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星白哥哥什麼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
她長得也不醜啊,可星白哥哥就偏寵人形狐狸精。
“雖然難打,但是你可以選擇彆的路。”段長空眯起了眼睛在笑,臉上的蛇紋愈發襯托出他非人非鬼的氣質,好脾氣道:“狐狸精大多都是小心眼,人形狐狸精更是小小心眼,你可以給他添堵。”
“小白將你視為了妹妹,作為妹妹的和哥哥說說貼心話出門逛個街撒撒嬌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隻要狐狸精不快樂你就快樂,隻要他堵心你就舒心,可不就是這個理兒?”
巫娑歪著頭想了想,覺得十分的有道理。
隻要對方不舒服,那她可不就舒服了嘛。
“蛇王大人你說的好有道理,我悟了!”
“啊哈哈哈,對吧,我也覺得很有道理~”段長空的語氣真的很溫和,巫娑算是他認識的人的後人,喊他一聲老祖宗都是應當的,更何況是一句蛇王大人呢?
說明他非常的有蛇王氣質~
#自戀.JPG#
老宮主殷緣倒是多看了幾眼巫娑。
巫溪以前也是對他喊打喊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現在想來,應該也是看他不順眼的很。
不過習慣了。
畢竟就沒有幾個人看他和張道奉順眼的。
#重點抓錯了#
“不過你需要一個能給你帶來好運的小物件,你要嗎?”段長空繼續摸著假胡子,樂嗬嗬道,“非常便宜的,我這人老實本分安分,從來都不坑人的~”
巫娑一臉的‘本神女不缺錢’的驕傲小表情:“好,拿了~”
“謝謝惠顧,誠惠收你三個金元寶。”
巫娑拿著一根依然是隨處可見的狗尾巴草閃到了一邊,她覺得這根狗尾巴草好像是非常普通的狗尾巴草,但蛇王大人說了,這是一根心想事成的狗尾巴草,心一定要誠才行。
...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但算了,她想要給殷斬、呸,人形狐狸精添堵的心真的很誠的。
巫娑站在旁邊晃著狗尾巴草,下一位客人已經坐下了。
段長空喝了口殷緣給他端來的茶,清了清嗓子後淡定問道:“小夥子,你想要算什麼?”
“您給我算算我什麼時候能再見到白星皇女,還有我什麼時候能套人形狐狸精一次麻袋。”
小狼王塞繆的眸光很清澈,他本是個沉默寡言的酷哥,但這段時間在黑雲洲被段氏王族們給帶的話稍微變得多了一些,腦回路也逐漸朝著姓段的靠攏——不靠攏跟不上他們的思維,著實是猹化而不自知了。
“白星皇女?哦,這個簡單,回頭你開個賭局,誰輸了誰穿小裙子,我幫你作弊...我可以為你算算如何取得勝利。”
段長空依舊揣著手手:“有眼光,我們家小星白穿小裙子變成小白星那叫一個漂亮,誒,其實這東西我也喜歡,回頭我也給自己整兩套小裙子~粉色的最好看~”
“話說小夥子你不想要月亮了嗎?你不是和你爹說你想要天上的月亮的麼?”
小狼王塞繆:“......”
小狼王塞繆看著笑嗬嗬仿佛沒有什麼脾氣的段長空,汗毛忽然唰的一聲就立了起來。
他為什麼會知道他和他爹在王庭房頂上的談話?
“彆緊張小夥子,我可是一條在大山深處修煉多年包治百病的蛇大王,江湖人稱蛇仙人,隻不過養的兔崽子攆我出來賺錢養活他,所以隻能擺個攤子在這裡算算卦賺點小錢。”
段長空揣著手手感慨:“這大概就是過氣的蛇王不如蟲吧,養家糊口真的好難。”
塞繆:“......”
眾人:“......”
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隻能保持沉默。
無論說什麼好像都不對勁。
還是閉嘴吧。
“月亮就該照耀世人。”塞繆沉默了一會兒,沉聲道,“我的確是想摘月亮的,但僅僅是我想而已。”
“能看到就很好,再說了,我發現用月亮來形容也不正確,應該說他是漫天的星辰,每一顆都在一閃一閃亮晶晶,每個人都能夠在天幕上找到自己喜歡的那一個——他有萬種模樣,萬種形態。”
段長空微微挑起了眉:“所以?你想表達什麼?”
“所以我真的很想問問我什麼時候能夠套那個人形狐狸精的麻袋。”
塞繆的眸光很堅定,不忘初心道:“白星皇女是大家的,星白皇子也是大家的,不打他一頓實在是愧對長生天。”
“......”
“那你可得加油了。”
段長空笑眯眯道:“很難,但不代表沒有機會。”
“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對於上一位客人我給出的批語是給狐狸精添堵,對於你我給出的批語就是要陰險一點,不要老是想著套麻袋,你在路上挖個陷阱讓他掉下去不也很快樂?”
“手段不要太高大上,怎麼陰險怎麼來。”
“不過你我有緣,你需要一個開運的小物件,現在便宜讓你請回家,保你心想事成~”
“請了!”
“好嘞謝謝惠顧,誠惠六個金元寶~”
塞繆付了錢,然後拿著一根依然是那麼普通的狗尾巴草和巫娑站在一起交流了起來——他們都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勁,但仔細想想的話蛇王大人說的話都是非常有道理的,不能說不值。
這個狗尾巴草,肯定是不一般的狗尾巴草。
肯定是。
不接受任何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