年輕俏麗的姑娘湊到男人的身旁,好奇地問道。
盧克猛地將手中書關上,見他的動作,年輕俏麗的姑娘好笑道:“哈哈哈,克魯你看的不會是什麼不正經的書吧?怎麼緊張?”
他張了張嘴吧,他想提醒商隊有危險,可是想到書頁上後麵那一段文字,嘴巴就好像被針線縫上了一樣,讓他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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