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致命了。
她以後對付喪屍或者變異動物的主要底牌就是植物,要是被樹澤這麼一摻和,植物通通變成周拋月拋型的那還得了。
頂多就是讓樹澤接自己的班,她走好讓樹澤加入隊伍,這樣也不會使得隊伍的戰鬥力下降太多。
不過和一個醉鬼也沒有說這麼詳細的必要。
對此,芋圓隻是一遍遍耐心的重複道:“我不會和他組隊的。”
路程:“真的”
芋圓:“我又不會騙你。”
隻是短暫的停頓後,路辭的唇角突然上揚。
這是芋圓第一次看到路辭如此燦爛的笑容,不帶絲毫嘲諷的意味,雙眸明亮璀璨,唇紅齒白,俊秀的臉上滿是柔和的笑意。
乾乾淨淨的,就像是剛剛入學的乖巧學弟,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就像隻露出肚皮的貓兒。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芋圓這才注意到路辭的左臉還有個非常淺淡的梨渦。
……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芋圓覺得今晚就和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也是鬼使神差的,她緩緩伸出手,在路辭的注視下,迅速伸出手來,輕輕戳了戳。
還挺軟的。
又連續輕戳了兩下,芋圓這才算是消停。
抬眸對上路辭的眼神,對方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也隻是任由著芋圓的動作,視線順著芋圓的動作移動,看上去乖巧的不像話。
隻是眼眸中透露出的茫然,還是表達了他此刻內心的疑惑。
莫名的,芋圓突然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在欺負小孩子。
輕輕咳嗽了兩聲,芋圓並不打算也不知道怎麼打算和一個醉鬼回答她為什麼要突然去戳臉頰這件事,也打算將這些事情當作沒有發生過一樣,默默垂下腦袋,繼續去專注清理對方手中的玻璃渣。
然而還沒有認真清理幾下,芋圓也感覺到臉頰一癢。
順著路辭的手看去,芋圓無聲的挑了挑眉,似乎也不能理解路辭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做。
“這樣做心情會好嗎?”最終,還是路辭先開了口。
芋圓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我不知道你剛才為什麼要這麼做,所以現在想要試試。”
說話的過程中,路辭也沒有放棄戳芋圓臉頰的動作,到後來乾脆直接用掐的,力道也不重,隻不過比臉頰高的溫度以及略顯粗躁的觸感讓芋圓有幾分不適應。
“好像還挺解壓的”最終,路辭給予了解釋和總結。
麵對遞來的台階,芋圓不可能沒有不下的理由,強行忍著內心的羞恥心,芋圓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對啊,是挺解壓的,我剛剛挑玻璃太累了。”
“哦。”路辭收回了手,認真道,“那你多捏幾下。”
芋圓:“……”
啊啊啊,為什麼喝醉酒的路辭會這麼乖啊!
芋圓覺得自己的負罪感更重了。
一邊祈禱著明天路辭醒來後忘記,芋圓一邊強行讓自己靜下心來。
其實玻璃渣並不多,隻不過由於兩人的分心才耽誤了這麼久。
兩人重新安靜下來,過了三五分鐘,玻璃渣也已經徹底的清楚乾淨。
再三詢問過後,確認路辭的手上真的沒有玻璃渣後,芋圓這才放心收回了手,開始包紮。
隻不過她的包紮手法實在是不怎麼好,嘗試許多次,最後才弄出一個勉強固定好的。
“等到你明天自己重新找人包紮吧。”芋圓知道這是自己最高水平,也沒有再多勉強自己,拍了拍手,順手將剩餘的繃帶拋到一邊。
她也不擔心明天路辭會不會記得。
正常人看到這麼歪歪扭扭的包紮,也差不多知道要去換掉。
解決好了事情,芋圓這才感覺到了困倦,打了個哈欠後,看著同樣臉上帶著疲憊的路辭,開口道:“走吧,我把你送到房間裡麵。”
經過剛才的事情,芋圓是真的沒有再敢放心讓路辭獨自一人回去,乾脆對著他招了招手,決定快點把他給送回去然後再去睡覺。
路辭微愣了片刻,這才跟上了她的步伐。
他走路的樣子倒是沒有和平常有什麼不同,隻不過緩慢了很多,步伐也有些踉蹌。
芋圓看著卻也不怎麼放心,主動上前走到他的身旁,開口道:“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話可以扶著我,或者我調動藤蔓給你抬回去。”
路辭看著她,也沒有推卸,徑直伸出手來,攬過芋圓的肩頭。
下一刻,他俯下身去,輕輕嗅了嗅芋圓的發絲。
像是重新回到溫暖懷抱的幼貓般,帶著顯而易見的眷戀。,,網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