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鬱冷冷地看著秦崢玉,“秦先生,就算是你有錢有勢,也不可能讓彆人舍棄了性命救你的女兒吧?秦先生還是請走開吧,我要睡覺,就沒有時間招待秦先生了。”
說完這句話,衛鬱直接把門甩上了。
秦崢玉還陷入自已的思緒中沒有回來。如果真的讓他舍棄一個女兒,他會選擇誰?他的選擇肯定是邢暖暖,可是偏偏他沒有養過她,已經失去了舍棄她的權利,而且她已經死了一次了,更是跟他沒有了任何一丁點兒的關係,他更是沒有了舍棄她的話語權。
秦崢玉這時說了一句,“我的雪兒是無辜的!”
他的聲音不大,卻讓打開門的劉琳聽到了,劉琳衝到了他的跟前,“你的雪兒無辜不無辜,我不知道,但是我們家暖暖何其無辜,她已經死了,你還在利用她的名頭來傷害彆人,你哪來兒的權利?她從小到大你又去哪兒了?竟然現在還想利用她的名頭來害人,小丫頭跟暖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你憑什麼讓小丫頭為你的女兒填命?真是不知所謂!”
劉琳的聲音很大,她說話的時候劉父也走到了她的身邊兒,“暖暖才是最無辜的人,成了被遺棄的人!你現在這樣子過來,不覺得虧心的慌嗎?還敢提出來要小丫頭的命!”
“我沒有想要她的命。”秦崢玉爭辯的聲音有點兒無力。
“豐家的血脈隻有一個人能繼承,現在不是隻剩下你們家雪兒一人了嗎?你讓她繼承去啊?”劉琳輕笑著說道。
“血脈在暖暖的身上!”秦崢玉開口說了一句。
“那你找暖暖的屍體去啊,她已經死了,要不然你直接把你小女兒送下去找她啊,沒準兒暖暖很樂意有一個小妹妹陪著她呢。”劉琳惡狠狠地說道,這都是什麼父親,怎麼就這麼惡心?
“你···”秦崢玉沒想到有人會這樣子對他說話,要知道就算是秦老大一直惡整他,也隻是隱晦地整他,還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過話,還沒有人敢當麵詛咒他最疼愛的女兒。
“我···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你沒有養過邢暖暖就不說了,她姓邢,你姓秦,姓氏都不一樣,最起碼你跟暖暖還有血緣關係,但是你說說,你跟我們家的小丫頭有什麼關係?你們有血緣關係嗎?她吃過你家的一口飯嗎?你有什麼權利讓她為你的女兒付出生命?你的女兒是一條命,小丫頭就不是一條命了?你有什麼權利?你以為你是誰?就算是你是老天爺,你也沒有權利隨便要彆人的命,有本事你把你自已的血脈給你女兒啊,對了,豐家的血脈,你應該讓你老婆把她的血脈給你們的女兒啊,她不是也有豐家血脈嗎?”劉琳現在已經氣得眼紅了。
“有道理,你老婆不是真正的豐家血脈嗎?你讓你老婆救你女兒就是了,你們的關係那麼親近,讓她獻出她的血脈總成了吧?”劉父讚同女兒的說法兒。
這時,衛鬱又打開了房門,“琳琳說的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按道理來講,你老婆的血脈足夠救回你女兒了,用得著你求彆人嗎?”
秦崢玉倒退了幾步,如果真的需要付出一條命的代價,他更舍不得的是他的靈兒,為了他的靈兒,誰的命他都可以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