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衛不用說上前抓他們二人了,連他們三米之內都近不了人。
國主瞪著這一幕傻眼了,那位隊長也傻眼了,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這位竟然這麼強大。
邢暖暖淡笑道,“國主還是彆白廢心思了,我們過來也不過是看看什麼樣的國主會縱容自已的兒子傷害自已的子民的,難道不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國主不怕有一日被你的子民們給反了嗎?”
邢暖暖的話,讓國主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這件事情即便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但是也都藏著掖著,誰敢拿出來說?現在邢暖暖竟然把這件事情擺到了明麵兒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大殿裡有幾位老臣,他們其實對大王子早就有意見了,但是沒有人敢提出來,現在終於有人提出來了,這些老臣馬上直接跪到了地上。
“請國主明柬!”老臣們一跪下就開始大聲的喊了起來,而且還喊了好幾遍。
國主的臉色都變得陰晴不定了起來,大兒子的毛病他知道,但是他的愛妃身體不好,如果現在處罰了大兒子,他怕愛妃的身體承受不住。
“國主,如果是怕盈妃的病情,老臣請到了鬼醫,不若讓鬼醫幫盈妃治療一下兒吧!”要知道平常的情況下,這些娘娘們隻能用禦醫的,但是盈妃的病情很明顯禦醫們不行,但是不知道國主怎麼想的,一直都沒有彆的舉動。
“鬼醫?”國主看向了說話的老臣,老臣很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說起了鬼醫的厲害之處,很明顯國主是動心了。
要知道如果不是外家太厲害,他老早就想治好盈妃了,但是外家太厲害了,如果盈妃再治好了,他怕他控製不住外家的野心,到時逼宮可就不好了。
現在外家不就是因為盈妃的病情而投鼠忌器嗎?所以他現在還在想著到底要不要治好愛妃,看著愛妃受苦他也心痛。
“好,宣鬼醫!”國主這會兒稍微心疼盈妃一點兒了,至於大王子,其實彆看他平常疼愛大王子,但是他已經把大王子從繼承人裡麵劃去了,但是這件事情他不能說,他不能讓愛妃和兒子被人嘲笑,“其他的事情,等過後再說!”
那邊兒宣鬼醫,但眼前的邢暖暖和衛鬱也得解決,國主自然不會求他們,但是他可以派人來。
國主離開了,邢暖暖覺得沒他們什麼事兒了,衛鬱見暖寶要離開,自然不會再逗留。
所以不等這邊兒的侍衛來強迫他們,他們二人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怎麼回事兒?”
“那兩個人怎麼突然消失了?沒看到他們腳下有傳送陣啊?”
“對啊,這件事情好奇怪啊!”
“那兩位不會是神吧?”
“神?”
“不會吧?”
“這個還真的說不上來。”
這二位給他們的感覺太奇怪了,彆人靠不近他們,然後他們還瞬間消失了,所以眾位大臣心裡已經把他們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