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暖暖狠狠地掐了他一把,“趕緊訓練去!”
“暖寶,你打算乾嗎?”衛鬱看向了邢曖暖,他可是看出來了,他們家暖寶打算出門兒。
“熟悉一下兒這裡的環境,我去周圍轉轉。”邢暖暖這也是習慣使然,到了一個地方,總想了解一番,雖然神識也可以了解,但是還是眼睛看到的比較直觀。
衛鬱跟邢暖暖是同時走出營區的,老遠地他們就看到了一個女人站在營區的門口。
因為衛鬱他們這個團的特殊性,所以營區的門口也有守衛的。
“陰魂不散!”衛鬱憤怒了。
“鬱哥哥,把她交給我來解決吧!”邢暖暖突然來了興致。
“呃,你能行?”衛鬱是怕他們家的暖寶吵不過那個女人,畢竟那個女人太不要臉了。
邢暖暖笑了笑道,“我又不是跟她比不要臉,實在不行,我就揍她揍到行好了。”貌似她的職位比這個女人高吧?
“好,隨你!”衛鬱輕笑了起來,不管怎樣,他都可以給他的暖寶撐腰。
兩個人一走出營區,那個胡藍藍就迎了上來,“衛團長!衛團長!”
“離我遠點兒,我媳婦會不高興!”衛鬱直接拉著邢暖暖的手冷冰冰地衝著胡藍藍說道。
胡藍藍瞪向了邢暖暖,“你們結婚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邢暖暖看著胡藍藍輕笑著問道。
“你···你不過一個農村人,你怎麼配得上衛團長?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可恥嗎?”胡藍藍指著邢暖暖的手都有點兒發抖了。
邢暖暖攆著衛鬱離開了,她看向了胡藍藍,然後挑著眉傲然地問道,“到底是我可恥呢?還是你可恥呢?衛鬱可是我的男人,你天天圍追堵截的,是想做什麼?當勾引人家男人的狐狸精?你要知道這可是搞破鞋,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邢暖暖微眯著眼睛,然後看著胡藍藍,“胡藍藍,我已經給你留臉,你最好是彆自取其辱。”
“你···”胡藍藍指著邢暖暖的手有點兒抖了,“你···覺得你配得上衛團長嗎?他可是京城人,而你隻是一個農村人,還是一個孤兒。”
邢暖暖嗬嗬地笑了,“孤兒怎麼了?孤兒挨著你了?胡藍藍你那天晚上跟彆人野戰的事情,可是被很多人看在眼裡,我記得前兩天還有人跟我說,隻記得你那白白的屁股,怎麼現在這麼快就有臉跑出來了?你是覺得是在彆的軍區發生的事情,彆人不知道,還是覺得我心慈手軟,不敢把這件事情揭露出來?”
在他們附近,也隻有站崗的兩個小士兵,不過雖然他們聽到了邢暖暖的話,也沒有什麼動靜兒,隻是在那兒忍不住挑了挑眉。
對於這位胡藍藍,他們是有耳聞的,這個女人自視甚高,竟然跟男人野戰去了?這件事情讓人太驚悚了吧?
隻不過他們現在深藏著內心的八卦,還在那兒繼續聽著眼前團長夫人的爆料。
心裡暗暗地想著,團長夫人再多說點兒吧,我們還想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