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到現在,其實第一是誰已經能看出來了,但是大家都想知道各位大師的極限在哪兒。
就比如衛鬱,現在場上隻剩下他一個人了,然後裁判的要求就是煉製出他能煉製的最高水平的陣法。
衛鬱煉製了,然後這些裁判們傻眼了,因為衛鬱煉製出來的陣法複雜就不用說了,而且全是上古陣法,他們看不懂,但是這陣法的強大,他們是能看出來了,而且衛鬱把陣法加到了賽場上,說是送給這個賽場的小禮物。
話說他煉製出這麼複雜的陣法來,為的不就是明天暖寶的比賽麼?他擔心有人使壞,畢竟現在賽場上,剩下的人真少了,如果想擄人的話,也就是趁現在這段時間了,再加上這賽場太簡陋了,讓他看不過去了。
他弄的這個陣法就是為了預防那些搗亂的壞家夥的。
比賽承辦方看到這個陣法的功能介紹以後,一個個臉上露著喜氣,這個陣法,以後隻要比賽,他們都可以一直用的,甚至都不用換靈石。
邢暖暖在仙界見過衛鬱煉製這種陣法的,現在她忍不住扶額了,話說這陣法是不是不應該出現在這一界?
不過應不應該,現在這陣法已經引起了所以陣法師們的注意,已經有好幾位陣法大師,跑上台去研究了。
衛鬱一下來,屬下們就已經接上了他,然後護著他跟邢暖暖彙合以後,一行人就向外走去了。
這幾天他們已經感覺到了緊張,所以他們把衛鬱和邢暖暖護在了最中間的位置。
就算是這樣子,他們也有點兒不放心,畢竟不管是衛鬱也好,還是邢暖暖也好,可都是他們丹仙山的大寶貝,在丹仙山的時候,就有人經常在下麵轉悠,想下手,更何況現在這二位名聲在外,想擄走他們的人更是不計其數。
就在他們走到半路上的時候,突然空中飛過一個人,要知道帝都可是禁飛的,這個人是騎在一隻騎寵的背上,他的目標是邢暖暖,就在他伸手要抓到邢暖暖的時候,被衛鬱一劍削斷了手。
要知道這個人修為可是大乘期以上的水平了,基本上可以說是刀槍不入了,但是竟然被一個比他修為還要低的人,一劍削斷了手,任誰都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這人慘叫一聲之後,鳥馱著他飛走了。
衛鬱則緊緊拉著邢暖暖的手,這些修為高的人都跑出來蹦達了,他的暖寶可真的是危險了。
有了剛才這個人的慘狀,其他人更是不敢妄動了,雖然說有丹藥可以讓手複原,但是終究還是不如原裝的好用。
“那人是大乘期的,衛大師是分神期的,他竟然可以傷到那人人,那把劍···”
“仙器!”
“真的是仙器嗎?”周圍有人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如果不是仙器怎麼能傷到大乘期的人?”
“天啊,衛大師從哪兒弄來的仙器?”
“難道是戰場上?”
“有這個可能性哦。”
大家現在除了眼饞衛鬱手中的仙器,還想著如果他們有辦法弄到一把仙器就好了。
邢暖暖看了衛鬱一眼,讓你顯擺,被人盯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