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會不會跟穀裡的那個獨立團有關?”
“那裡麵不是不讓帶家屬的嗎?”
“如果真的不讓帶家屬,而她卻偏偏在那兒的話,估計這又是一個可以告她的事情。”
“這個應該告她的男人吧?”
這幾個女人在那兒說著話,雖然他們自已不會去乾這個蠢事兒,但是溫情那個女人會乾啊。
邢暖暖用神識看到了這一幕,不過她也懶得理會這群蠢女人,他們現在跟來的這群人,每個人都有軍銜的,就算是燕嬸和邢壯壯也有軍銜的,當然了這個還是不要宣揚好。
他們一行人上了山,邢暖暖看向了幾位軍嫂,“現在離中午還早著呢,咱們打點兒獵物吧!”
邢暖暖撿了一些石子,其他人也都撿了一些石子,邢暖暖告訴他們沒有獵物的時候,他們就練一下兒自已的準頭兒,有了獵物,就有石頭丟獵物。
不過,他們畢竟是剛剛有了力量一個個準頭差的可以,倒是邢暖暖沒有一會兒的工夫就打到了三隻野雞,幾位軍嫂那叫一個鬱悶啊。
“我還就不信了,我就打不著獵物,可不能白白浪費這身力氣。”
“就是,這身的力氣不能白搭了。”
“暖暖啊,那個溫情就像瘋狗一樣,你以後小心著她點兒,我聽說醫生都說她坐胎不穩。”林嫂子看著邢暖暖說了一句,她是政委夫人,很多事情她都清楚的,包括邢暖暖被溫情誣告的事情。
這件事情,她男人也跟她說過,讓她遠離那個溫情,彆被那個女人給訛上了,連她男人都覺得那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嫂子,她坐胎不穩,雜還亂跑?”張嫂子覺得這個溫情真的太奇怪了,尤其是溫情的男人還在她男人的手下,這讓她有點兒小小的鬱悶。
“就像暖暖說的,估計是有病,但凡換一個人像她那樣兒的,就不能蹦躂,好不容易有了孩子,還是珍惜一點兒。”秦嫂子冷冰冰地說道,這家屬院裡住著這種人,讓她覺得不爽,如果有可能的話,不如大家使把力,把她男人調走唄!
“嫂子們彆擔心,我以後見到她會躲著的。”邢暖暖說到這兒,很認真地開口道,“她再這麼折騰下去,根本不用彆人碰她,孩子就會掉的。”
“你能看出來?”
“嗯,能看出來一點兒。”邢暖暖點了點頭。
“那以後就離她遠點兒,反正彆讓她訛上你就成了。”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邢暖暖突然看向了山上,“嫂子們,有一窩野豬,咱們要不要打?”
“野豬?怎麼打?”林嫂子樂了,要知道軍區裡的大半個月沒油水了,這樣子下去,戰士們都受不住了,能打到野豬最好不過了。
“你們找樹爬上去,我去引它們過來,然後用石頭砸死他們。”既然打獵,當然大家都打到才好,邢暖暖自已也可以乾掉,不過她想讓大家有參與感。
“好!”很快,幾位嫂子就爬樹去了,要說以前這種事情,他們想都不敢想,但是自從喝了邢暖暖給他們調的茶,他們一個個感覺自已身輕如燕,上個樹還是很容易的,就算是後加入的馮嫂子和錢嫂子也是一樣的,他們二人的力氣不大,但是動作可是很敏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