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推脫之下，張南見實在是推脫不掉。
“行吧，那我就收下了。”
張南隻能無奈收下，但總得知道自己拿了多少錢，於是開口問道，“不過這裡有多少？”
朱廣見張南願意收下了，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第一次發現，送錢居然也是個難事。
但好歹在自己的堅持下，這錢還是送出去了。
聽到張南問有多少錢，朱廣覺得自己這手段，應該是緩和了張南那並不存在的不滿意，連忙比了個手槍的手勢，同時還回答道，“八千。”
很顯然，這個八千不會是八千塊和八千萬美金，而是八千萬人民幣。
畢竟攏共才兩千萬美金的份額。
隻是這八千萬人民幣，也就差不多相當於一千萬美金了。
所以……這是五五分成，對半開。
這個比例有些出乎張南意料了。
“太多了，太多了。”張南覺得這個比例，多少有些不合適了。
但差點送錢都沒送出手的朱廣，現在隻想著多分給張南，哪裡還肯答應減少數額，麵對張南想要少收點的要求，那是一點緩和的態度都沒有。
兩人之間的就像是過年時，大人給歲數已經不小的年輕人紅包一樣。
一個非要給，一個不想要。
突出一個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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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南揣著一疊支票，從包廂裡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疲憊的。
但好在殺青宴也差不多結束了，人群三三兩兩的結伴離開。
作為主創的張南自然是最後離開，但也不用站在門口像個迎賓一樣。
而是呆在現場，和將要離開的人客氣兩句，然後目送一下就行了。
不過當張南目送彆人的時候，也有人正在盯著他。
角落處。
中森明菜把手機放在耳邊說著些什麼，但目光卻看著張南，視線隨著張南移動。
如果此時有人能靠近的話，並且聽得懂日文，那麼絕對會露出一臉呆滯的表情。
“明菜，你跟我說實話，之前你讓我給你寄的……那些東西，你到底是要拿著乾什麼？”電話那邊是小趴菜的經紀人——美香，語氣有些不理解和不好意思。
“我有用。”中森明菜目光盯著張南，用保密的語氣回答道。
電話那邊的經紀人美香沉默了一下，仿佛無法理解那玩意有什麼其他的用處。
然後猛地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急忙出聲關切的道：“明菜，你可不能做傻事啊，下海這種事情，是萬萬不能做的。”
“……”
中森明菜羞紅了臉的，急聲反駁，因為著急都結巴了，“誰……誰要下海了。”
“那你之前讓我給你寄那些十八禁碟片乾什麼？
還特意要不打碼的，不是為了觀摩學習給下海做準備，是為了什麼？
我以前也給一些那種小演員當過經紀人，她們都是從看碟片開始的，彆看她們在碟片裡好像很開心，但她們其實很可憐的。
我和你說，感情上咱們雖然有些不順，但真的不能懷著憤恨的心思下海，不值得，而且一點也報複不到渣男，起不到報複的效果。”
小趴菜聽得是滿臉通紅。
這個不用你說呀！
我光是看碟片也能知道她們的可憐，而且——碟片裡的她們哪裡開心了。
至於報複？
誒！
這個好像還真的沾了點邊，因為她看碟片不是為了下海，而是為了伺候好張南，現在想來，這種做法好像也的確有種報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