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暖暖的哥哥。”任天笑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想設計我們家丫頭,問過我們了沒有?”於雷直接一拳揍向了柱子的下巴,一下兒就把柱子打倒在地了,好在於雷直接收力氣,連十分之一的力氣都沒有用了,沒想到柱子這麼脆弱,直接倒下了。
任天笑一手拎起他的後衣領子,就拖著他往他家的方向去了。
他們的動作還是很快的,沒一會兒的工夫就拖著人回來了。
“咦,柱了這是雜了?”
“臉都腫了,肯定是被人揍了唄!”
“這麼慘,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不行,我也不好意思下手了,我去踩他兩腳。”
很快,你一腳我一腳,柱子的臉上都是鞋印了。
“好啦!好啦!大家都彆踩了。”村長怕出人命,跟了過來,看到自家村子裡的人也在下黑腳,趕緊攔了下來。
“這是出什麼事情了?”村長看著路安開口詢問道,他可是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應該是個頭兒才對。
路安把暖暖他們在柱子家旁邊兒聽到的話講述了一遍,村子裡的人聽了這些話,總算是知道怎麼一回事兒了。
村長的臉都綠了,而且還有一半兒是氣羞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啊?”
“柱子太他媽不是人了,人家暖丫頭已經有未婚夫了,他們家的那個鼻涕蟲惡心死人了。”
“是啊,癡心妄想!”
“真不要臉。”
“我剛才該多踩兩腳。”
“我看這柱子是看著暖丫頭會掙錢眼紅了。”
“人家暖丫頭有進貨的門路,他們眼紅能雜地?”
“這不是想手段了嗎?”
“太惡心了!”
村子裡對柱子一家的風評本來就不好,所以現在印象更是差透了。
“村長,現在這事兒怎麼辦?他這算是犯法的吧?”
“就是,偷笑女人洗澡,這可是要遭槍斃的。”
“你們瞎說什麼?”院子裡傳來了柱子媳婦的叫喚聲,原來他們一直都在門內聽著,隻不過先前是不敢吭氣。
“我可以沒有瞎說,我記得上個月縣城裡還槍斃了一個人,聽說他硬拉著人家姑娘的手。”這個冷哼了一聲說道,其實他知道的事情並不全,那個被槍斃的家夥是一個強迫女人的惡劣罪犯,自然會槍斃,至於拉手被槍斃,這種事情還是不至於發生的。
柱子媳婦被嚇壞了,跟她一樣在偷聽的杆子嚇得小臉都變白了,一下子哇哇地大哭了起來,“啊,媽呀,我不要被槍斃,不是我要去的,是我爸逼我去的。”
這一句話,頓時讓外麵所有人的目光又放到了柱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