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辭在憋。
如果是平時的路辭,或許會止損,但是現處於生氣狀態的路辭……芋圓有了點不好的預感。
瞬間,芋圓相當大聲的來了句:“晚安!”
獨自僵著身體,等待著漫長的時間過去。
太難了。
她以後說什麼都不要和路辭躺在一張床上了!
————
芋圓的發燒來得快去的也快,似乎也是被嚇到的成分在裡麵。
不過礙於自己的“生理期”,芋圓也弱弱的偽裝了幾天。
也就是在這幾天的時間內,芋圓幾乎被迫斷了這幾天的口糧,天天白粥溫水養生湯,還是看著彆人吃大魚大肉喝冰鎮飲料的那種。
麵對路辭的神色,芋圓也瞬間就明白了。
這是路辭在懲罰她。
因此等到幾天後,路辭慢悠悠的詢問,讓芋圓差點熱淚盈眶。
“差不多了嗎,差不多我們也該走了。”
芋圓自然是點頭如搗蒜,說什麼都同意。
但與此同時,芋圓也沒有忘記基地裡的事情:“那些人呢?”
還有他的身體狀況怎麼解決
對此,路辭也隻是冷冷一笑:“這都是他們的事情。”
所以會找上門來?
芋圓讀出了這層消息。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路辭做事總是有他的原因在。
隻是在沒人的時候,芋圓抬手輕輕勾了勾他的手指:“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一定一定要說出來哦,不要太累了。”
這也是這些天來,芋圓對路辭做的最親密的舉動。
這兩天芋圓躲他和耗子躲貓一樣。
路辭看了她片刻,最終抬手抱住了她,腦袋埋在芋圓的頸窩內,吸了口氣。
芋圓也試探性的伸出手來,一下下撫摸著路辭的頭發。
“我覺得回去也沒有什麼接觸的機會了。”
路辭平緩了片刻,用著篤定的語氣開口道。
芋圓的動作一僵:“我又不是移情彆戀,還是有機會能躲過植物的,我現在的異能在努力一下,以後就能催眠植物或者屏蔽植物的感官了。”
包括現在,她說這個的時候,都是屏蔽了藤蔓和荊棘的。
要不然聽到會傷心的吧。
“你不願意,誰都沒用。”路辭反問道,“你在怕我嗎?”
芋圓咳嗽的兩聲,麵上有些通紅:“這不是……誤會解決了嗎,所以有些事情好像也沒有那麼必要,我們來日方長嘛,我們先走吧,一會有人看見了不好。”
說完之後,芋圓還無比自然的拍了他的腦袋,立刻打算抽身。
路辭在這種時刻怎麼可能會讓芋圓走。
隻不過這個時候,一旁傳來的聲響,就顯得有些突兀了。
“要不然我一會來叫你們?”鄭姐對著兩人笑眯眯的開口道,神色中帶著幾分不好意思,指了指一旁匍匐的荊棘和藤蔓,“主要是它們太警惕了。”
芋圓:“……”
縱使是不開啟回話功能,芋圓都能聽到藤蔓的嘶吼。
——不,應該是說,還好現在沒有開啟回話功能。
要不然自己的耳朵非聾了不可。
既然藏不下去,藤蔓乾脆也就放棄了匍匐,主動起身,整個藤蔓相互交織,最後變成了鐮刀的形狀對著空中揮舞著。
彆說,這種相當於小型房屋的鐮刀看上去還是很嚇人的。
芋圓反手抓住了路辭的手臂:“路辭……”
她倒是不希望藤蔓和路辭打起來。
夾在中間太難做了。
一人一藤的關係前段時間才好上一點。
路辭也沒有和藤蔓糾纏下去的意思,主動鬆開了手,對著芋圓說道:“你先去車上,我還有些東西沒有整理。”
芋圓立刻點頭,走的時候還不忘叫上荊棘藤蔓。
藤蔓雖然不情願,但對於芋圓的請求,最終也沒有說什麼,也隻是跟隨著芋圓慢悠悠的往著車內的方向走。
反而是站在原地的鄭姐,聽到兩人的對話,神色中的帶著幾分若有所思。
雖然路辭和芋圓平時表現的都很成熟,戰鬥力也都很出色,也絕對是頂尖的人才。
但在戀愛這方麵,還是沒有她這個過來人看的清楚。
也僅僅是片刻,鄭姐便也在心中下了決定,並且找到了適合的人選。
——這件事也不能讓她來說。
因為出發前的這件事情,芋圓和路辭也沒有在同一車內。
自然的,風扇就是最好的替代人員。
看著開車的路辭,又回想起鄭姐找他說的話,風扇的心中頓時也有些忐忑不安。
畢竟這可是大佬的戀情耶,他還要負責調解……
現在路辭心情這麼不好的樣子,他萬一說錯了話,豈不是就是變相的送死?
但是不說吧,路辭對他這麼多情誼在,作為兄弟和戰友,說什麼還是要給點幫助的。
真的是左右為難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擰開了鄭姐給他塞來的保溫杯。
鄭姐也是有先見之明的,裡麵並不是熱水,而是滿滿的酒水。
風扇猛地給自己灌了幾大口,覺得熱氣頓時不斷的上湧,這才勉強平複了心態,有了點勇氣。
然而才放下保溫杯,將目光移到一旁的路辭身上,便已經驟然和他對視。
路辭的神色中帶著幾分了然:“是不是有人脫了點話給你?”
頓時,風扇被嚇的打了個酒嗝。
作者有話要說:周三了,要趕榜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