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你他媽想死彆拉老子!!!”
還敢提gay這種敏感話題,真以為那位菩薩心腸吃齋念佛的呢?!
陳斯伯好歹也混了個少東家,他知道這場生日宴的背後目的,與其說是慶祝,不如說是一場新舊權力的試探,就像現在,太子沒有到場祝賀,眾人揣摩不出他的心意,心頭莫名積了一層陰沉沉的烏雲,陳斯伯愈發不安。
場上賓客眾多,誰知道哪位就是太子的鷹犬?
陳斯伯恨不得縫了高燃的嘴。
高燃自知失言,懊惱地壓住太陽穴。
“怎麼上頭還有太子啊?”高燃的女伴心直口快,“原來淩少不是京圈的太子爺呀!”
她本意是想解圍的,沒曾想是胡同口趕豬,把眾二代趕進了新的圍城,大家臉色都是一滯。
兩邊得罪,要他們怎接?
“……”
氣氛足足僵滯了兩分鐘,高燃更是心若死灰。
他嘴賤!
他提什麼太子!
更不該挑了個胸大無腦的,關鍵時候還給他趕儘殺絕!
然而能混進這場慶生宴的,哪個不是800個心眼子的,飛快轉移話題,“哈,這酒,這酒不錯,不愧是淩少空運回來的,我們沾光了。”
也有人聰明從感情生活入手。
“淩少,你新女友不會是泰國妞吧?”
“就是,三個月都不分,她給你下降頭了?”
眾人恍然大悟,立馬跟進京市九月熱門話題。
這可是圈內最新鮮的事兒啊。
淩少身為京圈小公爺,那地位是紅得發紫,誰知道竟交了個圈外大學生女友。
當然女大學生並不稀奇,稀奇的這個女大學生拿捏了浪子的心。
那浪蕩身子忽然就變得矜貴了,紐扣不讓碰,皮帶也不讓解,不是嫌棄這妞香味俗,就是嫌棄那妞露肉多。
這段時間來,淩少活脫脫個貞潔烈男,更是為她打破半個月換女友的規矩,這慣愛雜七雜八魚鮮飯的貓兒,竟然老老實實吃起了正餐。
他還藏著掖著不帶見人,不知是何方神聖,狐朋狗友們很是抓心撓肺。
“她麼,是個乖乖牌,哪裡懂降頭。”
淩揚壓吐煙圈,語調漫不經心,算是給臉跳過了太子的話題。翁婧深一腳淺一腳離開後,離她最近的甄夢姣頂替了她的位置,她吸取了前者的教訓,謹慎地拿捏距離。
麵對這張近在咫尺,卻尤為冷漠的俊美容顏,甄夢姣難免有些哀怨。
她最紅的時候,也是最水嫩的年華。淩小公爺也跟在她的裙擺後頭,眉開眼笑喚她神女姐姐。
甄夢姣沒抵得住少年狼狗的熱情攻勢,被他半哄著沒戴套睡了,沒多久她就懷了孕。
前一刻甄夢姣還滿懷喜悅宣布退圈,養護愛情結晶,後一刻少年翻臉,帶她去了醫院,將她強行壓在手術台上。
青澀英俊的麵孔滿是不耐煩,“我還沒玩夠,你他媽彆拉我下水。”
甄夢姣指責他,“是你不戴的!”
少年狼狗挑著眉,痞氣儘顯,“爽的又不是我一個,你難道不需要負責麼?”
簡直混球到了極致。
甄夢姣隻恨那時清高,拒絕了他八百萬的補償,如今混得連十八線的小野雞都不如,狼狽得跑回來求他高抬貴手。
他愈發成熟英挺,身邊新歡舊愛環繞,永遠都看不到他上岸的一天。
她既感到絕望,又有一絲竊喜。
不是我。
也不會是她們。
在絕世混球這裡,沒有女人可以是特殊的。
果然,在眾好友的起哄中,聽見這位京圈混球漫不經心評價新女友。
“那小孩長得挺水的,趁沒膩,多玩玩。”
作者有話要說: 火葬場:我長jiojio了!我自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