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暖暖又舀來百年的鐘乳水澆灌了一下兒,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效果。
忙完這一切,她就又回到了窯洞裡,現在天還沒有黑,自已還是不能隨便待在下麵,萬一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邢暖暖上來沒有多久的時間,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說話的聲音,“邢暖暖!”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邢暖暖確定自已沒有聽過這個女人的聲音,她微眯了一下兒眼睛,然後直接站到了牆跟前,從自已擺的石頭上去,然後趴在牆頭看著外麵的女人,“你是誰?”
那女人惡狠狠地瞪向了邢暖暖,“邢暖暖,你這個喪門星,如果不是你,我的男人能死了?”
邢暖暖好笑地看向這個女人,“拜托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男人又是誰?”開什麼玩笑,來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就說自已害死了她的男人,除非這個是那個鄭軍的女人。
邢暖暖並沒有動聲色,而是向下看著那個女人,這是路上又過來了幾個女人。
“鄭軍媳婦,你跑這兒乾吧?”問話的女人有點兒語氣不好了,說實話,如果不是鄭軍死了,她都懶得跟這個女人打交道,那個鄭軍真的不是一個好東西,不過鄭軍媳婦跑到小暖暖這裡乾嘛?
問話的女人曾經來過邢暖暖家,邢暖暖笑眯眯地跟這個女人打了招呼,“慶嫂!”
“小暖暖這幾天的氣色不錯。”慶嫂也開口回了一句。
“慶嫂,你要的碗買到了,我給你拿出來。”邢暖暖跑進窯洞裡,然後買了一個籃子出來,把十個洗乾淨的碗放了進去,然後趴到了牆頭上叫道,“慶嫂給你!”
慶嫂接過了籃子,看著裡麵十隻漂亮的碗,頓時開心了,“暖暖謝謝你啊!”她邊說邊把兩塊錢拿出來,然後遞給了邢暖暖。
邢暖暖接過了錢,慶嫂道,“籃子等完了我給你送回來。”這籃子可真漂亮。
“慶嫂,那籃子一塊錢,你要要的話,就一起給你了。”反正彆看那籃子漂亮,在小商店裡才五幣一個,對她好的人,送多少東西她都願意,隻不過她已經了解過行情了,碗已經夠便宜了,所以籃子是不能白送的。
“真的嗎?那真是太謝謝了。”慶嫂開心了,直接又掏出一塊錢來,要知道現在的女人走親戚還是乾什麼的,又沒有書包和塑料袋什麼的,所以到哪兒都是挎個籃子。要知道一個普通籃子的價格都是一塊五左右一個呢,更何況是這麼漂亮的,慶嫂覺得三塊錢都值了,而且這裡麵的碗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