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鬨事。
我們舉雙手雙腳支持沈傅立即結婚!原地結婚!
辣雞邪惡周退散!!
沈末暗暗在心裡想著,她思索著,報了幾個知名的酒店、教堂名字:“我覺得這幾個不錯,你怎麼看?”
剩下的幾個人還在一邊喝酒,一邊研究坐牢的問題。
穆南城打了個酒嗝:“周哥的行為那叫什麼?非法拘禁致人重傷?”
葉鴻舒也在打酒嗝,他懵著腦子慢吞吞地指正:“嗝……不,周哥那是超越拘禁本身的暴力,要擬製的……嗝,沈狗重傷了嗎?”
“嗝……鬼知道。”
傅凜放鬆了幾分,他一口氣還沒疏完,隻聽見他旁邊的男人淡聲問道:“你沒什麼想解釋的麼?”
壞事乾都乾了,解釋什麼?
他不想解釋,這種時候躺平任調戲就行了。
乖巧、可愛。
傅凜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悶聲反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沈淵:“你說呢?”
傅凜默默回味了一遍最近的事情,心中微驚:“你早知道了?!”
傅凜窒息了。
那他豈不是穿著皇帝的新衣,搞了一大波沙雕操作?!
瞧瞧他最近乾了什麼?!
就在一分鐘之前。
他如同精分一般,一邊以“周遠澤”的身份和沈淵戀愛聊天,一邊用“傅凜”的賬號質問沈淵是不是出軌了。
天啊。
沈淵瞧他是不是跟瞧一個傻逼似的?!
傅凜被自己的沙雕操作弄得快不能呼吸了。
還有,今天中午他暗示沈淵身邊的人更知心時。
這個家夥一定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還故意繞他!看他出醜。
傅凜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到底什麼時候掉馬的?他到底沙雕了多久??
傅凜絕望地捂臉。
今天前肯定掉了。
那……決戰時呢?
如果沈淵暗戀他多年這個事情是真的。
如果決戰時他的馬甲已經掉了。
那沈淵豈不是爽死了?
暗戀對象突然強了我?
傅凜瞪住沈淵:“你今天前就知道了?”
“不然呢?”沈淵微笑,“難不成,你真以為我同時喜歡你和你的馬甲?!”
他真這麼以為啊。
“誰知道你啊。”傅凜捏了捏鼻梁,“所以,其實你並不喜歡周遠澤?”
沈淵抬了抬眼皮,誠實地回答:“本來是不喜歡的,但如果是你,可以勉強喜歡一下。”
傅凜:“這樣的嗎?”
事實上,之前得知沈淵鐘意“周遠澤”時,傅凜很意外,卻又不是那麼意外。
畢竟當年欽慕他“周遠澤”的小姑娘多如牛毛,不計其數。
打直球、展開過行動的,都有二位數之多。
年輕、強大、英俊、多金,“周遠澤”表麵上的人設簡直是所有妹紙和基佬的夢中之人。
更彆說,“周遠澤”性格正直善良,卻又不失風趣幽默。
開得起玩笑,逗得了樂子,還有顏有錢。
傅凜忍不住為自己的馬甲正言:“我覺得我作為小澤的時候,也很不錯。”
沈淵很無語:“我為什麼要喜歡一個天天破壞我計劃的混蛋?”
傅凜心裡一虛,趕緊閉上了嘴巴。
實際上,從理智上講,沈淵對周遠澤的惡感不大,他欣賞周遠澤的強大,也能理解他想要保護無辜受害人的心情。
很偶爾的情況裡,他會覺得這個人皮得跟他家傅凜一樣可愛。
但絕大部分時間,他恨不得把周遠澤錘進土裡,剁成肉泥。
傅凜十分尷尬地撓了撓頭,他立刻換個話題:“那五年前我們決戰時,你知道周遠澤就是我了麼?”
沈淵挑了挑眉頭:“你還敢提決戰?”
傅凜一怔,被男人恐怖的眼神嚇得身體緊繃,他立刻慫巴巴地低下頭:“我錯了。”
傅凜垂著頭,乖巧地坐直身體:“我錯了,你打我吧。”
青年默默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沈淵動作,才稍稍抬起眼。
男人平靜地喝著酒,臉上沒什麼特彆表情。
沈淵歎了口氣,氣流裡藏著滿滿的無奈與認命。
見沈淵沒有家暴的意思,傅凜的膽子又肥了起來:“不打嗎?要不,你日/我吧?”
沈淵瞥了青年一眼,淡然頷首:“好啊。”
傅凜:“嗯……?等等,你這時候不是應該回答‘矜持一點’麼?”
青年滿臉都是“你這人怎麼不按套路來”的震驚。
“晚上想怎麼玩?”男人慢悠悠地摸了摸傅凜的臉蛋,眉宇間染上興味和色/氣,“看你表現了。”
他要表現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天啊我怎麼這麼短,這樣甚至寫不完榜單!!
說起來,開文前我一度擔心我寫不到15萬字。
畢竟這文相當於把初識、升溫、曖昧全略過了。
我竟然瞎幾把扯到14w了,主線壓根沒寫,真是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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