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鴨(1 / 2)

車內,殷斬看著渣渣嗚嗚眼冒凶光恨不得和天子決一死戰的段星白,等他氣出的差不多了才慢悠悠道:“雲一回來了。”

“哦,雲一回...回來啦?人都帶回來了?”段星白的注意力瞬間就被轉移了,略激動的問道。

“帶回來了,全都是好手。”

“終於有一件讓我順心的事了,唉,還是斬哥你最好了,你真是我的親親好斬哥。”

“嗯,你也是最好的。”

殷斬坦然的應了一聲,然後很滿意的笑了起來。

他當然是最好的,還能有比他更好的嗎?不可能有的,絕對不可能的。

他和段星白現在可是綁定的,他最好就代表著段星白最好,而同樣的,段星白做出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那就代表著事兒也是他做的——所謂俱榮俱損,不外乎如是。

#奇怪的綁定原則出現了#

“......”

駕著馬車的雲七已經不是嘴角抽搐了,而是整個人都想要抽搐了。

這倆人,是真的當他不存在是吧?

還親親,還你也是最好的...離譜的娘給離譜開門是離譜到家了,真的是一個敢說一個敢應,雲浮天宮和段氏王族真的是何德何能,可以湊齊一個臥龍和一個鳳雛。

他有預感,再讓四皇子和宮主這樣過日子,那麼遲早有一天,段氏王族的曆代天子和雲浮天宮的曆代老祖宗會集體掀棺而起,然後暴打當朝天子和老宮主的!

彆問為什麼不打四皇子和宮主,隔代親這個道理在陰間也通用,不接受反駁!

雲七揚鞭抽了一下拉車的笨馬,想著宮主和四皇子一個是斬一個是斷(段)。

目前而言的話他們倆還勉勉強強的算是單獨分開的個體,萬一哪天真正的捆綁起來變成了斬斷組合...那才是真正的誰碰誰倒黴,誰惹他們都要被斬斷。

這邊的雲七在瘋狂吐糟著馬車內的兩個主子,而同一時間·五皇子府。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殿下,就應當趁著敵手還未完全成長起來的時候先下手為強。”

“......”

五皇子段星輝眯著眼看著跪坐在自己麵前的人,這是他平日裡用的比較順手的一個官員,也勉勉強強算是比較得他中意的一個人,看了一會兒後才笑道,“四皇子可是本皇子的哥哥,你這話說的,可是大不敬啊。”

“四皇子與您並非是一母同胞,而且舉凡成大事者,自然是至親可殺。”

“熒惑守心這事兒,也是你傳播出去的?”

“這,屬下隻是試探性的令人在工部說了些許,未曾想三皇子的人反應極快,在工部折了幾個人...”

“......”

“我這幾個哥哥裡,四哥暫時不算,最難對付的就是三哥。”

“他那人看著不聲不響的,大前年大兄主動將邊境的一半功勞分給了他,說是他出的點子立了大功,前年二哥在他身上吃了個大虧,差一點就撈到手的功勞全沒了,我也被他給坑過...”

五皇子段星輝似乎是自言自語,跪坐在他麵前的人不吭聲,他知道四皇子現在不需要他吭聲。

“你且回去罷,本皇子乏了。”

“是。”

官員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起身離開了室內。

不多時。

“可惜了,心太大了,也看不清形勢。”

“他似乎養了個紅粉知己。”

五皇子看似很是惋惜的歎了口氣,音調中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稚氣,說出來的內容好像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實際上在他說完後,光芒照不到的暗處就有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五皇子坐在室內不動如山。

良久後。

他打開了一個木盒子,從裡麵拿出了一個玻璃球,一個看似與之前大皇子給段星白的玻璃球一模一樣的,但是仔細看看還是能瞧得出有很大不同的玻璃球。

因為段星白的玻璃球裡麵空空如也,是個空心球,而五皇子的玻璃球裡麵盛滿了彩色的細沙,似乎已經將玻璃球內部給填充三分之二了。

他曾經也去道觀看過段星白。

但是山野道觀的觀主似乎不喜歡段氏王族的人,他們去看段星白,最多隻能遠遠的瞥一眼,靠近是不可能靠近的,觀主不同意,而且就算是王族,哪怕是天子親臨,也不允許踏入道觀的內院。

他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的段星白,就是個會喘氣的木頭人而已——不動不想不聞不問,坐在亭子裡似乎在望著天空發呆,好像在專注的等待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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