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軍媳婦,不是嬸子說你,你說的話太過分了,誰不知道你家鄭軍是什麼玩意兒?你怎麼能信口河,說暖丫頭是你們家的兒媳婦?這事兒如果擱我身上,我也想砸死你。”喜嬸說完這句話就看到了慶嫂,“慶子媳婦,咱們走吧,這事兒咱們管不起。”
慶嫂冷哼了一聲,跟在喜嬸的身後走了,雲嫂也緊跟在他們的身後,邊走她邊衝著邢暖暖道,“暖暖,一會兒嫂子給你送菜來。”至於買碗的事情,等送菜的時候再說,這會兒人太多。
剩下的其他幾位,倒是有兩個跟鄭軍媳婦關係好的,把她扶了起來,“軍嫂,彆折騰了,暖丫頭能把你家鄭軍雜樣?你家鄭軍就是運氣不好,自已摔死了。”
“是她的爸媽,是她的爸媽拉著我們家軍子死的。”鄭軍媳婦邊喊邊哭道。
“暖丫頭的爸媽早死了,怎麼能拉你們家軍子?除非你們家軍子做了虧心事兒了!”說這話的人可曾經聽自家小兒子說過,暖丫頭爸媽死的時候,他小兒子瞅見鄭軍從那兒跑下來的,她一直懷疑鄭軍害死了暖丫頭的爸媽,但是卻因為鄭軍的淫威,一直不敢吭氣兒,現在終於能說一句公道話了。
“你放屁,我們家軍子怎麼可能做虧心事兒。”鄭軍媳婦瞪圓了眼睛,再加上她額頭上的血,就跟一個惡鬼勾魂一樣,把扶她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走啦!走啦!彆說了!”有人開始勸和了。
“邢暖暖,你等著,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鄭軍媳婦使勁兒回頭喊了一句,這一喊,她的腦門又開始痛了。
邢暖暖也回喊道,“我等著,等著下次再給你開瓢。”
邢暖暖的話,讓鄭軍媳婦身後的幾個女人忍不住偷樂了,他們沒有想到以前不怎麼說話的暖丫頭竟然就像開竅了一樣,說話這麼利索,甚至還這麼潑辣,不過這樣子也好,最起碼他們不用擔心這個小丫頭會被欺負了。
像碰到鄭軍媳婦這樣子的無賴,還真的隻能用這一招兒來解決了。
鄭軍媳婦聽到邢暖暖的這句話,腿都走得利索多了。
邢暖暖撇了撇嘴,就算是鄭軍是自已弄死的又怎樣?你不是不是知道嗎?就算是想訛詐自已也訛詐不到的。
邢暖暖回到了窯洞裡,一會兒那位雲嫂要過來送碗,不過暖暖也想起了自已可是還答應了好幾位買碗的事情呢?自已要不要現在都弄出來呢?
邢暖暖想了想,然後買出來一個桶,然後開始買米粥,把一碗一碗的米粥倒進了木桶裡,然後又把碗洗出來,十個碗一籃子,總共弄出來五份,才停下了手,這五份裡麵包括那位送菜的雲嫂,還有就是師傅家一套,不管怎樣都不能少了師傅家的。
邢暖暖總共用了四個桶才裝下這五十碗的米粥,她把五個桶送到了自已的作者背包裡,下次等小夥伴們來了,就請他們喝米粥,就說是衛鬱送給自已的大米,哈哈,有人背鍋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這時,剛剛到達駐地的衛鬱直接打了一個噴嚏,其實這裡說是他們的駐地,也不過是一個山洞而已,而且洞不深,還需要他們自已繼續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