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應當努力展示他的強大,讓沈淵繼續體驗與對手相愛相殺的刺激感。
還有,傅凜雙眼裡微微閃過一些暗芒,他最好把沈淵抓起來,再強一遍。
上回強了他,他便莫名其妙喜歡上“周遠澤”。
再強一次,沈淵說不定就愛死他了。
思及此,傅凜心情頗佳,他抬起兩個胳膊,笑眯眯地說道:“想抱抱。”
沈淵也忍不住勾起一抹輕笑:“你……嗯?”
傅凜趁著沈淵鬆懈的一瞬間,從兜裡掏出一張封靈符貼在他腦門,又就著沈淵環抱的動作,一手握他的手腕,一手按著他的肩窩,一扭一按,將男人壓在石牆上。
“沒事了。”做完這一切的傅凜朝上麵的顧玄銘喊道,“我製住他了。”
沈淵被他這一套搞得有點愣神,他眯了眯眼睛,卻沒有明顯的反抗。
傅凜在腦子裡瘋狂刮收霸氣抖/s的台詞,努力將自己的表情定格在攻氣和變態上。
他壓著嗓門低聲,模仿著各個電影的反派,說道:“小妖精彆急,一會兒就給你快樂。”
不對,這哪裡s了?
傅凜沉思了片刻,又換了一種說法:“雜種,一會兒給爺好好舔舔。”
沈淵深思的表情被傅凜給震沒了,他習慣性地咳了咳,聲音略顯緊繃:“你真的……矜持一點。”
雖然他這麼說著,但語氣裡沒有絲毫責怪與嫌棄的意思,反而又染上幾分繾綣的味道。
傅凜暗暗翻了個白眼,沈淵這小可愛果然口是心非,這反應明明就是非常喜歡這個調調了。
哎……
傅凜深沉地歎了一口氣,男朋友總喜歡玩些特彆的。
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他隻能包容了。
他們說完這兩句話後。
葉鴻舒他們終於找來了一條攀岩繩,把沈淵和傅凜救了上來。
到地麵上後,傅凜順手給繩子補了一串封靈符,將沈淵捆了起來。
男人乖巧地被自家媳婦捆著,靜默地期待著傅凜接下來的表演。
沈淵自從過世後,身體裡流淌的便不再是天師的靈力,而是凝而不散的陰氣。
封靈符此刻對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張廢紙。
這綁與不綁,沒有區彆。
捆好沈淵後,傅凜深深地迷了。
怎麼這麼乖?!這麼跟著他回顧家,他就不怕被老顧他們剁了嗎?!
顧家其他人愣愣地看著沈淵被捆起來,也深深地迷了,紛紛懷疑自己活在夢裡。
將近十年的時間裡,他們從未抓住過沈淵的一片衣角。
數之不儘的厲鬼將沈淵護得滴水不漏。
大部分戰鬥中,他們甚至連沈淵的蹤跡都找不著。
“老大。”白梓炎有些恍惚,腦子裡塞了一堆疑問,他迷茫地撓了撓頭,選了一個他最為關心的問題,支支吾吾問道,“你剛剛……真被他……?”
“被什麼?”傅凜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掉下去後,他就脫力了,一直倒在我身上。”
白梓炎等人怔了怔,隨後皆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岌岌可危的世界觀得到了拯救。
隻有顧玄銘狐疑地來回打量兩人,神情警惕。
葉鴻舒低頭細致地檢查沈淵的狀態、傷勢以及封靈符的情況。
他不敢置信,卻不得不承認:“沒有問題,靈力確實已經封住了。”
沈淵在傅凜身邊時,一直偽裝了心跳、呼吸、體溫等生命特征。
雖然他渾身陰氣,與常人相異,但沈淵在世時,身上就氤氳沉積著不少陰氣。
而他此刻體內靈力儘失的狀態,又像極了被封靈後的形態。
一時竟唬住了葉鴻舒。
顧家幾人麵麵相覷。
沈淵似笑非笑地斜覷了幾人一眼,一點都沒有階下之囚的慌亂不安。
“先帶回去。”顧玄銘下了結論。
他們將沈淵帶回了顧家小店。
顧玄銘發達以後,把店鋪上麵的樓層都買了下來。
他們挑了間客房,將沈淵關了進去。又在房外布下天羅地網的陣法。
客房門口。
“我們……”穆南城沉思,“要把他殺了?”
白梓炎想了想,提議:“折磨一段時間?”
葉鴻舒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怎麼折磨?”
沈淵作惡害人時,他們回擊起來,自然絲毫不會手軟。
這會兒,沈淵已經沉寂了數年,頗有幾分改邪歸正的勢頭。
現在又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這搞得顧家這群人深感無從下手,他們說白了,就是幾個平頭百姓。
真讓他們殺人、施虐,他們確實有點猶豫。
“周哥,你覺得呢?”葉鴻舒問他們這裡麵最大的苦主。
“行,交給我吧,你們等我安排。”傅凜立刻攬過這艱巨的工作,“我先去買點‘刑具’。”
對,他得去買點道具。
畢竟他家男朋友喜歡特彆的,他一定要好好滿足他。
性福了才能幸福。
傅凜背著小包裹,腳步輕快地出門采購去了。
傅凜走後沒多久,顧玄銘沉默地走進了房間。
開闊整潔的房間裡,光線明亮,一點也不像囚室。
沈淵懶洋洋地靠著床頭,手腕上綁了條黑色的長繩子,另一端牢牢地捆在床柱上,但他絲毫不在意,表情愜意,非常欠扁。
顧玄銘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十分猙獰,他大步跨到沈淵跟前,伸手準備抓住男人的衣領,把他提起來。
結果他的手還未碰到沈淵,便見一道金光閃過,一陣似雷似電的攻擊刺過他的手掌。
顧玄銘條件反射地收回手,咬牙切齒:“他還給你下了護符?”
沈淵掀了掀眼皮,似笑非笑。
顧玄銘垂眼看著掩不住陰氣的男人,皺眉:“阿澤要找的乾屍,就是你吧?”
他這一句話同時扒了兩個人的馬甲。
沈淵神色一頓,收了收眼角的漫不經心,慣常的狠戾出現於他的眼底:“那又如何?”
“死了就趕緊往生吧,彆再糾纏阿澤了。”顧玄銘淡淡地說道,似勸慰,又似威脅。
沈淵輕嗤笑一聲,懶得搭理顧玄銘。
顧霸霸突現他封建老母親的氣魄:“跟他分手,否則你隱藏起來的那些事,我不保證他會知道多少。”
可惜沈淵太有錢,不然甩出五千萬要他們分手更保險。
“……隨你說。”沈淵身體有點僵硬,但表麵上依然保持著風輕雲淡。
分什麼手,不就是剁吊嗎?
他選擇剁……吊。
正在這時,傅凜背著一堆東西推開了房門。
沈淵臉色微變。
顧玄銘倒是挑了挑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茫然臉,為啥鎖我,我甚至不知道要改啥????????
完了,原來有違規內容提示,我先改了………打不開了………沉思………
忽然發現表白以後不好囚禁,換了下梗,結果
昨天寫完,發現沒有車頭,呆呆不敢更新
今天寫完,依然沒有車頭,呆呆不敢不更新
以及,推個小夥伴的文
《萬歲爺在六零》by空煜錦 小受版文案:
氣死了掌權的太後,拖死了惡毒的皇後,毒死了掌權的奸臣,終於成了實權皇上,眼看著花開滿園後宮佳麗三千,正暗搓搓的規劃美好生活,突然,他死了。穿越到飯都吃不飽的六零年代,成了一個奶娃娃,彆說滿園春色了,填飽肚子都成了困難。
老攻版文案:
一代奸臣陸明軒被狗皇帝一杯毒酒送了西,可惜沒死透,穿越到餓死鬼的六零年代還成了一個小屁孩,太可恥了。咦,前麵那個小蘿卜頭是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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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我不一樣,她是一台碼字機,我天天望著她的字數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