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這麼一會，四周已經有人將張南給認出來了。
有那機靈的劇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往裡麵報信了。
然後不多時，一群人就走了出來。
領頭的就是影視城負責人劉經理剛剛提到的程金飛，其身後跟著的是出道版劉亦妃和劉母，還有【金粉世家】的導演。
人家這麼熱情，又是在影視城裡拍戲，也算是客戶了，張南不好一走了之，就跟著幾人聊了一會。
“張導，聽說北影和中戲學著上戲的模式，今年跟您旗下的長弓影視開展了聯合培養的計劃，這事是真是假啊？”
一番客套之後，程金飛找了個合適的時機，對著張南開口了。
張南聞言笑了一下，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程金飛，感覺這位消息挺靈通的。
因為這個事情，也就是前幾天他才跟北影和中戲談妥了的。
畢竟在【蜘蛛俠】的內地上映和打擊盜版方麵，北影和中戲都承諾會學著上戲對【我的野蠻女友】那樣，花費大力氣來整。
如此情況下，張南也不好厚此薄彼，隻能也給出了相似的承諾，分彆給北影和中戲了一個名額。
於是張南點了點頭，道：“有這麼個事。”
“張導，我這個教女就是在北影上學，您看有沒有機會……？”程金飛直接打蛇上棍的開口道。
並且其這句話一出，其身後的劉母和劉亦妃聽到之後都是略顯激動。
張南聞言則是又微微笑了一下，道：“既然是北影的學生，那就是有機會的。”
話是這麼說，但實際上張南已經把劉亦妃給PASS掉了。
原因有三。
第一，從原時空的發展來看，劉亦妃屬於是先天條件好，但可塑性實在是太低了——演技十幾年沒有發展。
那樣天胡的開局，最後居然混去演網劇了，實在是有些爛泥扶不上強了。
第二，張南搞的這個聯合培養計劃，那是給自己簽約藝人，為自己賺錢的，而劉亦妃此時已經有獨屬於她自己的紅星屋經紀公司了。
第三，劉母的契約精神有點太低了，這一點在原時空的【功夫之王】中有所體現，以加入華裔為條件才拿到了女主角的片約，結果拍完直接不認賬了。
張南可不想看到自己花費一些資源培養出來的藝人，合約沒到期就拿完好處跑路了。
雖說那點資源張南也不太看得上眼，但總歸惡心人不是。
稍稍敷衍了程金飛一行人幾句話，張南就帶著影視城負責人劉經理離開了，繼續前往那片為【加勒比海盜】拍攝而建設地方看看。
而望著張南遠去的背影，劉母頗為激動的對著程金飛問道：“金飛，張導剛剛那個意思，是不是亦妃很有機會能拿下北影的那個聯合培養計劃名額？”
程金飛臉色一僵，擱商海混了這麼久，察言觀色的本領他還是練就了一些的。
就剛剛張南的那個言辭情緒和態度，他知道自家教女想要拿下那個名額，八成是沒戲了。
換做其他人，他可能還會跟著糾纏一番，或者是多說兩句話，畢竟他在內地也算是一號人物。
但在張南麵前，他是真的一點多餘的話都不敢說，連最開始將自家教女提出來的話語，都是吊著心講的。
無他。
他可是太明白自己跟張南之間的差距了。
就不說張南旗下的長弓一係列包含著影視業、電影院、特效、金融……等等公司。