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偏偏魏茹還沒有辦法拒絕,因為那些軍嫂們找到了文工團的團長,團長也早就聽說了胡藍藍和魏茹的事情,正想著怎麼辦呢,軍嫂們就湊了上來。
團長覺得這個辦法不錯,缺男人是吧?有軍嫂們幫你介紹,看看你還缺不缺。
至於胡藍藍被所有人忽略了過去,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是彆禍害這個軍區的小夥子了,愛誰要誰要!
接下來了日子,邢暖暖清靜了,衛鬱也樂了,“暖寶,你怎麼想到這麼一個辦法的?”
邢暖暖撇了撇嘴,“可不是我想的,是嫂子們想出來的。”
燕嬸他們依然住在山穀的團裡,沒有跟邢暖暖一起住著,也不知道怎麼地,胡藍藍一直糾纏不休的事情,讓邢壯壯,邢奇奇和邢可心知道了,這三個小不點兒窩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兒。
他們三個開始捉弄人的生活,反正他們就是潛藏在胡藍藍去宿舍或食堂的路上,每次胡藍藍打算吃飯的時候,身上都會落下幾塊鳥屎,不是掉她頭頂上,就是掉她衣服上。
每次她回宿舍的時候,隻要是晚上沒人,她都會被人吊到拐彎的地方吊好久,直到大半夜才會被放下來。
就這麼折騰了大半月,胡藍藍才被人發現了一次,發現的人還是他們的團長。
“胡藍藍,你這是在乾嗎?”團長看到胡藍藍緊貼著牆,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團長救命,我被人吊起來了。”胡藍藍已經欲哭無淚了。
團長皺眉看向了胡藍藍,發現她的手真的被吊著,腳是離開地麵的,她把人放了下來,“被誰吊的?”
“我不知道,團長,已經快半月了,每天走到這裡附近我就會被什麼東西吊這兒。”胡藍藍以前是不信鬼的,但是現在她是真的怕了。她現在之所以一上堅持在這兒,完全是因為她沒有彆的後路了,如果有彆的後路,她老早就申請調走了。
團長歎了一口氣,“你這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有些事情本不想管你,但是你現在成了這樣子,我也給你提個建議,現在附近有個中學需要音樂老師,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去?”
“音樂老師?”胡藍藍看向了團長,“團長,現在外麵那麼亂。”說實話,外麵的大運動她還是知道一些的,如果讓外麵的人知道了她曾經做過的事情,那她還不得天天挨批鬥?
團長沒好氣兒地說道,“你也知道現在大運動?你也知道現在不是鬨事兒的時間?你瞅瞅你自已做的都是什麼事兒?軍長是你能肖想的嗎?軍長已經結婚了,而且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軍長他們一家都不是普通人,就算是你經常堵的燕嬸都不是普通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腦袋是進水了嗎?”
自已的身上出了那種事情,自已心裡難道都沒有點兒數嗎?就那樣子了,還肖想著軍長,不是腦袋進水是怎麼了。
“胡藍藍,你再這麼折騰下去,估計下次複員就有你了。”團長歎了一口氣,“你好自為之吧!”
胡藍藍這次回去想了很久,接下來,她還是每天被吊,不過她誰也沒有再找過,就算是被人扔了鳥屎,她是回家洗洗,也沒有再堵過燕嬸或邢暖暖。
邢壯壯他們幾個小家夥看著這女人老實了,才放過了她,而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