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圓的目光落到窗外,看著外界水泥地和裝飾樹,默默的抬起手指。
水泥比想象中的還要堅硬。
似乎是用了什麼材料,比一般的水泥更加結實,也更難突破。
芋圓的手指微微彎曲,看著路邊出現的細小裂縫,鼓起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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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扇和鄭姐和想象中的一樣,並沒有多麼憔悴,看到兩人後反而還相當熱情。
尤其是風扇,像極了一隻在外受儘委屈的二哈,看到路辭的瞬間,立刻上前抱怨道:“鄭姐搶我的涼麵吃!我的夜宵都沒有了!”
“你瞎說,明明你還有一碗!”鄭姐的臉上則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瞧瞧你沒出息的樣子,這不是人都來了嗎,是吧芋圓?”
很顯然,鄭姐也是想要找幫手。
但一向乖巧的芋圓這次卻詭異的沉默了下來。
最近沒有什麼好吃的生活也讓她相當想念那碗涼麵。
如果換位思考一下,代入風扇當時的狀態。
芋圓:“……太慘了。”
第一次,芋圓倒戈了。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不過芋圓的這份尷尬也沒有過兩秒就被人緩解。
“幾位有什麼特殊偏好的食物嗎?”隊長笑著插入了話題。
幾人之間一來就寒暄關於食物的事情,對於這個基地絲毫都沒有提到。
要麼心機太深,要麼是絲毫不把這個隊伍放在眼裡。
隊長相信前者,也對於討論的內容沒有多大的興趣。
但在這句話出口後,風扇和鄭姐的目光,便是相當的嫌棄。
風扇對於這位隊長並不怎麼喜歡,加上路辭來了,說話也不怎麼客氣:“還是彆了吧,我對帶著皮還半生不熟的土豆,以及黑乎乎的米飯不感興趣,倒不如讓我自己吃泡麵。”
其實這已經是隊伍內作為人質來說不錯的食物了。
但偏偏這兩人是一點人質的自覺性都沒有。
在最開始端上這些食物後,也就沒有停止陰陽怪氣。
但偏偏又是路辭的人,不好貿然動手。
而他自己也不願意承認輸給路辭。
除了第一頓食物是這樣外,其他也都是好的。
偏偏風扇就記得最開始的食物了。
並且顯然,現在的食物風扇也沒有多滿意的樣子。
“之前的食物也僅僅隻是工作人員的失誤。”
風扇對這個解釋並沒有多滿意,小聲嘟囔道:“當時我說是誤會,工作人員當場用米飯排出了我的名字。”
芋圓:“……”
這是什麼沙雕的工作人員。
也顯然,隊長也被自己有這個這麼沙雕的工作人員給雷到,神色更加的難看。
但最終,也還是沒有理會風扇,隻是轉頭對著路辭道:“路隊長晚上有空?”
“已經不是隊長了。”路辭抬眼打量著對方,神色冷淡,也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意味,“正好我有事想要找你。”
兩人對視了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當晚,芋圓其實也是想要跟上去的。
對於那枚晶核的好奇,也是對於路辭的好奇。
她想要知道路辭到底什麼轉變的那麼大。
而直覺告訴自己,說不定在這一塊會有突破口。
但路辭咋那麼會不了解芋圓。
當晚,便叫鄭姐看守好了芋圓,自己則是去尋找這裡的隊長。
他根本就沒有打算讓芋圓來看到這一幕。
僅僅隻是單純的在發泄和遷怒。
隊長感覺自己五臟六腑似乎都移了位,再次摔到地麵上時,臉都皺在一起,半響後才吐出一句:“你已經猜到了啊。”
路辭並沒有回答他,僅僅隻是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但你還是沒有經受住誘惑吸收了。”隊長也絲毫沒有受影響,反而還是笑出聲來,“看來瘋子也不想成為瘋子啊,可惜你一向理智的,事與願違。”
雖然被打的很慘,但隊長的臉上依舊是勝利者的笑容。
然而下一刻,他的領口便被相當粗暴的拽起。
“畢竟也是你們處心積慮計劃來的,為此還引發了那麼大規模的獸潮和喪屍群,我不跳進去豈不是可惜了?”路辭突然笑了,卻讓隊長感到後背一陣發涼,“你說短命的瘋子在生命的最後會做什麼?”
隊長臉上的笑容逐漸逝去,目光依舊停留在路辭的身上的,帶著打量的意味。
“你真的以為自己隊伍中的人都是自己的?”路辭低低的說出幾個關鍵詞。
頓時,隊長的麵色一片蒼白:“你不能這麼做。”
“這些事情也不是我指示你做的。”路辭鬆開了手,看著對方狼狽摔在地麵的場景,“估計我說出去了,你死的會比我還要慘吧。”
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之下,路辭轉身而去。
隻是從在口袋裡攥緊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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