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瞄了眼這張圖片。暗暗點頭,確實很像口jiao。
阿止天天沉迷高速列車,把這張照片塞給它,說不定能滿足這個重口味的東西?
雖然主角不是他和沈淵,但他和老顧想來也沒差多遠。
【凜冬已至:不如,我發張高能圖給你?
阿止:高能?!
阿止:乖巧,可愛,坐等
凜冬已至:圖片.jpg
凜冬已至:刺激吧】
阿止看了一眼,一口血噴了出去。
這特麼是什麼高能圖?!
它,一個純食沈周的cp粉,被正主狠狠地捅了一刀。
“我不信!!假的假的!一定是ps的!”阿止忍不住悲憤地仰天長嘯,喊完又顯得奄奄一息,“顧周什麼的,怎麼可能?!”
“吵什麼?”沈淵不耐煩。
他看正看到**部分,文中的周遠澤馬上要跟他表白了,這被阿止一嗓門吼得什麼意境都沒有了。
沈淵斜了阿止和它的平板電腦一眼。
……?!
男人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間,久久沒有發聲。
正在給沈淵沏茶的沈瀾,也好奇地探頭看了看阿止平板電腦上的圖片:“咦?這照片六啊,顧玄銘和誰?這是……周遠澤?”
她有點遲疑,她當然不能從背影上認出周遠澤,不過這半跪之人身上穿著周遠澤特製的驅鬼戰鬥服,再加上他與顧玄銘如此親密,使人輕易地聯想到那個周姓男人。
沈瀾實事求是地感慨:“沒想到顧周竟然是真的,也是,那麼多年的默契與陪伴,不是真愛說不過去。”說罷,她又點了點頭,“看來我沒站錯cp。”
沈淵猛得站起身。
“老大?”沈瀾很疑惑,“不喝茶了嗎?”
男人陰鬱地眯了眯眼,大步朝外走去。
“老大你去哪?”沈瀾又問道。
沈淵頭也不回,隻留下兩個冰涼的音調,回蕩於阿止和沈瀾的耳邊:“顧家。”
“啊?”沈瀾茫然,這是咋了?他們又要和顧家開戰了嗎?
阿止震驚到了現在,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它看著沈瀾,就像注視著一尊英勇烈士:“你不要命了?竟然站顧周?”
這些姓沈的不是很怕他們老大嗎?竟然妄圖當麵綠他?
果然,人們對ntr的追求是無止儘的。
性命又算得了什麼。
阿止,服氣。
******
沈淵隻身一鬼,一個轉移咒踏上了顧家的勢力範圍。
他生前沒怕過什麼,死後化為陰氣漫天的厲鬼,更是不將顧家的蝦兵蟹將、歪·瓜·裂·棗放在眼裡。
他直接鎖定了傅凜的方位,一步步朝他逼近,奇怪的是,對方似乎也在往他的方向移動。
轉過一個街角,沈淵直直地看到了那兩人。
顧玄銘正在往地上丟樹枝,而周遠澤裝扮的傅凜正亦步亦趨地跟著他。
傅凜似有所感,他順著感覺朝沈淵的方向望來。
他呆了一下,表情有點尷尬和心虛。
心虛什麼?????
沈淵又眯了眯眼。
“這邊,就在前麵。”顧玄銘回頭朝傅凜揮了揮手,他略微皺眉,低聲喃喃,“怎麼距離突然縮短了這麼多?”
說罷,他一抬頭:“……”
某個早被他們記錄在小本本上的男人,正光明正大地站在他們的地盤上,十分挑釁了,嗬嗬。
顧玄銘正想嘲諷兩句,他忽然注意到沈淵脖子上圍著的圍巾,臉色一變,陰沉得發紫。
那是一條極為普通的純黑色圍巾,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但隻要一看那紋路、那起伏、那形狀,顧玄銘立刻從記憶的角落裡把這條圍巾翻了出來,周遠澤忘了,他都不可能忘。
那一年,周遠澤巴著張臉,非要他給某條圍巾加持一個恒溫符咒,說是朋友生日,想給她一個驚喜。
恒溫符咒?!那是什麼東西?
顧玄銘本想狠心拒絕,置之不理,但念及阿澤估計是要送給他未來兒媳婦。便勉強答應了下來。
為此,他肝了好幾個月,以金光咒為基礎,去除其發光的部分,再各種調節溫度,最後還碎了一塊羊脂玉刻了聚靈咒,以保證永續不斷的恒溫。
雖然最後動手畫符刻陣的是周遠澤,但依樣畫符有什麼難度?難的是研究。
這圍巾裡全是他的心血。
現在告訴他,他那個被阿澤藏了快十年的兒媳婦是沈淵?!
沈淵?!
不行!!
霸霸不同意這門婚事,嗬嗬。
顧玄銘冷了冷臉,他忽然一把握住傅凜的手,溫和地笑起來:“親愛的,我們該回去吃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對不起大家,我昨晚睡過去了,然後今早趕高鐵,回來又收拾了宿舍。
大家也開學了咩QAQ
我沒見過人玩抱大腿喊爸爸,但見過兩個師兄接吻。。。。那真是辣了眼睛,那天我真是深刻地理解了,****,美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